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一个可能形成大冲击的诱因(1 / 2)
阿尔弗雷德·赫尔豪森这些西德精英,果然没有食言,在自家的地盘上,举办了一系列的酒会、参观、研讨会、沙龙等等形式的活动,来热情款待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总裁,未来的香江金融管理局总裁高爵士。
高弦淡然处之,他心里明镜一样,德国人在用他这个外人的“现实需要”观点,把微妙的“两德统一”话题,一步步地挪向桌面上的中心位置呢。
如果不是苏联及其控制的东欧地盘已经开始出现了焦头烂额的一系列问题,有点自顾不暇,高弦还真要特别考虑一下自己在欧洲的安保措施了。
既然是相互有需求,那高弦就心安理得地想法子达到本次西德之行的目标,首先自然从最直观的地方着手。
年轻的高益一系和悠久的德意志银行,有不少类似点。
比如前者控制着以环宇电子、高兴能源、高兴实业等为典型代表的高兴集团实业资产,后者同样控制着规模更加庞大的实业资产,最耳熟能详的公司莫过于戴姆勒奔驰了。
再如,两者都在努力地进行国际化。
从高弦的信息不对称角度审视,很能理解德意志银行在业务国际化方面的内在需求,尤其像阿尔弗雷德·赫尔豪森这些德意志银行大佬的不遗余力,德法两国是推动成立欧盟的主要力量,眼见着未来可期了,德意志银行如果在诸如机制等等方面,跟不上新形势了,那辛苦一场,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高益控制的实业资产,在以个人电脑为代表的新兴高科技产业方面具备独到优势,德意志银行控制的戴姆勒奔驰公司,所具备的传统工业底蕴雄厚程度,不言而喻。
所以,从金融到实业,双方只要愿意,合作的地方,还是相当多的。
毕竟,高弦在法兰克福出席的一系列活动里,发表西德需要增加容纳眼前经济矛盾的空间,比如实现两德统一,一下子多出来好几个州的可观市场,为西德精英们的真实想法,做铺垫,也不能白白浪费吐沫啊。
那么,西德毕竟远在欧洲,其对远在亚洲的市场利益,到底是否真心感兴趣呢?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且不说“老剧本”里一个很普遍的现象,那就是,德系车在东方大国的市场很受欢迎,近两年就有一个例子。
去年,也就是一九八六年,属于东南亚的菲律宾,不是变天了嘛,新的当政者上台后,面临着金融濒临崩溃的糟糕局面,西德总理科尔便派了重量级代表,去马尼拉传授成功的金融经验。
这位重量级代表绝对属于大佬级别的角色,是西德中央银行——德意志联邦银行的前行长,具体来讲就是现任德意志联邦银行行长的上一任——奥特玛·埃明格尔。他的著名成就当属在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的一九七零年代,成功地保卫了西德马克的汇率稳定。
要知道,菲律宾可曾经是米帝的殖民地啊,那位跑路的牛科斯总统,就猫在夏威夷呢。
从这件事不难看出,西德的实力上来后,其精英们心明眼亮,不走出去,迟早还会被困死。
只不过,奥特玛·埃明格尔在马尼拉传授他的货币政策经验时,因为心力衰竭而去世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巧合,还是其它什么不可言喻因素导致,最后这件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阿尔弗雷德·赫尔豪森答应高爵士,这次法兰克福之行收获颇丰,那高益一系和德意志银行从金融,到各自控制下的实业资产,在已有基础上进一步加深合作,自然水到渠成,比如寰宇电子、高兴科技的计算机硬件、软件产品,在西德市场的“公平待遇”。
但这不是重点,双方的重头戏在“务虚”方面,即讨论宏观层面的经济问题,也能给两德统一制造合理动力嘛,而同样感兴趣的现任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总裁高爵士,则是关注美德两国经济矛盾大背景下,西德在货币政策层面,捍卫自己利益的决心,到底有多强,尤其敢不敢对抗?
广场协议之后,美元进入大幅贬值通道,拿美元兑日元汇率来讲,今年已经跌到了大约一美元兑一百五十日元,换而言之,跌幅超过了百分之二十五。
米国想要通过这个强行操纵,来达到降低财政赤字和贸易赤字的目的,但成效非常讽刺,米国的贸易赤字不减反增。
可美元贬值还这样凶猛地持续下去,也不行啊,于是米国再次强行操纵,搞了个卢浮宫协议,算是对广场协议效果的一个修正。
卢浮宫协议对外肯定冠冕堂皇,美其名曰稳定国际汇率,法国同意削减相当于鸡的屁百分之一的预算赤字和同样数目的企业及个人税收,一本同意减少贸易盈余和降低利率,英国同意减少公共开支和减税,做为欧洲经济发动机的西德成了重点关照对象,也同意减少公共开支,削减企业税及个人税。
但在公开内容之外,卢浮宫协议里还有一些内容秘而不宣,比如美元兑日元、西德马克的汇率波动,要维持在一个区间。
为了避免汇率投机,这个波动区间没有公布,大家只能各显神通了。比如,实际控制着高益一系和香江外汇基金的高爵士,得到的结果是,美元的目标汇率在一点八二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