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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刘富一起来的其余几个弟子站得较远,他们可不像是刘富,刚进宗门就有贵人相助,胆子这么大。
其中一人眼尖:刘师弟,他手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刘富看着墨银追手握成拳,里面肯定有东西,随即逼问:手里藏着什么东西,交出来。
墨银追面无表情,握紧了手:没什么。
刘富强势掰开墨银追的手,露出一截莹白的玉,同伙的人眼前一亮:是玉简,里面一定刻录了修炼心法!
刘富听到修炼心法顿时来了力气,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东西。
这劳什子外门弟子,说得好听是弟子,实际上就是下人,每日繁重的杂活不说,基本上没有什么修炼的机会,更别说好的修炼功法。
想他一个富家少爷,这样寒酸地待在仙门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像仙人一样修行么?
交出来!刘富凶相毕露,肥厚的手掌一巴掌扇倒墨银追,踩着他的手硬生生从手里将玉佩扣了出来。
王师兄,您看这玉简?刘富拿着抢来的玉简,讨好似的将玉简奉给一旁的师兄看。
王师兄是个资质普通的外门弟子,进宗门较早,修为不高,玉简这样的精贵玩意,他只是见过那些内门弟子使用,眼中虽然艳羡,却摆摆手:这样贵重之物,我可不敢要。
他话锋一转:不过,玉简使用方法很简单,贴在额头即可。
刘富不怀疑有它,立刻将玉简贴在额头,冰凉过后,三个字顿时很神奇地浮现在脑海里。
刘师弟,那玉简里刻录的是什么?其余人好奇询问。
大衍决。刘富念了出来。
王师兄听到这三个字,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天衍宗上乘的心法,外门弟子修炼不得!
刘富一听,心里直乐,他正缺一门心法,没想到帮那位少峰主做点事,顺便还能从贱种身上拿到这种好处。
可是这功法明明是他拿到的,要是和旁边几人共用,刘富心里反倒有些不情愿了。
各位师兄弟,你们看这玉简
其余几人互相使了个眼神,刘师弟,时辰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几人原本是听得刘富说他曾经的仆人现是内门弟子,可以找他私拿点好处,才一并跟来,毕竟现在刘富是小管事了,该讨好还是得讨好。
可是眼下的情况,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还是不要扯上干系为妙。
几人识趣地离开,正和刘富的意,刘富将玉简收回口袋里。
把玉简还给我,别怪我不客气了。墨银追发丝里插着杂草脸上沾上灰,虽然浑身狼狈,那双漆黑的眼却紧紧盯着刘富,神色异常冰冷。
刘富第一次见墨银追露出这样的神情,一时间有些慌神,很快他回过神过来,想起冯天昊叮嘱的事情。
刘富冷哼了一声,心中想到:资质好有什么用,得罪了贵人,看来上天都不保你。
他从袖中摸出一件法器,是几只银色的镯子,刘富念了个口诀,那银色的镯子便直冲墨银追飞去。
墨银追察觉不妙,立刻躲闪开来,那身法是刘富没见过的快速。
刘富发现几个银镯子半点用都没有,不由得恼怒道:你要是再敢躲开,我写封家书回去,让我爹将你娘活活打死。
墨银追这次站住了,没有再躲,只是冷着眼看着刘富。
不愧是大孝子。刘富拍了拍手掌,银镯子分别套在了墨银追脖子和手脚腕处,瞬间让他动弹不得。
贱种,你可别怪我,我收了人家好处,自然是要办事的。
再说你卖到了我刘家,死活都归我管,我杀了你都可以,今日就只废你四肢而已,你应该感谢你少爷我手下留情。
说着,刘富抬起墨银追手臂,重重一脚踩了下去,瞬间骨头断裂,墨银追闷哼一声,额间冒出冷汗,唇角溢出一抹鲜红。
山风袭来,好端端的天气突然转了阴飘起了雨,刘富觉得晦气,看着地上少年手脚皆断,又对着地上的少年补踹了两脚,面露凶道:敢说对外面出半个字,回头我就写信回去,让我爹把你娘卖进窑子里!
刘富揣着玉佩下山,他丝毫不担心墨银追会告发他,这贱种在他们刘府是出了名的孝顺,他那病秧子娘三天两头发病,全靠他照顾着,就连刘富他爹见了也称赞这孩子孝顺,让管账先生给他每个月多加了些月钱。
想来这贱种欠他们刘家良多,要不是他们刘爹收留,这贱种和他娘早不知死活,还不心怀感恩,简直欠揍。
阵雨来的急促,霹雳啪嗒打着草木,溅起尘沙。
猩红刺目的血从少年嘴角流到白皙的脸侧,随即被雨水晕染开来,像是夜里被雨无情打落的残花。
墨银追从离开刘家的那一刻,便极少去回想以前的事情。记忆中,最深刻的便是是一个瘦小妇人窝缩在阴暗潮湿的屋子的画面。
那妇人脸色呈现出褐黄的病态,头发稀疏瘦骨嶙峋,半张脸了毁容,这便是他娘许氏。
墨银追从小便知许氏不喜欢他,或许是恨他那抛妻弃子的爹,又或许恨这世道残酷,而她将浓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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