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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星阮被吓了一跳,慌乱伸出手扑腾着,扑腾了两下才发现虞夙已经托住了他的后腰,正笑看着他。
有些窘迫地抹了把脸,宁星阮从他怀里挣脱开,坐在一边,然后趴在他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虞夙笑出了声,伸手轻捏着他的肩膀。
泡了一会儿,宁星阮就借口有点累,想先进去休息,从池子里爬了出来,并坚决拒绝了虞夙陪他一起回房的动作,让他多泡一会儿缓解疲劳。
看着匆忙中带着些慌乱的背影,虞夙放松身体靠在池子边缘,脸上浮现了笑意。
走进房间里,宁星阮朝身后看了一眼,发现这个角度外面看不到他的动作,才打开行李箱,把早上塞进箱子里的小包裹拿了出来
等虞夙进来时,就看见站在床边的青年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一件红色的短袍,可能是衣服设计有些复杂,他套上一半就卡在那里,背部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红色的薄纱半搭在臂弯上,更衬得肌肤白腻如瓷。
他低着头,正慌乱地解腰间的带子,纤长的脖颈线条看得虞夙喉头微动。
他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宁星阮,任由自己眸色渐深。
当宁星阮察觉到不对,看到地上的影子时,心里一惊,猛然回头就看见正盯着自己,眼睛似乎都要变红了的虞夙。
他脸上爆红,又羞臊又无措,虽然从决定这么做时他就在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他仍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还没、没穿好,你出、出去。结结巴巴地粗声赶人,却见虞夙笑着将门关上,朝他走来。
有些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腿碰到床沿,不由自主地跌坐下去,他看着虞夙的表情,忽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是不是是不是有点儿过火了?
红纱覆在身上,莹白的皮肤若隐若现,手软脚软躺在床上,雪白的床单,红色的短袍,雪白的皮肤。
薄纱缠绕,衣带在床单上轻轻晃动,伴随着时轻时重的轻哼,直到哼声变成求饶的哭泣,纱衣才被撩开扔在了地上。
翌日,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宁星阮瞥了一眼地上已经被撕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他不该的,不该单想着给别人送礼,却忽略了某人的体力,高估了自己的老腰承受能力。
房间门打开,满面春风的男人端着清淡的早餐走进来,放在床头,然后温柔地将半身不遂的宁星阮扶起来,又将枕头垫在他身后,才端起碗来,用勺子盛了粥轻轻吹凉送到他嘴边。
看着仔细小心伺候自己的虞夙,宁星阮心里的气也扑哧散了。
还能怎么着,自作自受,吸取教训呗。
春节
腊月十几时,宁星阮就接到叔叔的电话,让他带着虞夙回家过年。
宁星阮原本是打算就陪着虞夙在曲召市过春节,等过了初五再回家,免得大家都不自在,不过婶婶却劝他: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自在,我和你叔叔都想你呢,再说了,这刚成家你不把人带回来,人家小虞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呢。
他不是就一个人嘛,回来热闹热闹不挺好的
宁星阮还是先询问了虞夙,虞夙没意见,他也就应下来。
腊月二十几,两人坐车赶回家里,宁平阳两口子特地将宁星阮房间的床换成了两米的大床,找人好好收拾了一下,生怕怠慢了两人。
宁平阳虽然看着自己好好一个大侄子嫁给一个大男人仍然有些不自在,但见过了两人之间的相处,也挑不出什么意见来,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想到记在侄子名下的大房子,他又有些气短,夜里翻出银行卡一张一张对了对账,坐在被窝里愁的直叹气。
杨昭见他这样,有些莫名其妙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好声劝他有什么不满也忍着,别在孩子面前掉脸子。
人家小两口过得好着呢,你可别瞎添乱啊。坐在梳妆台前,杨昭揭了面膜回头瞪了他一眼。
宁平阳委屈道:我什么时候掉脸子了,脸都笑僵了我,这是人家小虞把那大院子都送给星阮了,这咱什么也拿不出手,我这不是
杨昭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笑出声来:你这当自己嫁闺女呢?行了你就别瞎操心了,你看他们两人的样子,像是计较这些东西的人吗?
宁平阳一回想,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对自己亲儿子都没虞夙对自己侄子好,敲了一下脑袋,他把银行卡塞到床头柜,躺进了被窝。
临睡前还在嘟囔:人家不在意是人家的事儿嘛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找机会偷偷拉了宁星阮拐弯儿抹角询问有关二人之间的财政问题,并非要把自己的银行卡塞给他。
我跟你婶儿商量过了,家里本来就给你准备了结婚的钱,你弟的另有一份。现在你成家了,这钱必须拿着!
宁星阮哭笑不得,心里也暖暖的,他自小无父无母,虽然小时候是跟着奶奶在村里生活,但他也记得从小叔叔就对他极好,奶奶过世后将他接回来,更是把他当亲儿子对待。
只是和奶奶生活那些年,终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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