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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宵同梦镜花并蒂晓同心齿颊互芳(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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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抖个不停,晶莹的体液从他穴里涌出来。绸子贴在皮肤上,并不舒服,北堂岑松开手,他的阳具还硬着,浊白的浆液是溢出来的,顺着玉麈往下淌,和情液掺杂一处,全流在她的身上。边峦伏了下去,沉陷在余韵中,轻声哼哼着,北堂岑就笑,惬意地在他背上摸,说“做得好,姐姐。”

屋内一灯如豆,显出肉欲的暖意。

“但要我说,来不来京师,可能都一样。”北堂岑很自然地搂过他的肩膀,将他头发撩到一边,亲他的颈子,说“我还是会去找那个矮子报仇。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后悔。”

“不要往回看。”边峦十分警觉地回过神,并不想听北堂岑提起汗王。他紧张地捧住北堂岑柔软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托在掌心里,说“往前走。”

那年她凯旋回朝,并没有到湖园里来,边峦让竹烟去问,说也不在青阳院。他半夜醒来,放心不下,总觉魂魄惊悸,盘着腿靠坐在床头良久,忽而脊背发寒。

他最后是在外书房找到北堂岑的,白砂石铺就的院落空空如也,弦月高悬在寂寞的夜幕之中,似水般柔和,彼时一晃又如刀光。红绳般的血线勾勒在她颈子上,边峦冲过去将北堂岑扑倒,长剑落地,发出玉碎般的绝响。他看清了北堂岑木然的脸,她身躯上逐渐弥合的伤口再次崩裂,桃花似的点点血迹从纱布中浮现,顺着白砂石往更深的地方渗,刎颈的痕迹并不很深,她尚未下定赴死的决心。

‘真的好吵。’半晌死寂,北堂岑痛苦地捂住双耳,挣扎着哭出声。她一直说吵,真的好吵,可是边峦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只看见巨大的悲恸笼罩这如同雪地般荒凉的院落。那些狡诈的、阴险的梦从来没有一刻放过岑儿,汗王的恶灵直到死去都仍然作祟,如同猎犬一样将她撕咬得体无完肤。‘我会守着你,如果你做噩梦了,我就叫醒你。’边峦对她说‘我会抱着你,我不让雪落到你身上。’

瞧着边峦紧张的样子,北堂岑默然了几秒。尽管边峦常常让她想起母亲,想起边老将军,但起码这一刻,北堂岑能短暂地抽身而出,透过他的双眼,仅仅注视着他。

“我知道。”她郑重地点头“我不会再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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