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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12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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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指腹在穴口打转,他的阳具和我的屁眼相连接。

跳蛋被插到了最深处。

“啊——”

后知后觉的我大叫起来,声音惨烈,瞳孔猛然睁大,带着不可置信。

生殖腔。

生殖腔被打开了。

alpha作为进化产物,生殖腔早就退化闭合,除非外界强制打开否则就是个摆设,可是如今居然被一枚跳蛋破开了一条缝。

像撕裂一样。

我觉得浑身被劈开。

想把顾行推开但是他力气比我大,我撑不住向顾行求饶,看到他疯狂偏执的眼神我就知道没戏,眼泪淹没视线我开始骂顾行。

骂他变态,骂他贱人,骂他连弟弟操过的人都不嫌弃。

听到这顾行啧了一声。

然后腾出一只手塞进我嘴里捣鼓。

我坚持不了,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空空荡荡。窗户开了一个缝,恰好的春风拂过,钻了进来,携带久违阳光的味道。

一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才响起窸窸窣窣的低语声,很快,门就被打开。

刚成年的男孩打开门没想到看见病床上的人已经起来了。

我没有回头看他。

空气呆滞了一会。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你可以再睡一会。”

顾执语气斟酌想让话语不那么刺激我。

“我还以为我会被你哥操死在那里。”

我淡淡地开口。

顾执紧攥手中的报告,纸张发出刺耳的褶皱音。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急急忙忙地推开门出去。

他在躲我。是我不该知道的东西。

我忍着身体不适下了床,没找到鞋子,赤着脚下地,冰冰凉凉的脚底让我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轻轻地推开门,顾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受不了刺激。”

“有病,就这么急?”

“不能再缓几天?”

“行行行……我试试。”

顾执好不容易打完电话,回过头和我对视。

一时间大眼对小眼。

“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双手抱肩,没力气地靠着门,漫不经心地说:“门又没锁。”

接着捻捻手里的灰尘,抬眼看顾执:“所以什么事情?”

他扭扭捏捏半天,一个大男孩的脸上出现了不忍和同情。突然瞧见我赤着的脚,大步走向我把我抱了起来。

“朝朝,我们进去说。”

自从我默许他叫我朝朝之后,他就不尊称了,一直没大没小地叫我朝朝,只会在床上叫我老师增加情趣。

被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才拿出一直在他手里的文件。边角被他弄皱,上面写着遇难者遗体认领。

是啊,我的爸妈死了。

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笔呢?”

顾执愣了一下,然后掏出一支笔递给我。

我拿起笔,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朝朝,你……”

“滚出去。”

我知道,他应该是想安慰我。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砸到衣服上。

房间很快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觉得丢人,我醒了醒鼻涕,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就是我控制不住的哽咽声。

抹去滚烫的眼泪,我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终于有了实感。

我没有父母了。

我感觉很热,脚底又是冷的。冷热交替,冒着虚汗意识混沌。

一只温凉的手掌摸了我的额头,舒服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蹭了蹭。

“发烧了。”

男人声音有磁性,像是演奏的大提琴,低沉有魅力。

我想睁眼看看是谁,眼皮却沉重地打不开。

发烧的时候我总是会做奇奇怪怪的梦,从小我就是易梦体质,经常半夜三更的被吓醒。医生说是因为体质弱,后来长大,慢慢的就很少做梦了。

只有在发烧的时候,梦魇会像诅咒一般紧紧缠绕我。

我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无论去哪那个怪兽总是会追上来。

哪怕是我觉得安全的地方,脚底也好想有钉子一般钉住,不让我跑过去。

就这样,怪物没有放过我,但是又不着急追到我,只是把我当做追逐乐趣的一环。

每每他觉得无趣想把我抓到时,我就会惊恐地醒来,前胸后背冷汗一片。

又是这样,我在外面风雨交加无处躲藏,心底的声音告诉我逃回家,想到爸妈温暖的笑脸我突然找到了希望,迫不及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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