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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原来一切都是思念 (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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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以后能看到他十二点以前回家就不错了,还什么温馨接送情。」

易渺满脸黑线,怎么突然开始叫人不结婚本来想说什么,就看见何存律笑了一下,看着易渺说:「的确,婚姻只是一张纸。只是有或没有对我来说都不会改变什么。」

护士摸摸手臂,「矮油,你们好肉麻。」

易渺仰头看他,他低下去的声音让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压着注射伤口上的酒精棉花,站了起来,依旧仰着头,对上何存律的目光,他有点不安的避开。

易渺拉着他,问:「怎么了?」

他轻轻地笑着说:「晚了,我们回去吧。」

她点点头,没再多问。

易渺从来都不会想去多问些什么他没有主动说出口的事,她一直都认为他如果真的想要告诉她,绝对不会隐瞒。那些会隐瞒她的也许都是易渺知道没有好处的。

虽然存律并没有否认爸爸的犯罪证据是他交出去的,但易渺一点也不想询问或是朝他发脾气,因为她知道爸爸和存律之间还有她不知道的恩怨情仇。

那是两个她都不想失去的人。

刚开始和存律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单纯因为她喜欢眼前这个优秀的他,卓越的他,但现在她知道自己越陷越深,沉迷在他的举手投足间,甚至是一个微笑片刻,她都觉得她一辈子再也不会遇见能倾心的对象。

他出于本能和无意间对她的保护与宠溺,都是她没办法离开的原因。

她像一隻囚鸟,被困在他的怀抱里,心甘情愿。

存律载易渺回家时,已经凌晨一两点。

他帮她开了车门,道完别,在她转身离开前,他喊住她。

她回头,「怎么了?」

「明天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连忙点点头,「什么时候要去?」

「早上十点,我来接你。」

「好。」

「早点回去休息。」他说。

她点点头,「你也是。」

一进家门,易渺就马上倒卧在沙发上,她觉得她的精神电池已经寿终正寝,但是洗完澡之后精神又好了起来,凌晨四点,倒在床上,正在培养睡意,手机讯息声响了。

是何存律。

「睡了吗?」

易渺敲字,「还没,睡不着。你也是?」

过了几分鐘,易渺以为他睡了,没想到他又回覆了。

「开门吧。」

易渺从床上跳起来,什么瞌睡虫都全部死光了。

连外套都没穿就下床跑去开门,何存律果然站在门口,身上衣服也没换,依旧穿着那件白衬衫,正微笑着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她问。

他侧身进屋时,在易渺的耳朵旁边轻轻说:「想你了。」

「你本来要睡了?」他不等易渺反应,走进去环视漆黑的客厅问。

易渺嗯了一声。刚刚太急着跑去开门,连灯都没开。

她正要伸手去开灯,忽然被人从后面笼罩住她,扣住她的手抵着墙,一瞬间,周围的空气都像被抽空,只剩下他的气息在她的世界里面繚绕。

她张大眼,有点手足无措,接着听见何存律在黑暗中说:「不要开灯。」

不要开灯,不要发现他的不安,不要发现他的狼狈。

易渺下意识想问为什么,但是正准备要说话,就被堵住了嘴。

他低下头的吻很炙热,无光中,她的呼吸完全被佔据,微微踮起脚尖迎向他,她能感受到她的心脏收张的速度,敲击着她的胸口,耳边也能很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回程的车子里,存律只要想起今天他差一点失去她,她差点因为他遭遇什么不测,他就害怕地像孩子一样。当时在医院看见她笑的明媚,心里却酸意满满。

她什么都没问,只要他不报警,她甚至连徐顾,她最敬爱的爸爸有可能被起诉,她一句话也没有提起,她说她只要存律不要因为她和她的爸爸牺牲,她就接受他的安排。

他不值得被她这样对待!

每个吻都这么让易渺酥麻,她背贴住墙,右手依旧被箝制着,何存律的吻从热烈到情深,在她全身上下放了火,被他压着的手也正在闷闷灼烧,她几乎快喘不过气。

他在她唇上流连的速度渐缓,动作也变得温柔,松开了抓着她的手,轻抚上她红得发烫的脸,最后在她眼睫处落下一个吻,他手轻轻出力,把她拉进怀里。

易渺,剩下的半年不到了。

我们终究还是要迎向这样的结局吗?

她靠着他的胸膛,两隻手环抱着他,她忽然觉得他的身高很刚好,以前都觉得他太高了,每次抬头跟他说话脖子都好痠,可是现在这样被他抱着,却又很庆幸他看不见她红的像火的脸颊,不用怕丢脸。

怎么在一起几个月了,她还是不能习惯他的吻,每次都紧张地头晕发软。

不争气。

「想睡了?」她听见他问,何存律的声音带着一些慵懒。

「嗯。」

她拉着他走到房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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