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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没事研究过,谢寄大方道,炖的多,要不要尝尝?
冉元飞眼睛亮了:可以吗?!
沉默整场的江霁初突然开口:不可以。谢寄说话时他一直充当听众,没插过一句嘴。
因病还没好全,脸色泛着些许沉郁,尤其还紧握着刀,看得人心神一凛。
冉元飞想到思悠那句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偷偷咽了口吐沫坐了回去。
谢寄看向江霁初,后者理直气壮:那是我的病号餐。
谢寄轻轻一拍他肩膀:你怎么这么护食呢?
江霁初扭头就走。
鸡汤少油少盐,里面还放着配菜。
陈家村除了人都不是好人,福秀和紫蛇紫蟒不是好东西外,种的菜全都是纯天然,鸡汤炖得清鲜可口。
自称吃的多的某位艺术家饭量其实比正常人还小,谢寄又因他生病只允许他喝一小碗,他到底没能独占整锅鸡汤。
大厨得有一碗、大厨的弟弟兼江霁初的主治医师得有一碗,还都是江霁初亲自盛的。
谢泉捧着汤碗受宠若惊。
江霁初就算不是他嫂子,那也是校园男神!要是让他室友知道江霁初给他盛汤,估计要羡慕死。
平日里都是谢寄做饭,江霁初洗碗,如今江霁初病着,洗碗的活就落到谢泉头上。
这种可以轮着来的事江霁初没跟谢泉争,跟谢寄一起离开大厅。
江霁初一直想着上午出现的男人的事。
谢寄在祭坛会有多种结果,男人来的目的是挑拨离间,故意隐去死在祭坛的结果。
在这之外,男人又提出两种结果
只有两种。
他脑子里弯弯绕绕排列着各种可能,过大的信息量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眉。
谢泉究竟充当什么样的角色。
谢寄的性格注定不会妥协,何况有殷霖先例在前,就算事情到很差的地步,谢寄大可同殷霖一样。
不对,殷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谢寄未必能太太平平走殷霖老路。
第七层会发生什么。
他身体不舒服,又想着太多的事,猝不及防撞上一堵肉墙。
惯性令他向后倒去,还没倒上一秒,腰忽然被紧紧锢住。
江霁初抬起头,正对上谢寄眉眼盈盈的笑脸。
二人距离近在咫尺,呼吸都交缠在一处。
谢寄轻声道:想什么呢,路都不看。
他为防江霁初跌倒,下意识拉了一把,江霁初看上去单薄,可揽在怀里的重量比他想的还要轻,他炖的鸡汤都喝谢泉肚子里去了?
江霁初头脑有一瞬的空白,只含糊道,哦,没什么,鸡汤挺好喝的。
谢寄没拆穿这明显的借口,而是就着往下说:好喝的都不给外人分一碗?
自己都不够喝。江霁初嘀咕一声。
即使这么近的距离下,谢寄的五官也挑不出一丝瑕疵,儒雅又不失男人味。
太近了,他想到。
上午被谢泉打断的暧昧重新在空气里纠缠,江霁初理智终于回笼,眼角绽出异样神采:谢总这是为一个外人责问自己队友?
责问?谢寄重复了一遍江霁初选的词汇,伸出另一只手虚虚搭在对方胸前,那你是因为被责问心跳才这么快吗?
当二人间那层窗户纸变得透明,之前再寻常的玩笑都变了味道。
江霁初不是第一次表露占有欲,谢寄却是第一次想要追究占有欲背后的意义。
他还要告诉江霁初不能恃靓行凶,随便撩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谢寄眸中像有湖潋滟春水,被风一荡便掀起漩涡,日光环绕其中,交织出漂亮的暖色。
美色当前,江霁初暗自掐了自己一把保持清醒,色厉内荏道:谢总是二十六年没抱过人吗?
谢寄笑了下,那湖春水荡得更加温柔。
然而不等谢寄再度开口,熟悉的声音从他们南边响起。
哥,我洗好卧槽!谢泉瞪大眼望着二人,震惊得连手都是抖的,我我我我没洗好!我再去洗一遍!
谢寄不得不放开江霁初,扯住一天两次坏自己好事的亲弟弟后领一把拉了回来。
谢泉第六感告诉他大事不妙,不是要被谢寄打屁股就是要被江霁初一刀砍了,求生欲再次爆发,他反客为主抱住谢寄胳膊:哥,你只有我一个亲弟弟,刀下留人!
谢寄单身二十多年根本没感情经验,否则也不会忘记随时会出来的谢泉,就地和江霁初谈论鸡汤的问题。
两个人撩来撩去叫情趣,被第三个人看见叫社死。
你被迁出谢家户口本了,谢寄为转移尴尬,先是表示法不容情,又把江霁初也拉入战局,这是我新任亲弟弟,你收拾收拾自谋生路吧。
江霁初懒懒抬眼:能不能别挡着楼梯,我想上去睡一会儿哥哥
哥和哥哥就差一个字,偏偏江霁初尾音拉得长而翘,仿佛一段漫无边际的缱绻。
谢寄当场愣了下。
趁谢寄没反应过来,扳回一局的江霁初立刻跑路,绕过谢寄就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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