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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却听“唝嗡”一声虚幻鸣响!
缥缈的声音从遥远天边传来,银色圣光自地狱向天堂蒸腾——这次净化范围笼罩的极广,就像是一开始遇到无惨,言峰士郎利用圣遗物扩散出的净化效果。
“啊啊啊啊!——”
禅院甚尔等人均被圣光覆盖,而作为在场唯一的鬼,猗窝座自然受到针对伤害。
鬼的肉‖体无法承受净化之力,如同落入岩浆的皮革一般,飞速被银光烙伤、鼓起大量水泡最后剥落。
事实证明,就算是上弦实力,一旦对上洗礼咏唱的净化效果,也无法像无惨那样强行抵抗。
也许无惨只感到头疼,是皮肤被圣界灼烧的同时也能做到更快修复,其他鬼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快的自愈力。
猗窝座捂着头双膝跪地,就像落入滚烫热锅里的昆虫,不断在地上挣扎翻滚,却也无法逃脱天降的可怖神威。
就在猗窝座肌肉完全烧成灰烬,露出白骨的时候,惨叫声却戛然而止。
他喘息着支起上身,目光有些失焦和茫然。
累反应过来:“啊,他那个,停止了。”
什么停止了?
炼狱杏寿郎完全在状况外,莫名地盯着这个经受无形折磨、仿佛在夜里也受到阳光照射的上弦之鬼。
还没等他弄明白,身后却突然被人偷袭,只觉侧颈被人重重一击,没来得及看清一片衣角,视野就栽倒进了泥土里。
禅院甚尔也不管猗窝座变没变回人,拎着炼狱杏寿郎就往回走,同时头也不回地指挥两个小的:
“把那小崽子给我带回去,晚上不准再乱跑!”
“我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小惠想要追上去抱他,却被累用丝线拦住,顿时哭丧着个脸。
“这是‘父亲大人’的吩咐,我们都是‘孩子’,所以得乖乖听话才行。”
“我不要!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自己出门!”
“不行,你才两岁,而且我是‘哥哥’,你也得听我的话。”
“呜…我想教父了……”
小惠蹲在地上,埋起小脑袋抽泣着。
累揉了揉‘弟弟’的头毛,开动脑筋想要哄他,说道:
“呐,我教你新的花绳玩法好不好?”
“不要,昨天、前天、今天,都已经翻三天花绳了!我不要再玩啦!”
“那不然,我们跳格子吧?”
“教父不让在地板上乱画,而且下面的人会上来敲门……”
小惠奶声奶气地反驳,累只好掰着手指数数,才发现自己会玩的游戏,大都需要3个人才能玩起来。
其他丢手帕或笼中鸟的游戏,他和小惠两个人也根本玩不起来。
“嗯,那你看这个?”
累把双手叠在一起,清澈月光下,两只手腕以上就像飞鸟扇动翅膀。
“哥哥教你用影子变小动物好不好?”
见小惠的目光终于变亮,累意识到自己还清楚记得,当年和父亲母亲学会的那些手影。
可能因为小时候身体虚弱,累只能待在室内的缘故,这些影子都成为他的童年伙伴,伴随他度过许多孤独时光。
“这是鸽子!我认识!”
小惠兴奋地盯着地上飞的小鸟,累一边做着手影,一边带他往开路走。
“那这个呢?认识吗,呱呱。”
“是……鸭子?不对、是青蛙!”
“嗯,猜对了,这个能认出来吗?”
“耳朵好长!是兔子!”
“还有这个呢?”
“这、这是小狗吗?”
“应该算大狗吧?”
“真的!好像啊……”
两个小不点哒哒地回到旅馆,禅院甚尔也带着“实验材料”快速返回。
刚才的大范围圣光太过异常,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士郎应该不会突然使用这么麻烦的技能才对。
等他赶回去的时候,原地果然又多出几拨人。
一拨是分裂成一男一女,也是童磨唯二发展的业绩:兄妹两鬼一体,上弦之陆,堕姬与妓夫太郎。
另一拨则是分成四个鬼体,故意被新来的柱砍成喜、怒、哀、乐四份的上弦之肆,半天狗。
还有几名个个都是人类,正是收到信后晚来一步的,鬼杀队的岩柱、霞柱和音柱。
言峰士郎本以为童磨已经失去战斗力,两个新到的上弦鬼对上五名柱,应该很快就会分出结果才对。
结果没想到,来的看似两个鬼,到最后却分成六个鬼。
6对5,还有2个在观战,街道一下子就拥挤起来。
其中半天狗的一个鬼□□,还能模拟某游记里的芭蕉扇,吹起的飓风大到让人忍无可忍。
言峰士郎被这群家伙挤到墙根,虽然不必参与进去是很好,但周围到处都是狂风与落雷,还有各色效果的危险刀气。
似乎只有投影出一片足球场地,才能缓解此情此景下的人员密度。
言峰士郎开始准备大范围咏唱,但童磨还在他旁边,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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