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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王爷那郎中吓得匍匐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了。
温峥见此,只能点点头,听国师的。
郎中帮温峥重新包好伤口,便随县令一起退下了。
国师叹道,不知你们此番可是遇到如何凶险,为何小将军他
他怎么了?温峥忙问。
国师叹息一声,摇头道,罢了,王爷还是先养好伤吧。
国师,你非要孤给您跪下吗?温峥说着,作势就要跪下。
国师哪敢真的让他跪,扶住人无奈道,迟小将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臣惶恐他路上出事,便找了人跟着。只是小将军武艺超群,也不知道那些人能跟多久。
国师,您为小将军扎的那套针可还带在身上?温峥突然问道。
王爷您想干什么?国师警觉道。
替我扎几针,只要能止住血就好。
王爷可能不知,当初是情势紧急臣才慌乱扎针的,其实于身体并无益处!请王爷三思!
我不管,我不能让迟秋意一个人走!温峥铁了心要追着迟秋意同去。国师拗不过他,只能拿出银针,替人在几个紧要穴位扎上。
王爷此番乃逆天而行,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妥善医治,只会后患无穷!国师沉声警告道。
温峥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一能行动,便骑了一匹马出城而去。
庆阳城里,皇上回宫了,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卖小物的摊贩重又回到旧地,敞开嗓门吆喝起来。
容岩紧张的坐在马车里,秦瑟就在他身旁,霸道又理所当然的揽着他的腰。秦瑟会在这里,自然不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察觉秦瑟受伤后,容岩便想喊来随行的御医为秦瑟救治,却被人紧紧捂住了嘴。我没事,这种事情被外人知道了会很麻烦。
容岩当然知道会麻烦,可秦瑟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可怕,让他想起了还在鬼门关的迟秋意。可万一
我已经给自己包扎好了。秦瑟说,我在江湖行走多年,这点儿小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你以前也经常受伤吗?容岩问。
没有。没有人能伤得了我。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容岩根本不信。
等你平安回宫后再说。秦瑟其实后怕得厉害,怕那些人真的会对容岩下手。所以不顾容岩的哀求,偷偷溜进了容岩乘坐的马车里。
一路上,秦瑟都将人紧紧地护在怀里,仿佛真有刺客在虎视眈眈一般。
容岩只能让自己尽量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紧紧依偎在秦瑟身上。
回到皇宫时天已经彻底黑了,容岩支开其他人,和秦瑟一起回到太宁殿。
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容岩担忧道。
你不相信我?秦瑟笑道,我已经彻底好了。你难道不想知道在丰益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岩当然想,可是
我真的已经痊愈了,不相信的话我们去床上试试。秦瑟说着把人抱了起来。
容岩不敢跟他动手,只能求饶道,我信我信!快放我下来!
秦瑟便把人放了下来,眼中的笑意不言而喻。
容岩故作埋怨的看了他一眼,别扭的转过身去。你说吧。
秦瑟便从背后搂住人,下巴放在容岩肩上,幽幽道,我看到了
启禀圣上!迟小将军求见!门外,小太监匆忙闯了进来。
容岩的身体一震,秦瑟愤愤的咬了咬牙,不情不愿松开手,慢慢后退几步,拉开与容岩的距离。
小太监进门便跪倒在了地上,求圣上恕罪,实在是小将军太过紧急,奴才这才斗胆冲撞圣上的。
你说谁求见?迟小将军?他的毒已经解了吗?听清是迟秋意求见,容岩立刻激动起来,快快请他进来!
小太监便又爬起来,出门将迟秋意请了进来。
迟秋意进门便行了个大礼,臣救驾不力,还望圣上恕罪!
无妨!容岩连忙将人扶了起来,你的伤好痊了吗?武宣王和国师呢?
一提到温峥,迟秋意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回圣上,臣不知道。
你见到百花谷的人了吗?
没有,臣的毒是百花谷前任谷主解开的。迟秋意如实道。
林非?容岩问。
圣上认识他?迟秋意反问。
略有耳闻。
正是此人,恩公现隐居在沐阳县城外的森林中。臣臣因为一些意外被恩公救起,伤好后便回到了京城。迟秋意隐去一些不重要的细节,陈述道。
小将军受苦了!容岩紧紧握着他的手,感激道,如果没有你,中毒的就是朕了。
是臣做的还不够好,请圣上降罪!迟秋意说着又要下跪。
容岩及时拦住了人,你大伤刚愈就进宫,朕已经十分过意不去了,又怎么会降罪于你呢?不知小将军此番前来所为何事,朕一定尽力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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