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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王兴趣爱好极为恶劣,希望看人痛苦和绝望。

把乏视观察推到第一难吗?

难。

但不是没有办法,今天早上廖音和彭书喜的事给了谢寄思路,他试着把彭书喜的心愿当目标,发现其实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可当发现操纵空间以后,谢寄不但没有欣喜,反而对彭书喜这条线更加怀疑。

以他的对女王的了解,他更倾向于无论他们多么努力,都无法把乏视观察推到第一。

再或者当他们辛辛苦苦费老大劲把乏视观察推到第一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为了不做无用功,他花了一天时间去铺路,并做了关于A市媒体指数的调查,直到晚上十点才从饭店离开。

这一趟可谓收获颇丰。

谢寄有个习惯,他不喜欢把交际惹上的酒气带给亲近的人,以前刚接手谢氏的时候,每次参加完饭局都是回自己独住的房子,从来不回父母家。

所以当晚上离开饭店,他第一反应就是找家宾馆洗个澡再回去找江霁初,哪怕他凭着以往在饭局上练出来的本事,只意思意思喝了一点。

可当他准备拦车的时候,江霁初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谢寄接起电话:霁初,怎么了?

江霁初:十点零五分了,明天还要上班。

谢寄:我等会儿就回,你先睡吧。

电话那边安静了会儿:天冷,回家洗。

谢寄实打实在人堆里混了快一天,而且目标各个都是人精,中间又思考了廖音的事,耗费的精力可想而知。

可霓虹灯将天际映得晃眼,一辆又一辆汽车在他身前穿行,寒风吹过树梢又斜来撩动他风衣下摆,电话那头浅浅的呼吸声钻入耳道,他却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安定。

谢寄对着虚无的某处露出一个笑容:这就回。

第150章 富子骁、房子隔音不太好。

谢寄回到家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二十。

江霁初在他掏出钥匙之前来替他开了门,A市全市通暖气,但江霁初显然调低了房间里的暖气温度, 才没让他吹了半路寒风的毛细血管爆开。

唯一一张桌子上摆着碗汤水, 正向上冒着热气。

谢寄走过去:这是什么?

江霁初:醒酒的。

房间没有厨房,江霁初一定是掐着他回来的点, 下楼买好等他。

谢寄其实酒量很好, 而且也没喝那么多。

但他还是端起来吹了吹,饮下一口,热乎乎的液体流入食道,四肢百骸都格外舒畅。

他感慨道:自从在谢氏站稳后,很久没遇到需要我亲自下场的饭局了。

江霁初:下次可以带上我。

谢寄狐疑:你不是一杯倒吗?

江霁初:我有驾照,可以给谢总开车。

谢寄笑笑, 想像以前抱一抱江霁初, 又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酒气, 将醒酒汤一饮而尽:我去洗澡。

等他再从浴室出来,江霁初早已准备好吹风机, 在那儿用手试温度。

谢寄走过去坐到江霁初面前的椅子上, 任由暖风将他的头发一点点吹干。

江霁初显然没有经验, 但动作温柔又细致,和平时展露出来的气质判若两人。

谢寄享受着江霁初区别待遇的照顾,到最后漏出一丝惬意的喟叹。

他在这浮华世间行走了二十多年, 见过各式各样的浪漫。

在旷野,在荒漠, 在极地。

冲天而起的烟花, 大胆炙热的告白, 日复一日的早餐。

见得多了, 也就越来越提不起兴致,只能礼貌拒绝送上来的情谊,他曾以为大概这辈子只能和事业为伴,不料有朝一日会沦陷在一个电话、一碗汤、一个小动作里。

等头发吹得差不多,谢寄不由伸手探入江霁初衣摆,食指扣住腰窝一处,即使不用看,他也记得这里有一颗鲜艳似火的小痣。

江霁初本能地晃了下:房子隔音不太好。

谢寄抱着人贴在自己身上:不做晚间运动,只是确认你在。

他在江霁初身上看到很多矛盾的地方,惊艳又生硬,冷漠又热烈,江霁初才不到二十岁,岁月还不足够将那层虚假外壳打造的密不透风,只要他愿意,总能抓到江霁初从缝隙中悄悄探出的影子。

他把江霁初从壳子里拉出来,像救了一只被困已久的雏鸟。

于是谢寄偶尔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卑劣,他多出的七年人生经历足够对未经世事的学生造成降维打击,哄得雏鸟无可转圜、毫无保留地爱上拯救者。

可都哄到手心里了,怎么能再让人飞走。

江霁初将吹风机放到旁边桌上,维持着被掌控的姿势低头与谢寄对视。

他的恋人双眸沉静,犹如探不到底的幽潭。

江霁初:真的没有晚间运动?

谢寄:没有还是你期待?

承诺像是按下开关,江霁初五官偷偷生动几分,他伸出手指滑过谢寄喉结,又缓缓没入浴袍的衣领,同时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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