058 骆少捉奸(2 / 6)
始就一直不好,此时更是焦急。
笃!笃!笃!
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在飞凰的大厅内留下一串急促又突兀的声响,引起人们的侧目。当他们抬起头来看去时,也只看到了一抹黑色影子从眼前掠过。
冬天了,没几天便是圣诞节,北方的天气很冷。她身上没有穿厚外套便奔了出去,冷风呼呼地望衣领里灌,她却没有感觉一样。
目光着急地在四周扫了一圈,正看到辆眼熟的宾士从停车场里开出来,往主道的方向驶去。
“莫亦铭!”她喊着追过去。
车子如那次在夜宴外一样无情,丝毫都没有停顿地进了主道,汇入车流。
余小西这个人痴迷起来也完全无可救药,此时她眼里只有那辆越驶越远的车子。载着她等了两年的人,纵然没有结果,她也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结束。
她依旧没有理智地奔跑追逐,直到车子从她身边擦过,带了她一下,脚下一崴,整个身子就跌下去。手肘落地,带起一片尖锐的疼痛。
“找死是不是?赶着投胎啊?”同时被吓了一跳的司机态度恶劣地朝她骂着,然后驱车离去。
余小西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抬起自己的手肘看了眼,擦破了皮有血丝正渗出来。其实感觉不到疼,因为再大的疼都比不上心里的。周身都是汽车咆哮的声音,还有那些好奇围观的人。
如果是往常,她一定觉得丢人,而此时的余小西却只陷在被抛弃的悲伤里。裤子破了,膝盖处沾着土和血丝,她突然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低着头狼狈不堪地坐在那里,甚至没了看一眼那辆黑色宾士离开视线的勇气。
直到一双皮鞋站在她的面前,有力的手臂分别伸到她的腋下和腿弯处,将她整个人托起来。她才惊讶地抬头,然后看到莫亦铭的脸。
她怔怔地瞧着突然去而复返的他,手下意识地揪着他的臂间的衣袖,就那样瞧着,唇蠕动了半晌,始终将莫亦铭三个字含在嘴里。
莫亦铭将她放进宾士的副驾驶座里,手从她的腋下和腿弯处收回来,直起腰身时衣服却被她揪住。抬眼,便对上她的泛红的眼圈,那样可怜巴巴委屈地看着自己。
两两相望,须臾,他似在心里妥协地叹息了一声,还是将她重新抱回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心里尽管那样气,那样怒,却终归还是不舍得她。
脸埋在熟悉又陌生的怀抱,感受莫亦铭的气息,她眼睛眨了一下,泪珠便这样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啪嗒!落在他深色的西装衣料上,慢慢晕开一片深色。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绕到驾驶座。
黑色的宾士动引擎,以平稳的速度离飞凰大厦越来越远,渐渐出了市区,往效区的方向行去。沿着蜿蜒的山路上去,最后停在一橦别墅前。
铁栅很快打开,车子停在喷泉般。莫亦铭解开安全带下车,然后拉开副驾的门,重新将她抱起来走进别墅。
“莫少。”
“莫少。”佣人喊着,看到他怀里的余小西时都有些诧异。
莫亦铭却理都没理,直接将余小西放到客厅的沙上,然后吩咐:“拿医药箱过来。”
佣人赶紧应着去了,莫亦铭抬起她的手肘看了看,问:“疼不疼?”
余小西却只看着他不说话,眼圈也仍是红的,仿佛在等着他跟自己解释。解释他为什么装作不认识自己,为什么对她那样冷漠。
这时佣人将医药箱提过来,放在他们身边的茶几上,便退了下去。莫亦铭转身将纱布、酒精、棉签等等拿出来,帮她处理伤口。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偶尔他手上蘸了酒精的棉签蹭到伤口上。她会痛的缩下手臂,眉头微皱,嘴里出细小的痛吟。
莫亦铭看着她的神情,脸色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其实都牵动着他的心,却生生忍着亲吻她安抚的*。他手上的动作尽量放的很轻,许久才处理好手肘处的伤。
“腿。”他提醒。
余小西便默默地将受伤的那条腿曲起,裤子破了,他拿剪刀干脆将伤口周围的布料都剪掉,然后开始消毒开工。腕子却被她抓住,不由抬头对上她的目光。
“我自己来。”她说。
莫亦铭看了她半晌,吐出一句:“你一向下手没个轻重。”即便是对待她自己,她也常弄得自己哀叫连连。
“你在乎吗?”这话里虽然没有歇斯底里,却有点逼迫的意味。
如果在乎,又何必这么冷漠地对她?两年不见,她要等的不是一个这样的男子。而他,到如今又是如何看待自己。
莫亦铭放下手中的棉签,手托着她的下巴,直直望进她盛满委屈的眸子里。这双清丽的翦水秋瞳,这张美丽的容颜,这个叫做余小西的女子,可是他这两年每日每夜都心心念念、魂索梦绕的人。
她问自己在乎吗?
他当然在乎,他那样历经千帆,执意归来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她。可是还未相见,就让他亲眼目睹她对自己的背叛,她又有何面目这样咄咄相逼?
“西西,你呢?你还在乎我吗?”莫亦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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