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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袁直受辱(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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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住手!!”

他知道她是来羞辱他的,但是完全没想过会是这种羞辱。

她温婉娴静。

她柔顺听话。

她不该这样。

袁直痛苦。

这是一种不见血的痛苦。

有别于战场厮杀。

白绫袜质地轻柔,绵软,伴随每一次起落,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袜里裹着的春笋有多滑嫩,浑身不由绷紧,想对抗,意识却像嗅到食气的鱼群,一股脑向着胯下涌去,欢喜地分抢这些丢人的欢愉。

“我并未动手。”

若拂低声说着,脚下愈重两分。

两指对着冠沟狠狠一夹,那根东西终于忍不住,在与她抵力角逐中惨败,完全挺拔起来,隔着纱裤高高昂首,声势惊人。

她没有就此打住,而是一脚踩下他的腰裤,根子立即如蒙大赦,肉滚滚的顶端翘挺着,拍打在小腹上。

袁直往下看了一眼,不知是怒还是耻,神情竟然有两分悲绝。

“周若拂,你是疯了吗!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黎黑皮肤烧出红晕。

若拂无暇看他羞红的脸,只是垂眸,一眨不眨盯住那根翘挺挺,微颤颤,仿佛不耐空虚,迫切等她继续折磨的东西。

她认真审视。

神情专注。

袁直被她看出耻意,一时沉默。

他的孽物不同别的男子。

挺而翘,有些弯,不是单一的直,更没有多余皮肉包裹,因此冠首硕大,冠沟清晰。比起征战多年的皮色这里还保有本色,略白几分,涨红之后挺立在张扬耻毛间,铃口因他羞怒翕动,一张一合像在呼吸,挤出几点清液。

若拂用脚尖轻点。

起初只是短短一丝,她点得频繁,后来粘丝越来越长。

亮亮的。

有些烫。

“若拂不知这叫什么,还请袁郎指教。”

她信口回答。

一语双关。

袁直简直眦目欲裂。

为她的淫荡,更为她如此娴熟。

“闭嘴!”

“下贱!”

“不知廉耻!”

嘴上斥她更凶,可是铃口跟他作对,清液越溢越多,热情极了,似乎他的身子才是更下贱的那一个。

若拂早就看出他的青涩与口是心非。

骂着她,腰却不由自主朝前送,孽根抖得厉害,骗不了人。

什么房中婢女伺候殷勤,雏儿胡编的笑话罢了。

只能骗骗不晓人事的闺阁女儿。

她笑了声,就着他的清液,先是巡过几回冠沟,慢条斯理,再用两指费劲夹了个小半,灵活地夹弄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袁直又痛又快,莫名愤恨,莫名舒泰,嘴里频频冷嘶。

一次次又一次,近乎快要死在她足下,锁着双臂的铁链崩到极限,依然抖如筛糠。

啊,慢些。

住、住手!

她时轻时重,一紧一松,带着他欲生欲死。

脑子渐渐落白,像覆了一层厚厚的雪,直到白色完全占据识海,袁直只能拼命后仰头颅,咬紧牙关,挡住释放的念头。

然而若拂比他敏锐,在情事上她竟如此敏锐!袁直头疼欲裂,最终一刻,根子猛烈抖动,臀肉夹紧,滚烫阳津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激射。

持续良久。

又多又浓。

汗水打湿额发,凄惨垂在眉梢,将凤眸里的阴鸷冲淡了两分,还出几点英武俊朗。

袁直垂着头,背脊起伏。

目光聚焦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而稠的东西挂在自家胸口,缓缓往下坠。

他抬起头,找若拂。

那瞬间,沾了阳津的柔荑巧妙地,充满恶意地从他下唇抹过。

“你的东西,张嘴尝尝。”

她下了个军令。

嘴角上扬。

淡淡男腥气味比她的话早到一刻。

袁直忽觉得两眼晕眩。

像挨了一记闷棍。

初历情事,在绵长快意的包裹之下,他出离了愤怒。

意识飘忽,只能确信这不是梦。

在他梦里,她温柔可人,任他夺取。

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若拂等了等,见他肯不尝,就着还在吐白的铃口贯弄起来,果然,袁直一下睁大双眼,如同大梦惊醒。

才彻底释放过,可没够的根子根本受不得一点点撩拨,几乎瞬间回应了她。

她如此熟烂,仿佛把玩过他无数次。

袁直想起身,想逃避,却只能被束在石床上,无处可躲地承受她的狎戏。很快,一种陌生的,前所未有的痛快击中心体,电光在身体里噼啪作响,彻底烧干了他。

大山将倾,岌岌可危。

别踩!别踩!

有什么真的要出来了!

他一忍再忍。

她一进再进。

足指湿滑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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