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有别的男人也没关系”(2 / 11)
年幼孩子要养。
在最后换乘的一班地铁上,坐得时间太长,阮余还是没忍住低头补起了觉。
此时车厢内上来的人已经很少了,大家周末都喜欢往热闹的市区的地方走,很少有人会去一个接近郊外的鸟不拉屎的荒僻区域。
是以,身边的一举一动都很安静,阮余能迷迷糊糊的感受到前一站停靠的时候,有人坐在了他的旁边。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进入了睡眠当中,实在太困了,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睡着睡着,就有些神志不清,脑袋一点一点的,垂到了旁边人的身上。
许是靠得太近了,鼻间涌入了一些淡淡的带着点清冽的木质香调的味道。
“不、不好意思。”
阮余立刻清醒了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靠在了人家的肩膀上。
“没关系。”
耳畔传来少年干净的声音。
听到对方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阮余摆正了身位,继续安心地阖上眼,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越想越好奇,正要偷偷掀开眼来看一眼
肩膀被人轻轻点了一下。
微卷发尾,白皙的皮肤,卫衣。
阮余讶异地发现,他又碰到了之前游泳馆内向他问路的那个男生!
宁五远低头理了理衣领,摘下耳机,发现旁边的人还呆坐在位置上愣神。
于是起身前,好心地向阮余提醒了一句,“终点站快到了,下车吧,别睡了。”
阮余这才反应过来,这节车厢空旷得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赶紧哦哦了两声,跟着站了起来。
出地铁后,阮余便直奔孤儿院的方向而去。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那个男生似乎和他同路。
直到男生径直走向孤儿院的大门,阮余这才回过神来,快步跑上前,叫了他一声。
“同学!”
宁五远戴着耳机,并未听见。
直到阮余走到他身边,他才偏过头,单手取下耳机,看向阮余,声音清润:“怎么?”
“你记得我吗?好巧啊……我叫阮余,我们之前在游泳馆里见过的……你,你也来这里看孩子们的吗?”
宁五远微微勾了勾唇,“是啊,真巧。”
“宁五远。”
说完,宁五远便客气地冲着阮余点了点头,眼睛弯了弯,打量着他,眉间却有些生疏的意味:“我来这里教孩子们踢球。”
阮余本想说些什么,在这里还能碰到同校的同学实在是让他有些激动,可宁五远神色淡淡的,并没有交谈的欲望。
宁五远
阮余下意识在心里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
这还是他法地晃动着双腿,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体内的不速之客给挤出去。
也不管这样会不会更痛。
脑子里只剩下了要将脏鸡巴给赶出去这一个念头。
殊不知,他的女穴只是刚刚被破开了一个口子……更加遭罪的还在后面。
男人轻微地嘶了一声,不悦地按住他。
胯下的性器仅仅插进了一个龟头,就有些挺不进去了,剩下的四分之三都还露在外面。
“再动……你的骚逼就别想要了。”
男人俯身威胁,喷出的热气贴在阮余耳边,带来一阵毛骨悚然的痒意。
接着丢掉碍事的夹子,强硬地掰开阮余的一只腿,抬到臂上让他再也不能挣扎,胯下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往里捅去。
“唔……唔!!!”
下体好像被撕裂一般,逼穴被彻底破开,一下插进了宫口。
阮余无声地尖叫,疼得极了,泪水大块大块地溢了出来,将遮住眼睛的布条湿了个透。
进、进来了。
他被人插进了子宫。
彻底成了被人玩弄的贱货了。
两颗乳球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淫乱地摇晃,乳头贴在对方的胸膛,来回摩擦得生疼。
阮余的下股也没好到哪去,被按在冰硬的洗漱台上,冰冷的陶瓷硌得尾骨生疼,姿势实在算不上舒服。
两人的私处却结合得严丝密缝,又红又肿的肉唇酥酥麻麻的,分别被挤到了两边,阴蒂刺激得血一般地的红,阮余小腹高高鼓起……鸡巴插进去又拔出来,大开大合之间,棒身上沾满了晶亮亮的淫液。
“免费的飞机杯就是淫荡,你的骚穴夹得我好紧,一直含着我的鸡巴不放……你说是不是贱?”
男人像是一头野兽伏在他身上凶猛地顶胯,嘴里却还缓缓吐出令人羞耻的言论。
“唔……唔唔唔!”
不……不是的。
听到这番话,阮余嘴里呜呜的,哭着摇了摇头,骚逼却偏偏跟他唱反调似得,从穴口里激动地吐出一大股淫液。
阮余绝望地承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暴奸。
然而更令他绝望的是,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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