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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降谷零产生应激障碍的,不会就是我们四个人吧?!
临时收到消息的风见裕也匆匆赶到,听说降谷零苏醒了,他简直喜极而泣。面对躺在病床上的上司一如既往透露出无奈的眼神,风见裕也感动的差点泪撒当场。
所以,情绪激动的他自然就没有注意一直没有进过病房的诸伏景光阴沉下去的脸色。
接下来的几天里来看望病人的熟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很贴心没有做过多的停留,降谷零也一直表现的很寻常。
只有一次,松田阵平靠在小窗口看的时候不小心发了会呆,被不经意偏头的降谷零看了个正着。眼看上一秒还好好的人,下一秒就开始震颤,倒气,几个人连忙慌张的把医生叫了过来,也顺便在心理完全证实了诸伏景光几天前提出的猜测。
降谷零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触发条件就是他们四个人。
可是
为什么?
致幻剂。有过一定卧底组织经验的前苏格兰说道:zero既然已经暴露了,那与他相关的人身份也不一定瞒得住,也许是组织里的人知道了我们和他的关系,借我们的身份进行审讯。
最后几个字诸伏景光说的心口钝疼。
混蛋!松田阵平咬牙切齿的怒吼。
小声一点,小阵平,小降谷才睡着。萩原研二伸手按在幼驯染肩膀上,与往常没有区别的安抚动作,力道却格外的大。
伊达航攥紧拳头背对着他们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只能先等他把身体养好,心理疏导才能安排上。
zero他自己也一定对现在的状况觉得不好受吧!
诸伏景光没有说错,降谷零知道自己的问题,也对自己竟然没办法面对同期好友的现状感到难受。
时间回到现在。
病房里,现在已经能稍微说会话的降谷零抬手摘下了氧气面罩,他出声叫住了已经已经背过身朝门口走去的女孩。
小哀,能等一下吗?
灰原哀诧异的回头,金发青年侧头看着他,正在微微气喘。
降谷先生!
灰原哀忍不住走近了病床伸手就想替人把氧气面罩扣回去。
赤井秀一看了两人一眼,识趣的拧开了门把手走了出去,并贴心的关上了门。
降谷先生,快把面罩戴上,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真实年龄已经成年的女孩严肃的抓着青年的手腕,但是又不敢太用力,手指下厚厚的绷带让她心酸。但是这也不是让她纵容病人胡来的理由,她怒瞪着不乖的病人,冰冷冷的警告他。
降谷零一只手捂着胸口,努力平复加速的呼吸带来的胸腔不适感,他很久没说这么多话了,还是在摘了氧气面罩的情况下。
但这些话,他今天一定要说。
降谷零握住女孩的手腕,轻咳了两声说:小哀,给我帮我给外面的几个家伙,咳咳,带几句话吗?
灰原哀一愣,终于懂了他的想法连忙点头,可以,没问题。
快点说完好把氧气面罩重新扣上!
帮我和他们说,之前的事我很抱歉,那天只是因为,想到了些不太好的,事情才会,咳咳,才会那样的,希望能原谅我,咳咳。
一句话说的气喘吁吁,还咳了好几次。灰原哀听完鼻子发酸,她郑重的点头,交给我吧,降谷先生。
降谷零这才笑了起来,他轻声说了句谢谢才把面罩戴了回去。
灰原哀忍着心里的酸涩走出了病房,她看着变成一个人的走廊回头看了看,发现赤井秀一站在前面的拐角处等她,看来是知道她降谷零让她带话了。
怎么了,灰原同学?
诸伏景光看着这个女孩,尽管知道她和那个真实身份是高中生侦探的男孩一样,并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他还是用着对待小孩的温和的语气跟她说话。
灰原哀把降谷零让她转告的话跟诸伏景光说了一遍,她知道,这个人一定也会原话转达给另外三个人的。
她看着听完她转达的话眼眶通红满脸悲伤的男人,心里也不好受。
明明受到伤害的并不是他们,可现在他们却收到了来自真正的受害者的道歉。
诸伏景光觉得如果这不是在降谷零的病房前他可能真的会哭出来。
灰原哀一直等着诸伏景光调整好了情绪才把自己也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降谷先生究竟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经历了我们都想象不到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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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发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被绑住手脚倒吊起来沉进深水池里第二次了。
在他的视角里,大团大团的黑影盘在他身上,和他脑袋一般大的赤瞳几乎贴在他的脸上,他痛的浑身颤抖。但胸腔的积压感还是让他不停的呛咳。耳边是琴酒还是负责审讯的组织成员,亦或者是坐在另一边干净地带的朗姆说了什么他完全听不见,耳鸣强烈的连头都疼的仿佛要炸开一样。
被沉进水的第三次他终于忍不住一口咸腥喷了出来,水池很快漫上了血色,他被提了上去换上了镣铐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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