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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找死吧?
一声国骂,后面有人扬起拳头冲上来。
然而在拳头落在脑袋前,秦朗已经轻飘飘侧身,顺便将秦晓星推开了一米远,然后回身一个侧踢。
冲上来的人还没沾上他的人,已经被他一脚踹出两米远,噗通一声落在地上,疼得嗷嗷大叫,半天没爬起来。
秦朗慢条斯理撸起袖子,冷冷朝门边的几人扫了眼,淡声道:怎么?想打架?时间不早了,别一个一个来,一起上吧!
几人看着他不屑一顾的表情,又看了看地上痛苦直叫的同伴,知道这是遇上了狠角色,只能扶起同伴,不甘不愿骂咧咧钻回了网吧。
秦朗撇撇嘴,这种人他见得多也打得多,以至于当年周围一片的混混,见到他都叫他一声哥。
他放下袖子转身,却见贴着墙根儿的秦晓星,睁大一双眼睛,露出万分崇拜:原来叔叔说得没错,大伯你当年真的一个人能打十个。
秦朗:子麟都跟孩子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拉着小孩往巷子外走:听你叔吹牛,我最多也就打过八个。
秦晓星:有区别吗?想了想,又感叹:难怪我爸和叔都怕你,原来是这样。
秦朗薅了把他的头发,笑道:我可从来没揍过你爸和叔。
秦晓星不大相信的样子:从来没有吗?
秦朗点头:从来没有,武力可以用来保护自己,但不能用在自己亲人身上,也不能用来解决问题。
秦晓星愤愤然道:我爸自己没挨过揍,为什么要揍我?
秦朗道:这是他不对,我会跟他说的。
秦晓星:那以后他揍我,你要阻止他。
秦朗:这半个月来,我哪次没阻止?
秦晓星笑嘻嘻点头:倒也是。说罢,亲亲热热地揽住对方的胳膊,撒娇般道,大伯,你要是早点出现就好了,我就不会白白受这么多年的苦了。
秦朗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他的脑门,将他推开:你爸爸比你吃得苦可多多了,虽然他有不对,但你也不是全无辜,以后你也要多理解他。
秦晓星噘嘴道:我知道他苦,早说让他娶个老婆,他怎么都不愿意,天天把自己搞得跟苦行僧一样,赚这么多钱又有什么用?
秦朗笑着弹他一个脑瓜崩:大人的事你就不用操心,管好你自己。
秦晓星被弹得哇哇直叫。
秦朗看着这家伙,不由得想起从前和两个弟弟玩闹的场景,谁料到,一夜之间,年少的弟弟成了中年,侄子快有赶上之前的弟弟。
他用摩托车载着离家出走的熊孩子回到四季里。
在这之前,已经发了信息给秦子麒,说人找到了,并且按着答应秦晓星的,没有告诉对方具体位置,只说让把学校换好,自己陪小孩在外面住两天。
至于两个弟弟猜不猜得到,他就不管了。
摩托车进入小区大门后,速度缓下来。
夜已深,小区人影寥寥,车子从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旁慢慢驶过。
宋墨下意识抬头,浓浓的夜色中,一个男人载着一个少年,男人身姿潇洒,少年则在他身后兴奋的叫唤。
他脑子里忽然闪现几道模模糊糊的画面。
画面中也是一个这样潇洒的身影,只是坐在车后座兴奋欢呼的是个小男孩。
作者有话说:
双胞胎:这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竟然把大哥忘了。
第13章
宋墨的头又隐隐发疼,他茫然地环顾了眼四周陌生的景致。
他是本城人,只是十岁那年就随母亲搬走,加之十岁之前的记忆缺失,虽然这些年因为工作,来这座城市不算少,但不是在酒店就是在片场,对城市并不熟悉。
今晚收工吃过饭后,他一个人开着车四处游荡,不知不觉开到南城这边,无意间瞥到四季里小区几个字,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便停车走了进来。
这是个老小区,应该有几十年历史。
他很确定,在自己现有的记忆中,他未曾来过这里。莫名的熟悉感,也许是来自被忘却的十岁之前。
对于失去十岁之前记忆这件事,他原本一直没太放在心上,因为并不觉得一个人的童年人生有多重要。实际上,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即使没有失忆,长到他这个年龄,十岁之前的人和事,大概也记不起多少。
只是每年八月份莫名低潮的情绪,对他来说,实在是个无解的难题。他很清楚这绝非是十岁那年溺水后的应激障碍,因为他并不怕水。
他只能怀疑是跟十岁之前的经历有关。
顾川建议他看心理医生,其实他早就看过,只可惜收效甚微,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医生说他的心因性失忆,是一种强烈的自我保护机制,只有从源头开始,才能打破障碍。然而他对源头一无所知,治疗也就陷入死循环。
他一直以来习惯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也掌控得十分不错,因而十分厌恶这种每年一个月的失控感。
他望着那慢消失在夜色的摩托车,顿下脚步,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半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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