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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没有坏心肠的我还没找到他,哥哥会怪他吗?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 第二场天灾

哥哥真是太凶了。

苏蕉很聪明,凭着自己的美貌,知道他总会对他心软,所以连亵渎神明的事,也可以这样肆无忌惮!

哥哥

宴怜的说:如果那位神明知道您找了一个与他相似的人在身边,而且他还要取代神明的妄念

即便是神明。

也会生气吧

宴无咎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苏蕉已经被他按在了玻璃花房上。

少年的衣衫被扯开一些,露出半截雪白锁骨,美丽的眼睛微微睁大,如同献祭的羔羊。

冰冷的玻璃咯的苏蕉难受,他想走,却被摁的不能动弹,薄薄衬衫下,宴无咎的肌肉很有力气。

他不理解为什么只是问了和之前一样的话,宴无咎就像一个被点燃的炸药包,突然就爆发了。

他想到了那个被宴无咎打到医院的少爷,有点害怕。

但是苏蕉没有低头。

少年脊骨笔直,眼瞳直直的盯着宴无咎,即使害怕的手指都在发抖,也没有半分示弱。

宴无咎只是摁着他,如同一只被惹怒的野兽,墨茶色的眼睛没有半分温度。

宴无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冰凉刺骨的笑。

苏蕉听到了宴无咎冰冷,又讥嘲的声音:你也配?

苏蕉:

少年眼里的光似乎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

仿佛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宴无咎没有再看他,松开了手,整理了衣服。

你想走,也可以。

苏蕉怀里多了个手机,他听见宴无咎冰冷的语调:明天就滚。

苏蕉看手机,是他自己的。

从来到这个别墅起,他的手机就不见了,果然是被宴无咎拿走了。

第二天。

苏蕉听到了门铃声。

他抬眼就看到了宴怜。

苏蕉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不稳,他下意识的去看宴无咎。

宴无咎却如同早有预料一样,只是冷淡的看着报纸,一眼也没有给他。

宴怜笑眯眯的凑过来,热情的拉住了他的手,哎呀,真是好久不见娇娇啦。

苏蕉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本能想要抽回手,但没抽出来。

宴怜抓他的手很用力。

不对不对,现在应该叫蕉蕉?宴怜说:芭蕉的蕉?好可爱哦。

宴怜笑吟吟的说:蕉蕉还不快去收拾东西呀。

苏蕉没动,他听见自己幽幽的声音。

宴无咎。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宴无咎:你说,你不会把我给宴怜的。

其实无论苏蕉跟谁,都无所谓。

他只是有点失望。

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长腿交叠。

我是说过。宴无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墨茶色的眼睛毫无温度:但你并不听话。

气氛僵至冰点。

哥哥真是太凶了。

宴怜说:娇娇不要跟哥哥玩。

苏蕉刚想说什么,宴怜忽然低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的说:娇娇真蠢啊

苏蕉瞳孔微微一缩。

在哥哥眼里,当然是我最重要啦。

就算哥哥知道我和他不是一个父亲那又怎样呢。宴怜说:你觉得,他是会选你,还是会选我呢?

蕉蕉,这个世界上最难赌的就是人心啦。

苏蕉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松了,又觉宴怜可怕。

他刚刚甚至是想告诉宴无咎,告诉他他在保险柜里看到的东西。

可是就算告诉了宴无咎又能怎样呢?

宴无咎已经做出选择了。

我发誓我不会再欺负蕉蕉啦。

宴怜握住苏蕉的右手,笑容清秀美丽,声音放开了:蕉蕉不要喜欢哥哥了,多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呢。

他在故意说给宴无咎听。

宴无咎无动于衷,似乎并不在意。

苏蕉相信了宴无咎。

苏蕉就输了。

总是这样的。

母亲也是这样。

苏蕉孑然一身,无人怜爱,每次豪赌,都是满盘皆输。

他当着宴无咎的面,对宴怜说:好。

少年仿佛失去了尖锐的刺,语调温良,偏偏刺耳至极。

宴怜惊喜的睁大眼,未来及说什么,就见宴无咎倏然扔了报纸,语气几乎降至冰点:收拾好就带着你的小情人滚出去。

他从没对宴怜说过重话。

这是第一次。

第27章 第二场天灾

少年微笑的望着他,眼里却毫无神采,仿佛一条被蛛网勒死的蛇,带着嗜血的凉意。

宴怜倒也没什么不适,笑眯眯的喊了管家和保镖来帮苏蕉去主卧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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