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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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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视频大概叫《终于知道妈妈为什么看不上现在的流量明星了——那个年代惊艳时光的古装美男子》。

有了他出现在妈妈那个年代的灵车上这一意识,再看到长得和他莫名相似,莫名亲切的师天姝,他就想过这应该是他的,从没见过的妈妈。

在《曼曼》副本里,这一想法逐渐确认。

鬼生第一次见到师天姝,追着师天姝跑,应该也是察觉到了。

如果在基地地位不一般,骨子里有些高傲的师天姝是妈妈,谁又是爸爸呢。

全基地有几个男人她能看上眼?

而他又姓宁呢,宁采臣的宁。

答案显而易见。

那天下午,基地长河涌起巨浪,有一个湿发妖艳的男人趴在桥洞上,叫他“兄弟”,那一刻他就确认了。

原来他眼睛长得像妈妈,鼻子像爸爸。

那是那时他看着他的想法。

圣女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那是你父亲了,你父亲小时候有抱过你吗,至少摸过你的脑袋吧,这是每个父亲都会对孩子做的吧?”

“要是第一次触碰就是抛开胸膛抚摸心臟,是不是有点过于亲密了?”

宁宿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圣女对宁长风说:“我问过他长这么大有没有被爸爸抱过,摸过脑袋,他没回答我。”

宁长风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发懵的脑袋不断地回映着少年的眼神,和他话。

“兄弟,我现在好看吗?”

“五官哪一处最好看?”

被他这么问,他再次打量少年,觉得少年莫名熟悉,没回答他,少年垂眼说:“我觉得我的眼睛最好看。”

他还说:“要是有个口罩,把你这下半张脸遮住就好了。”

少年的鼻子和嘴巴最像他,眼睛最不像他。

圣女问:“你移植的时候,他睁着眼吗?不知道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抛开自己的胸腔是什么感受。”

宁长风每喘一口气,胸腔和嗓子都火辣辣地疼。

圣女看着他生生将手在按进墙里摩擦,将手上黑血在墙上磨出一片血红,继续说:“不过,第一次和儿子亲密接触,就是抛开他的胸膛,割开他的心,也算是很有意义吧。”

少年说:“你知道对于一个从小没父母的人来说,什么最重要吗?”

宁长风身体慢慢下滑。

下午的祭拜活动开始了。

今天祭拜的人格外多。

今天全芙仁郡的人都很兴奋。

他们都以为刚才的震动是神像显灵了。

他们都相信花神今年会再度出现,再一次为芙仁郡赐福。

距离上次花神出现已经有五年了,他们年年迎神,年年举办花神祭,终于感动了花神,要再次迎来花神赐福了。

数万的人争先跪拜,神的讚歌唱得无比响亮。

那歌声穿过厚厚的墙壁,传进来时,听得最清楚的就是“神啊”和“祈祷”。

浑身是血的祝双双,浑浑噩噩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宁长风正靠墙坐在地上,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遮住脸,将一片污黑血红都按在了脸上。

祝双双从没见过游戏基地排名第一的玩家,这么狼狈不得体。

她也蹲在他对面,按住还在颤抖的手指,恍惚问:“宁前辈,宿宿他,怎么样了?”

她盯着宁长风手上的血,“黑色的,是宿宿的吗?”

还没缓过来的宁长风身体变得更僵更冷。

他再一次想到利刃划破薄薄的胸膛,少年僵死的器官和黑色的血管。

黑色的血从天而降,浇透了他的世界,带着僵死的气息,冰冷的温度。

祝双双听到他沉重的喘气,见他将手更用力地按在脸上。

两人蹲在黑色潮湿的地面上,听着外面传来的兴奋的神的讚歌。

走廊里安静得如时间凝固。

“昨天下午祭拜时。”宁长风沙哑开口,他的声音如同秋风经过枯枝,“谢谢你和苏往生帮他,没让他一个人。”

祝双双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昨天踢走了他的花笼,今天为什么又说这种话?”

宁长风“哈”了一声。

这一声根本不像是在笑。

祝双双起身推开宁宿的房门,里面根本没有人。

圣女说,圣花植入心臟后,五天才能恢復到能站在地上,拿起刀子帮另一个花侍开膛植花。

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会想刚植花的花侍会乱跑。

宁宿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了神像的位置。

他的脸上是病态的苍白,额头上黑色血管触目惊心,唇上失了颜色。

眼睛里的光还好好的,抬头凝望着神像。

高大幽黑的神像转了个身,依然半背着神殿外,这个方向更方便宁宿爬上去。

苍白的手上绷起更明显的黑色血管,他攀住祂黑色的衣摆,艰难向上一跳,抱着祂的膝盖,一点点向上爬,一直爬到缠着藤蔓的手上。

他翻身躺在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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