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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昏迷的绝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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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时间地前一个晚上,我与泓文还有之前很要好的女生朋友一起到酒吧喝酒,我从来都不知道醉得感觉是如何,那天我尝试到那种晕沉沉的感觉,我意识很清楚的在胡言乱语,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回到家里,隔天上班我的头很疼,雅宣看见我好像宿醉的感觉就来问

雅宣:「挖~你是昨天喝很多喔!」

我:「可能是喔~我也忘记了。」

我这才想起昨天与我喝的朋友,我马上传递讯息问他们两个说我昨天到底说了甚么,他们说我边哭边讲感情的事情,到公司也只会与雅宣抱怨,不然完全找不到人说话

泓文:「干~你压力真的很大,认识你那么久,第一次听过你说心里话。」

我:「靠邀~我通通都说出来了喔!」

泓文:「原来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你都说了呀!」

我:「晕倒,抱歉我不应该对你们靠邀的。」

泓文:「没事啦~看开点。」

就在这个晚上,国樑骑机车来到我家让我把东西交给他,我交给他时还请他帮我带话说:「请不要把我当白痴。」但是国樑却不愿意把这话带给她

国樑:「不要,这话我才不想说哩~反正拿给她就好了,不想说太多。」

我:「好啦~算了。」

这时候小颖打电话给国樑了,应该是她已经到了,国樑也不打算要接,他说他直接骑过去就好了,我说我会在楼下等他回来,没多久国樑回来了

我:「有说甚么吗?」

国樑:「我就拿给她,她问我『你过得好吗?』。」

我:「阿你怎么回她。」

国樑:「我就说,他好与不好也与你无关了吧!」

我:「真假~你真的这样跟她说?」

国樑:「然后她不讲话,又说请我好好照顾你。」

我:「照顾我?」

国樑:「对阿!我回她说:『他很好,他不用我照顾,其实这个也不用你来担心,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

国樑又接着说:「我直接跟她说:虽然我是外人也不能干涉你们甚么东西,有可能庆对你哪里有甚么不好,但是你这样子我只能说你好自为之吧!」

我:「你这样跟她讲喔!」

国樑:「不然哩~」

我:「她有回话吗?」

国樑:「没啊!她甚么话也没说。」

我:「喔!那她是自己来?」

国樑:「一台车子载她来的。」

我:「喔~好吧!我没车,哈哈,我不是有钱人,抱歉。」

国樑:「你不要逞强喔!你还可以吗?」

我:「废话,当然可以。」

其实我一直都在逞强,因为我深深地受到打击,等到我与国樑聊完天后,我假装地走上楼要回家,我听到国樑的机车声走远时,我坐在楼梯间崩溃地哭了起来,心里想的都是你确确实实的已经不是我的人了,我再怎样努力也都没有用了,这时候我手机的讯息一封一封得响着,有许多朋友来关心,当然里面也有雅宣在与我对话别的事情,但是我都没去点开来看,我马上动身骑着我的机车开始间晃着,不想让我的泪痕带回家,我逞强地不让我的家人看到我脸上的憔悴,逃避回家是我唯一的办法,就在半夜骑着车在台北的街头上,哭红双眼的我已让视线模糊不清,骑车也是恍神着,当我发现右边的一个大灯照在我的身上,「叭~」一声好大声,我这时候才从恍神中清醒起来,我想要反应过来但已经为时已晚了,「蹦」的一声好大声,这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感觉像是飞起来一样却又很快地感受到疼痛,重重的摔在地上,安全帽衝撞着我的头部,我开始觉得好累好累,缓缓地闔上我的眼,很努力地去恢復我的意识,但最后我还是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变得好舒服的感觉。

「家庆,快醒醒,不要吓我。」有个女生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我很想要从这云雾中跑出去,我很卖力地跑,怎么样都看不到边,耳朵里只有听到声音,却无法确认是谁一直在呼唤我,我累了一点都不想要在跑,当我坐下来休息的时候,突然抬头发现一道光照了下来,那道光原来是医生用手电筒照着我的双眼,在加护病房醒来又昏迷总共有3次左右,等到意识比较清楚的时候看到我的床边都站着许多人,有我的家人、有国樑、有泓文等等,还有我的亲朋好友们,在许多人的夹缝中我看到一个女孩子,她背对着我拿着东西,她的身影让我有点印象,等到她转到正面时我惊讶了,原来是雅宣,她也来探病,并没有想过她会来看我。很快的我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我一直处于不讲话的状态,用点头与摇头来回应所有人,在没有人来的时候我都一直往右手边的大窗户看着天空,每天看着每天都有所变化,有时晴空万里有时乌云密布,就好像看着一部部新电影似的,脑袋想着「我望着天空,我们的天空是一样的,你此时此刻是否也是再抬头仰望着,默契是否还是一致」,但很快的想法有转变,因为她已经是别人的了,当然我已经并不是那么重要,我警告所有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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