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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柒卷 缚茧:Ⅳ 伦理的天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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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的表情已然从刚才的震惊回復平静,眉间带着淡淡的哀伤。纵然无法理解弟弟的神智会如此清醒,为何弟弟刻意要假装发烧,过去那两次亲密接触的幸福感到底算是什么;不过眼前的状况,他还是大致理解。

自己最丑陋的一面……不,该说是,最深沉的欲望已经被揭穿。

无论是感情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辰……」

「别叫我……噁心。噁心死了。」

徐语辰冷冷地睨了徐斐然一眼,语气没有半丝火爆味道,像是早已经预知了最坏的情况,接受了可恨的事实。他转过身,深深吸了口气,喉咙却又涌出了作呕的感觉。

接吻的味道依然残留在口腔,久久不去。

他捏着喉咙乾呕了一下,再用袖子猛抹那骯脏的嘴唇。

徐斐然神态平静地注视着,轻问一句:「为什么觉得噁心?」

徐语辰冷哼笑了:「这……还要问吗?难道你半点羞耻都没有?作为男性,竟然对自己的弟弟作出这种……猥琐不堪的事。徐斐然,你真的要我说出口吗?」

「我确实没有羞耻心吧。」那语气云淡清风,声量虽轻,却又坚定得无容置疑:「我从来不认为,我爱上徐语辰有任何错。其他人的想法,我不管。」

徐语辰倒抽了一口凉气,感觉头眩感更强烈。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哥哥?

为什么他的哥哥会这么不知羞耻?

为什么他的哥哥居然像个疯子般说他爱上他的弟弟?

徐斐然,徐语辰的兄长。

在徐语辰眼中,哥哥明明是这么让他心悦诚服的人,如此温柔亲切,认真而有责任感,一直都亦兄亦父地照顾他、倾听他的各种心事……这样的哥哥,理应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吧?

即使被说成是恋兄,这也是很正常吧?

换作徐斐然生于其他家庭,成为别人的哥哥,他的弟妹必然也会对他敬爱万分;哪怕是再骄傲、再任性的孩子,也必会被徐斐然那比水更温柔的宠溺所征服。

徐斐然本来就有这种魅力。

可是……

徐语辰抹了抹嘴,哼声失笑。

原来徐斐然对自己的温柔,全是由于那种猥琐的男色喜好吗?想要利用无尽的宠溺与关怀来欺骗他,接着,侵犯他?

作呕,太令人作呕了。

爱情?

对日夕相对的亲弟弟產生爱情,只会是天下间最大的笑话。

最可恨的背叛。

「我不想再听到这种疯话……」

才刚说得一半,徐语辰已被从后抱着,后颈、耳际间传来了足以令人发热的碎吻。他浑身起颤,摆动手肘挣扎,却被对方抱得更紧。

「辰……」那人的手伸进了领口内部,两指夹着他的乳头,「除了这儿,你还能去其他地方吗?」

徐语辰垂下头,只觉他的心冷得快要停歇。

明明是这么厌恶,可是被挑逗的地方却如同被火撩起,那手指在乳晕上转了一圈,乳尖竟自然地挺立。

「除了我,你还有谁能依靠吗,辰。」

对方一步步解开他校服的钮扣,然后摸向他的裤档,把那脆弱的地方轻轻捏着,用中指按着顶端处。

徐语辰咬着牙打了个激灵,微微曲着身子,清楚地意识到下腹的反应。

兴奋而可耻。

「难道……嗯啊……」徐语辰哆嗦着,忍不住吐出一口舒适的喘息,「你……真的不把我当成弟弟吗?我明明是你弟……」

这句问话换来的是一声听惯了温柔浅笑。

「即使我们有血缘关係又怎样?我依然天天想着你,想要吻你,碰你,得到你……」

「你!禽兽、变态……嗯……!」

裤链被解开,白色的内裤被扯下了一边,只见那隻手已经越过稀疏的阴毛,把他越来越热的分身握在掌心,细细搓弄。

「哈……若是担起禽兽、变态的名字就能跟你在一起,这不是很划算吗?辰。」

「不懂、我不懂!为什么要这样!」

身体好像早已习惯对方的抚摸,即使徐语辰打从心底里排斥着,用力拔开对方的手,可是尚未得到满足的下体却感到酸酸的,宛如被蚊子咬得发痒,却不能搔痒一样。

双手发抖,想要把裤子拉回去,但是对方却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腕。

「辰,」那人含着他的耳朵,在耳珠处细细地咬了一口,「不觉得舒服吗?」

尤如毒酒般的话语吹进了耳里,少年整齐的校裤连同内裤被拉至更下方,抵达膝盖。徐语辰硬生生地咽下口水,脸色緋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露出了双腿,对方的手一溜,已经鑽入大腿内侧色情地爱抚,指头不时在下阴撩拨,把玩他的双球。

「你竟然……呜……」

为什么要问这种可恨的问题?

身体渐发无力,大脑似乎当机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可以怎么办。

过往温柔的哥哥变得完全不同。不、那触摸依然如此温柔和暖,让人心跳,可是徐语辰却十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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