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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樱才发觉自己另一只手在输液。
“我感觉哪里都——特别好!”
月见樱努力支起身体坐起来,露出元气满满的笑容:
“让大家担心啦,我真的没事——”
原本抱着再也见不到大家的心情,
现在能有这么好的结果,真是感谢神明!
嗯,地狱鬼神也是神!
话说回来,
大家这么在她床边围成一圈,
怎么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大家族回光返照的老祖母,在死前望着满堂儿孙不舍得离去的样子……
呸呸呸!
怎么能说大家是儿孙呢!
不过……
月见樱一一望过去,
柯南,兰酱,园子,大叔,透君,世良,美穗,小八……
啊,还有yuki和八咫。
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拥有了这么多朋友呢。
鼻尖有点酸,月见樱努力把眼泪忍住。
真好啊,现在的她拥有了好多好多朋友。
不再是那个被骂成怪胎、精神病的怪小孩了。
“我们让Sakura好好休息一下吧,这么多人打扰到她就不好了。”
世良真纯笑起来的时候,那颗虎牙就会出现,她伸出手指擦掉月见樱的眼泪:
“怎么,想我们想得要哭了吗?Sakura居然是‘爱哭鬼’?”
大家都赞同世良的话,因此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走出病房,生怕发出什么声响。
最后关闭房门的时候,透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难道她失踪七天没有打理自己已经丑到让好脾气的安室先生侧目了吗?!
月见樱立刻召唤出一面水镜,发现自己的仪容还算整齐,不由得感到奇怪。
他应该……不会记起那个世界的事情吧?
降谷零曾有一个梦魇。
七年前,
他无望地在火海里呼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却怎么也冲不进那间黑暗的实验室。
那场爆炸后,
有关第二代银色子弹的资料被焚毁,
组织也迎来了巨大的动荡。
景光在那场大火后也失去联络,
至今也没有回复他发去的信息。
直到遇见Sakura,
这个不为人知的梦魇才就此消失。
可是,今晚他似乎又陷入了这场梦魇中。
樱花树下,他和景光,还有……Sakura。
她指着樱花微笑的模样……
她流着眼泪祈求他与景光离开的模样……
她总是询问着时间,
旁敲侧击景光与他的任务的模样……
Sakura,
原来,
我们早就见过。
早晨起床的时候,
月见樱郁闷地敲打着腿上的石膏,
和小猫咪形态的雪吐槽:
“为什么只是轻微骨折也要打石膏啊?
究竟是谁这么用心险恶,害我不能早点出院!”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是那个咖啡厅的服务生喵]
“抱歉,Sakura。”
安室透端着早餐笑眯眯地走进病房:
“你说的那个用心险恶的人是我。”
“咳!我不是说透君——”
“医生说打石膏和不打石膏都可以,如果你能安心养病减少活动,就可以不打石膏——”
呜哇,好‘亮眼’的笑容!
灿烂得她眼睛痛!
透君这是在眼睛里装了一千伏的灯泡吗?!
“显然,我们的Sakura不是能好好呆着不动养病的孩子。”
他熟稔地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仿佛做过许多次一样:
“所以,我让医生给你打了石膏。”
“好吧。”
险恶的大人用心!
月见樱扁了扁嘴,准备下床洗漱。
“医院里的拐杖不适合你的身高,还是我来扶着你吧?Sakura?”
会心一击!
一口老血堵在心头,月见樱幽怨地看了透君一眼,点了点头。
安室透扶着她往卫生间走,那股诡异的熟悉感又来了。
就好像……
他扶着自己这样走过许多次——
他不会想起来“0号”的事了吧?!
可是透君的表情和平时根本没差,
月见樱一时也分辨不出他究竟有没有想起来。
安室先生成了月见樱的临时监护人。
至少医院的医生和朋友们都这么认为。
“安室先生…对Sakura很温柔呢。”
兰和小侦探放学后来看她的时候,这样提起他:
“安室先生现在只在波洛待半天就会走,
小梓姐忙不开的时候还拜托我去替班呢。”
“对哦,月见姐姐,安室先生还买了一大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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