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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8章哀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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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自己的儿子,老子的生死,他也认为不过如此。明白了宇宙枯荣,就明白了自身的本质。明白了这个本质,就觉得外界感情都是虚妄,只有自身存活才是唯一的真实。

正所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但……反过来说……凡是虚妄,皆有所相啊!

陈扬面对秦可卿的哀莫大于心死,他想了想,说道:“你还有我这个朋友。”

“我知道,我八妹和唐文青是死有余辜了。”秦可卿忽然说道。

陈扬微微一怔。尽管秦可卿这句话很突兀,但陈扬还是感到高兴。他又忍不住问:“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觉得了?”

“上次,乔凝去找过我,她给了我不少丹药,也说了很多。”秦可卿说道:“是你让她来找我的,对不对?”

陈扬点头,说道:“没错!”

秦可卿说道:“其实,她不说,我也已经相信你了。”

“是吗?”陈扬说道。

秦可卿说道:“从开始,我就明白你是怎样的人。只是,当时我无法接受八妹的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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