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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蕉:可是这与「猩红之神」有什么关系?
定军心啊。克里奥倒是不意外:大概是告诉民众,国家被这样一位掌管战争的神明庇佑着,所以不要担心,战争一定会胜利的之类的吧。
而且。克里奥的眉头皱起来:我还听说兔子病又开始在大陆蔓延了。
他有些忧虑的说:不过只是有人这样说而已,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很可能又是谣言。
兔子病?兔子病!
苏蕉冷静了一下,忽然问:我想知道王族有说,向这位「猩红之神」祈祷,可以治疗兔子病吗?
克里奥用看奇葩的目光看苏蕉:怎么可能。
克里奥说:能治兔子病的神明,只有我们的兔子神啊。
他说:他们说「血腥之神」确实掌管疾病,但这个世上的疾病那么多
苏蕉闭了闭眼,想。
路易卡埃尔。
他也许是一位优秀的贵族,杰出的政治家,绝望的病患,但唯独不会是一位虔诚的信徒。
王族的骨子里流淌的是战争带来的金钱与利益,绝不是虚无缥缈的神明与救赎。
他果然找错了引导者。
苏蕉想。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坐以待毙。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5章 天灾世界
这个世间,谁总能恰好遇到自己喜爱的东西呢?
凉夜的山野蒙着薄雾, 雪白的野兔追逐着萤火。
薄薄的月光笼着凝实的影子。
祂凝视着眼前倒映着圆月的湖泊。
湖泊里的月亮颤抖几下,慢慢铺开朦胧的景象。
那是一个极其美貌的少年。
少年穿着黑色的斗篷,长长银发被简单的拢起, 他浓密睫毛半掩着金瞳, 正在注视着什么。
祂能看到他眼皮上的小痣。
他在看什么, 这样专注?
祂的视线控住不住的落在他手上。
少年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块银色的怀表。
祂瞳孔微微一缩。
祂认识那块怀表是那个男人的。
那个满身潮湿的淤泥,躺在洞窟里,浑身长满白毛, 病入膏肓的男人那个人类的东西。
祂控制不住的开始想起,少年对于他的第一个请求。
少年的第一个祈求就是请祂救这个人。
在这个人恢复以后,少年还收下了他的怀表。
当时祂并不以为意,因为村子里也会有人送给少年东西,有时候是一些蔬菜,有时候是肉,祂明白,这是表达友善的方式就像祂每天夜里为他送来沾染着露水的玫瑰, 或者甜山楂那样。
但是,少年不会在深夜这样温柔的抚摸那些赠礼。
只有那个男人的怀表,得到了这样的殊荣。
祂控制不住,在心里涌出了一种酸涩。
像是尝到了还未成熟的青山楂, 一口咬到了舌尖, 又酸又痛,涩到心底。
祂茫然于这种情绪,但这种情绪,让他很不好过。
苏蕉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注视着。
不过, 他确实是在想路易的事情。
之前路易曾经说, 如果想要找他, 就带着这块怀表去苏艾克城去。
「猩红之神」的教义被肆意篡改成这样子,苏蕉也确实没办法视而不见,但苏艾克城却离利格城非常遥远。
利格城是王国的外围,而苏艾克城却是王国的首都,就算乘坐大陆最快的交通工具,一种可以在天上飞的枭鸟,也得花费整整三天的时间。
而克里奥在利格城呆两天,囤够村子里需要的日用品就要回去了,下次再来就可能是两三个月后。
艾布里斯山极其广袤,其中还总有浓雾,一旦错过克里奥的牛车,就算苏蕉有着不死的神躯,也不知道得迷路多久,才能找到村子。
如果他去了苏艾克城,显然就没有办法赶回去了。
苏蕉望着手里银色的怀表,想到被路易胡乱篡改的教义,又想到祂一直期待着要送他的花。
苏蕉感到了一阵头痛。
路易是故意篡改教义的,目的,也许是战争,也许是其他。
但这样做的后果,无疑是将祂推向深渊。
可是,山中的花,祂又等待了那样久。
如果祂摘到了一心想要送他的花,他却不在村子里,祂得多伤心啊。
苏蕉一时间,竟不知道这两件事,哪一件对祂来说更重要。
最后,苏蕉望着雪白的月亮,想。
回去吧。
苏蕉想,这种教义已经流行了一个月了,只要祂不去回应那些祈祷,心态就不会被强行改变。
这一点苏蕉有经验。
先回去告诫祂不要回应一些满怀恶意的祈祷,收下祂的花,做一个礼貌而充分的告别,然后再去苏艾克城,一边找柳涵一,一边更正教义的问题。
苏蕉想。
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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