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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星阮无语,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吧?
随即又有些担忧,郑云恒盯上了他,那他的同伙岂不是也知道了?
哦,没有,女鬼说他这次想独吞。
好吧。
宁星阮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词能形容他。
问完话,男人便放走了女鬼,宁星阮有些不解,便听他笑道:我解了它与那人的契约。
女鬼怎么能甘心被驱使这么久,没了契约,它自然是要找郑云恒报仇的。
阳台只余他们,宁星阮才察觉到,自己的姿势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悄悄松开攥着男人背部衣服的手,他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小声道:我、我困了。
男人把人松开,还贴心地替他拉开了阳台的门。
磨磨蹭蹭走进寝室,宁星阮手搭在门框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了男人一眼,迅速低下头,隔了几秒又忍不住抬头看去。
犹豫着,他忽然想到一个隐患:我我们结了契,这些人是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样的话,稍微有点儿道行看到他,就知道他和鬼结了阴亲,岂不是时时都会暴露男人的存在?
男人把人拉进宿舍关好门,轻笑:放心,你回来的匆忙,才被他看出端倪,没有下次了。
宁星阮放下心来,这才爬上床安心睡了。
第53章
次日,打印了论文送到教科楼后,宁星阮回到宿舍就看见陈临博回来了。
进宿舍后被陈临博一个熊抱差点窒息过去,宁星阮挣扎着露出脸大口呼吸着,再往旁边看,一直跟着他的男人此时脸都沉下来了。
赶紧把陈临博给推开,他笑着锤了这家伙一拳: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原本陈临博和展淮说好的前两天就会回来,结果一直拖着没个准信儿。提起这个陈临博也唉声叹气,主管扣着他不让走,眼看再不回来就要耽误答辩,才把他给放了。
展淮大概中午到吧,刚好晚上出去聚一聚。陈临博把行李放好,就简单收拾了一下要去教科楼,再不去找导师,我可能就得等着二辩了。
看着陈临博苦哈哈的表情,宁星阮也只能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陈临博的导师是他们一个很严厉的专业课老师,现在才去找他,免不了挨顿批。
送走了陈临博,宁星阮才看向坐在他的位置上的人,然后下意识地说了句:这是我好朋友。
嗯。男人出声应了,看着他时表情缓了下来,与他们在一起,你很高兴。
宁星阮一时间不确定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挠挠头道:是,很久没见了,所以
男人笑了,声音低沉中带着柔意:有三两好友,能时时惦记,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听了这话,宁星阮忽然想起,这人在那深山中不知多少年月,至少,从小时候第一次与他相见至今,也有十五六年了。
那么长时间,无亲无友,换成他自己,大概会很快就疯了吧。
日升月落,春去冬来,只代入想一下,宁星阮就感觉到一阵绝望到窒息的孤寂感。
他张了张嘴,轻轻叹了口气,有些说不出话来。
心底沉沉的,很难受。
男人忽然起身走过来,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尾问道:怎么了?
宁星阮茫然地抬头看着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眼睛,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便被顺手握住了。
手指轻轻动了两下,他没有抽出来,微微摇头:没有,没什么。
男人看着他,眸色深深,握着青年的手十分克制地放轻了力道。
随即放开手,踱步走到了阳台上。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让青年难受的事情来。
为何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怜惜悲悯,仿佛感同身受般要为他而哭泣。
那双乌润的眼睛中沁着水光,他甚至觉得,青年的泪水落下,他也就会随之失去理智。
宁星阮眨眨眼,看着走到阳台的男人,再次小心摸了摸眼睛,没什么啊
只是此刻再看着那道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他莫名就感觉到了一种与世隔绝的孤独。
走过去,宁星阮站在他身旁看着他,许久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你还要出去看看吗?
男人侧头,便看到青年表情忐忑地看着自己,他忍不住笑了:好啊,只是又要麻烦你陪我了。
宁星阮赶忙摇头: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不说别的,单是他帮忙处理了林跃涛的事情,自己就欠着他一个大人情呢。
别说是出去走走了,这时候他就算是再提出一点别的要求,不是太过分的话,自己大概也拒绝不了。
见男人重新带上了笑意,宁星阮暗暗松了口气,也忍不住跟着露出了浅浅的笑,心里的沉郁感也消失了。
出了宿舍楼,两人漫无目的地在学校里走着,学校里的湖从西南横穿半个校园,依水而建的假山小瀑布,还有曲折有致的装饰木桥绵延了半个校园。
顺着湖边走,宁星阮时不时便往旁边看一眼,也只见这人表情淡淡地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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