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h)(1 / 2)
一边忍受着花穴媚肉的挤压,一边拉扯着杨六娘盘桓在腰上的双腿,观复还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天人交战之际,他俯下身来,挺腰又猛插了一下,接着完全压制住了她的手脚。
“哈啊!先生,先生好厉害…”腰臀被迫抬起,杨六娘被肏得又哭了起来,好激烈却也好喜欢,真是要疯了。
心绪不宁的观复阖上眼,将六娘的大腿压住,借力退出一些,若非为了保住自己的元阳,他早将这红嫩的花穴捣烂了。
花汁随着肉棒的拔出而渗出更多,换而言之,观复有多容易拔出来,就有多容易送进去,是进是退,都在他一念之间。
现在拔出来就会没事了吧?观复想自己还没泄出来,一切还能当没发生过,可是,若现在拔出来,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临阵退缩,不战而退,输给了这妖女?
高傲如他,很难不在意输赢二字,虽然此间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场合,但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没有第二句话可以诠释胜负。
“怎么,观大侠你不行了吗?”杨六娘一边喘气,一边轻蔑地讥讽。
她这适时的激将法还是起了效用,观复意随心动,很快挺腰抽插起来。
“呵,妖女,你才是会输的!”观复依然不承认自己被欲望影响,动手将六娘的腿抬到自己肩上,起身插得更深也更快。
观复睁开眼去看自己的对手,抿唇露出一个坚定的微笑,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还在,此女就算再张扬跋扈,也无法夺取他的元阳。
“啊,哈啊,啊啊啊!”六娘被插得尖叫连连,伏在自己身上的观复,像是换了一个人,不顾轻重就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真打算要她小命吗?
作为一个天赋极高之人,观复于这床笫之事上,也因为实战慢慢有了心得,猛冲急入只会激起女子反抗,唯有等她适应了抽插的频率,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攻击她的弱点,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在六娘穴里探索已久的阳物,自然不会放过那处凸起的软肉,观复早发现那里敏感极了,遂在一抽一插间发动攻势,专朝着那处碾磨,二人交合处都翻出了白沫,他也没有停下。
淫糜的味道在室间弥散开来,抽插声从床头转到床位,无一不表明了这场性事有多么的激烈。
喉咙都快喊哑了,六娘实在撑不住观复的猛攻,扶着床架想活动一下早已麻了的双腿,“呵啊,不行了,要死了…”
她都泄了三回了,观复的阳物居然还那么硬挺,这样下去真要被插烂了,“观复大侠,你…饶了我吧,不要再来了,真的不行了……”
在穴里被淋了好几波热流,观复还没打算结束,他的阳物始终没能全部插入,就算顶到了胞宫口,也无法再更进一步。
“现在知道求饶了?”观复退到花穴口浅浅抽插,大手捏住六娘的小半张脸,“说,你把闻郁怎么样了?”
“他…他……”六娘气息不稳,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不说我就继续插你,插烂为止!”见六娘不说,观复用手指分开她的嘴,接着又将阳物插到花穴深处,陷入泥泞的源头。
六娘被刺激得弓起了腰背,大叫起来,无处安放的舌头更是被迫舔上了观复的手指,“啊啊!我,我没对他…做什么…”
得知师侄没事,观复松了一口气,他也快到极限了,再不拔出来真要射给她了,于是再尝试顶了一下胞宫口,不成就要作罢了。
不想六娘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深处的胞宫口瞬时被观复顶开一个小口,他有小半个龟头居然冲了进去。
始料未及的观复闷哼一声,那里面的紧致令他头皮发麻,再不出来就真要射了,“好紧,松…松一些……”
杨六娘疼得要翻白眼了,小腹都现出了肉棒的形状,真的太深了,肚子都要给他顶破了。
这回轮到观复着急了,他赶忙上手去拔阳物,却越急越乱被六娘的衣带缠住,最后功亏一篑,没能忍住射意,全部泄在了她里面。
真是一泻千里……滚烫的精水将六娘的花壶填满,又与淫液混合溢出她的腿心,溅得耻毛上都沾了不少。
他终于射了啊,这场本不该有的性事也到了终点,杨六娘想她虽是自作孽不可活,可到底也给欺负惨了,“呜呜,观复先生,你快出来,下面好胀……”
观复还是失掉了元阳,真不知该说他是活该好,还是自负好。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所以,赢就是输,输就是赢。
失魂落魄地抽出自己软掉的阳物,观复即刻打坐运功,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升起,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六娘没敢再沉溺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了压制便拉上裙带,尽管双腿都合不上了,但她还是挣扎着下床,不敢再与观复共处一室。
中了蒙汗药,又失了元阳,观复怎么运功都没法凝神聚气,难道自己真的散功了?
杨六娘才不管观复怎么了,提上裙子就要跑,一瘸一拐艰难行进,头也不回地奔向门口。
“不准走!”话音未落,一柄长剑插到了门上,堵住了杨六娘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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