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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气的告诉一个陌生人自己的情人只是逝去爱人的替身,林江城似乎没觉得哪里不对。
而被当做替身的商祺咬咬牙,勉强挂起讨好的笑。
先生,在陌生人这里您说什么呢,难不成因为这家伙长得像我的堂伯父,您就想把他也变成你的了么?
是个玩笑,也是商祺感觉到了危机感,对身边男人的试探。
男人不说话了,侧头含笑看了一眼周有余。
他笑起来后,眼尾的细纹就越发明显:怎么能说是我的呢,我身边的人,包括我的之邵哥,都是他们自己的。我只是有点臭钱,想帮助一下生活遇到困难的孩子而已,做慈善是我的爱好啊。我老了,可没妄想把任何年轻人变成我的所有物,你说我这样做得如何,周小友?
路边搭车被带上车,被明里暗里调戏一阵,如今又迅速晋升为小友的周有余符合腼腆人设的转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充血的眼睛红色映在玻璃上,显得那么狼狈,周有余微微一愣,而后眨了眨眼。
眼中的红血丝褪去,他当真像是一个温和无害的穷苦男学生一样,没有答话,只是惊吓般微微缩起了肩膀。
一只冰凉的手差点覆在周有余腰上,被青年灵敏躲开后,老男人的话语却越发温和:孩子,别怕,有困难来找我,你搭车遇到我,也算我和你的缘分。
周有余和眼前的人对视。
穿过时空,三十年前,他们也这般对视着,说得似乎也是相差无几的话。
埋藏在魔物灵魂的记忆被激活。
一个傍晚的街头,秋风萧瑟,吹落一片片枯叶。
一个高大的少年踏着厚厚的落叶,领着两个人朝家的方向走去。
看,是商之邵!
他是不是又想去打人?
还用问么,商之邵出现,不是去打人就是在打人的路上。
我之前看到他在墙角抽烟,小心他用烟头弹你的眼睛!
恐惧的视线将少年和其他人分割开来。
就在这时,角落冲出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他看到面色难看的少年,不管不顾图地跑过来。
商哥哥!
商之邵皱眉,面色越发凌厉恐怖,他大踏步朝前。
白净可爱的少年莽撞地冲过来,紧紧地抱住了高大少年的腰,带着哭腔道:商哥哥,我怕,你别不理我!商姨说我有困难就来找你,但是我怕你不喜欢我。现在遇到你是缘分,商哥哥,你帮帮小城吧!
那时候的商之邵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瞪着眼前这个在有钱的时候嫌弃自己母子,落魄了却把自己老妈哄得团团转的拖油瓶,抬手一把将对方撕开:滚!
高大的少年扬长而去,模样冷酷,而背后那人还在放声大哭。
大约是觉得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男孩子这么哭太丢脸,两人又是继兄弟,一条街上有名的刺儿头商哥拐个弯就住了脚,烦躁地对跟在后面的小跟班道:去,把他架过来,告诉别人,那种讨厌鬼只有我能揍,别人不准动他一根手指头!
小伙伴便冲出去,将被打得鼻血长流的小子拖到了商之邵面前。
白嫩的脸蛋被鼻血沾红,显得凄惨无比,被同龄的小姑娘称作是貌似潘安的容貌,也一塌糊涂,甚至为了让老大息怒,动手的几人还是揪着他的头发把人带过来的,被丢在商之邵脚下的,变成了一个杂毛猫一样的少年。
谁能想到,不久前这个杂毛猫还是个金贵的波斯猫,还是有外国血统的白皮波斯猫。
眼前从波斯猫变成三花的少年蜷缩在商之邵脚下瑟瑟发抖,生怕眼前一脸凶横的流氓再打他。
商之邵觉得连踹他一脚都觉得是抬举了这小子,他上前掐起那张狼狈的脸蛋,冷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打得好啊,这样可就顺眼多了。再给小爷玩心眼子,小心我找人打折你的狗腿。叫你在周围搬弄是非,叫你去给你老子告状打我妈,不是说我妈偷汉子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垃圾话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你要再敢乱编瞎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没有,我没有!商哥哥,你信我,我不敢的,呜呜呜,阿姨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这么编排她?落难的三花猫摇着头痛哭流涕道,眼泪开了水龙头一样淌下来。
我妈供你们父子吃穿,你都不叫一声妈,去你麻痹的对你好!
商之邵鄙夷道。
这小子看不起自己和自己妈,即使是自己娘俩赚钱养着这对父子俩,他们也不念老妈的一点好。
他那时就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觉得自己看清了对方的真面目。
没错,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背后嚼舌根的就是这个小子,哪怕没有证据,从这小子和他爹刚来看自己的那个挑剔的眼神,还有他给自己老妈上眼药的小动作,他早就猜到是这小子使坏了!
后来,他却忘了这一点。
记忆里苍白面孔的少年咬着牙,发狠道:商哥哥,你为什么不信我?我真的没做那些事,你到底要我怎么证明?
商之邵冷笑道: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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