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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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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时天色尚早,耶律齐被叫去了御书房一时半会回不来,温情染只得自己先行出宫,待是走到那连廊处,却又迎面碰上了那大殿下耶律洪。

他一脸萧肃,目视前方,高大的身材几乎堵住了整条连廊。

温情染身子僵硬,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躲在那太监身后,想避开他。

哪知经过时他却是停下脚步,侧首盯着她看了半晌,只让温情染额上几乎冒了冷汗,才沉声说道:“怎么沐国的公主便是这般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的?听闻二弟很是宠爱你,难不成他就好这一口?”

话语间颇多疑惑,盯着她的眼睛越显犀利。

温情染被他强势的气场压迫,加上内心对他恐惧已久,忍不住后退两步,嗫懦不敢言,连廊又被他堵住去路,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倒是忘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唯恐被他认出。

却不知她这埋头躲闪,恰是将那截雪白的脖颈从衣襟里露了出来,那处形状姣好,肤白若雪,盈盈其灿,让耶律洪忍不住眯了眯眼,鼻尖似能闻见那衣襟里飘散出来的暗香。

温情染还不知自己犯了大错,只觉得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愈发灼热,自己头顶好似被他盯得着了火。

她忍不住抬眼撇他,却见他眼神灼灼,心内慌得愈发厉害,一时哆哆嗦嗦,情状可怜。

耶律洪沉吟片刻,只说道:“既是不愿回话,便算了,何故每次见我都如洪水猛兽?罢了,弟妹且去罢…”

温情染闻言如蒙大赦,忙是转身快步与那太监离去…

耶律洪方才却是在她抬脸一瞬觉察出不对,她面色蜡黄,但脖颈手背却是一片盈白,好似一只残破的枯枝插在一个美玉制成的瓶子里,透着股古怪。

他盯着远处踱步而去的女人,心头怪异之感更盛。观她姿态袅娜,便是这般急匆匆的行走,那细腰翘臀却是扭得人心发痒,单看这背影,说是位倾城佳人也不为过。

“古怪…古怪…”他看着远去的温情染,伸手招过一旁的贴身侍卫,吩咐道:“派人盯着她,别让老二发现…”

温情染自那日在宫中又碰见耶律洪后,便是再不想虽耶律齐进宫。

耶律齐不知她是为何,倒是想起那日在静太妃宫中的不快,以为她是因着那日的事情生气,一时想着她是醋了,心中暗喜,自也顺着她的意并未勉强。

只怕她整日待在府中日绝无趣,便趁着休沐特意带她出府游玩,领略这大金不同风俗。

初时还好,两人换了寻常衣衫,连马车也不坐,出了角门耶律齐便牵着温情染沿着小巷拐了几个弯,待出了巷子便是一排繁华景象。

大金如今国势鼎盛,国都不比沐国差,加上近年大金风调雨顺,牧草肥美,养殖的马匹各个都是膘肥体壮。

如今新帝又重商贾,与邻国共通商道,更是让大金实力日盛。且如今繁华却是不可同日而语。

温情染跟着耶律齐在城中闲逛,只要她拿在手中把玩过的,耶律齐便会让人包起来,走时却也不带走。

温情染却是奇怪,他却刮刮她的鼻梁笑道:“自有人替你送回府里去,急什么…”

却是牵着她的手又绕进个窄巷里,待是再转出来,外头景象却与前一条街很是不同。

沿路总能看见一些男男女女抱在一处,有甚者更是耸动腰胯,引得那女子淫声浪叫的…

第283章求子铺

原是大金历来男多女少,子嗣绵延颇为艰辛,因而自古便有一妻多夫的习俗,兄弟叔伯共妻皆为常事甚至女子在外间独自行走都有被其他男子强行灌精的可能,只为绵延子嗣。

大金对女子贞洁并不看重,而大金男性向来精力旺盛,又崇尚生育之事,加之大金民风开放,当街行交合之事时有发生,此事也多被其他固守礼教的国家诟病,此前多将大金称为蛮夷之国。

因新帝耶律无忌早年曾受过儒学教化,称帝后自想扭转大金在各诸侯国间形象,虽是根治不了顽疾,便是另辟蹊径。

因大金国民信奉生子,特在各都城设置奉子街,命人暗中传出在奉子街行交合之事更易得送子观音青睐,定会子嗣绵延的传言。

久而久之,许多人若想当街交合,便会寻着窄巷到这隐蔽一处的奉子街来行事,外头宽敞的官道处倒是少了许多淫乱之事,外地来的人若不经人提点便也只能看到大金国都一派峥嵘景象,再不见往夕蛮夷之景,一时竟也忘了大金国的这等陋习。

而这奉子街一行,则衍生出多种门道,比之往日当街交合者更添几分乐趣,常为那些寻乐之人常顾之地。

耶律齐以往虽未来过,但此处易让女子受孕之说却有耳闻,他虽知这事多少是无稽之谈,但如今有探子来报,沐国宫中皇后称病,便连那老皇帝都听说病重已是多日不曾早朝,而沐国太子已在月前返回国都,如今代理国事,之后从沐国境内多有暗探往来大金。

将温情染掳来大金,他虽事事隐蔽,但毕竟是个大活人,又是沐国皇后。这般从宫中消失,又是在他成婚之时,便是沐国一时半会拿不到证据,但只要不是蠢笨之人定会怀疑到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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