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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上门(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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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心神不宁地回到公司。刚才在地库,他忍住没跟上去,怕李阔不高兴,只好来公司等。将近一下午都没等来李阔,他忍不住打个电话。铃声响完,到机械女声都出来了,还是没被接起。

离下班时间不远不近,他也请了个假,开着车往李阔家去。

急迫冲昏头脑,李阔怎么严厉禁止的他统统抛在脑后。

沉香今天课不算很多。上完课,他去图书馆借了几本书;离开学校,去市场买了点菜和禽肉,想给李阔炖点滋补养生汤。

满载而归回到家,他随意炒盘菜将就吃了午饭,就回房看书了。既然立志发奋图强,那只停留在嘴上是没用的。他本就是读书的料,如今更肯下苦功,李阔见了又要夸他“别人家的孩子”。

书一旦看进去,时间便过得极快。闹钟响起,他看手机,李阔还有一段时间就下班。今天买的食材炖煮起来比较费时,现在就要去准备了。

他熟练地脱去外衣,只剩一条内裤,这是李阔喜欢看的;去厨房穿上围裙,那层布堪堪遮住胸前两点和下身凸起,这是给还没完全适应的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也是李阔爱看的贤惠丈夫形象。丈夫。他嘴里琢磨了这两个字,嘴角不自觉弯起一个腼腆的弧度。

食材洗净正准备下锅,他突然听到门铃声。

看时间不对,莫非是李阔提前下班了?可是她平时回家并不会按门铃或敲门,难道今天忘记带钥匙?他将手擦干,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他不久前还见过。

姚放舔去李阔流下的一滴泪水,凝视她。

李阔说不清心里的想法,放纵无疑是此刻最好的解药。她抱紧姚放的脖子,回应他刚才的吻。

姚放抬起头,和她交缠。他舔她的唇,那里冷,他捂热就好了;又吸她的口水,毫不留情,不剩一滴。李阔推开他,他又追上,嬉戏一般。自旁边吻起,从颧骨闻到下颌角,又舔她纤细的脖子。

姚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开绳子的束缚,李阔感觉后背有双手摸了上来。衬衣本就紧身,那双手只能贴得紧紧的,在细密间来回爱抚。

他轻咬她的皮肉,听她轻吟出声,不知道是享受他的亲吻,还是喜欢这般轻柔对待。

逗着她也脱掉自己的衣服,姚放拿起她的衬衣放在鼻尖猛吸:“真香——你要是哪天想杀了我,就把你穿过的衣服蒙在我脸上,我绝对不会反抗的。”

又说疯话。李阔猛锤他一拳,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指胸前很快泛起的淤青,李阔自知冲动,忙说对不起。

他得逞,挑眉看她:“帮我揉揉。”

李阔覆手盖上淤青,转眼看他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心痒痒的。她喜欢被人舔弄这处,男人是不是也喜欢呢?鬼使神差地,她舔了一口,赶紧抬头看姚放的反应。

姚放没想到她会舔那里,乳头被碰触的感觉让他一震,身体泛开一阵带着痒意的麻。

“别停,继续……”男人的乞求仿佛打开李阔的某种开关,她兴致盎然地咬住他的乳头,轻轻啃咬。姚放身下的燥热无处发泄,他拼命张口呼吸,手按在李阔的后颈。

没想到床上的姚放被挑逗后是这种样子,反差感让李阔很新鲜。

动够了嘴,她起身,看他的乳晕四周全是牙印。姚放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李阔吃痛,刚要骂人,姚放招呼她:“坐我脸上来,我帮你也舔舔。”

玩这么花?李阔半是羞涩半是期待地骑在他的脸上。调整位置时,他挺翘的鼻尖正擦过她的花核,激得她酥叫一声,流出第一股水儿。那股液体沿着他的脸流在颈窝,他不管。

他甚至还有闲心感叹:“还没开始舔就流水,这么期待?”

他像亲她嘴唇一样,先轻啄几下她的阴唇,十分温柔。再用嘴含住,舌头在其间来回游走,途中碰到她的阴蒂,他不急着刺激它,舌头还是在里面轻舔,动作出奇地慢和温柔。

李阔都感觉他舔弄的弧度像是用舌头在里面写字似的。她被弄得发痒,双腿夹紧他的头,手死死抓住他的头发,像在骑马,腰身猛地往下一坐。

姚放慢慢加快节奏和力度,配合李阔,舌插得更深。李阔“呀”了一声,水又流了出来。他将水吞下,等她身子渐趋平静,又开始缓慢舔舐和抚弄,重复好几次。李阔犹如置身浪头,不断被送上去,下身刺激得高潮不断。

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情欲中的两人。李阔撤开一条腿想拿电话,被姚放抓住脚踝往下扯,他更用力地舔她的阴穴,嘴巴还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快意来袭,李阔抓紧他的头发,腰肢乱摆,口中胡言乱语不停。

陈情眯了眯眼看开门的男孩。脸和李阔没半点相似,不像有亲缘关系。目光往下移动,看他赤裸身子穿着围裙,怒火更盛。

“你是谁?怎么会在李阔家?”

沉香冷冷地看他:“你又是谁?我在她家这么久,没见过你,也没听她说过有人会来家里。”

“这么久”和“来家里”狠狠打了陈情一耳光。他本是上门要个中午事情的解释,结果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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