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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玩花】攻被压在废土上狠狠玩了花X(8 /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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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

眼神晦涩而愉悦:“如您所见,我亲爱的客人,我仅描了脸。眼角尚有一丝裂痕。”

整个人褪了色那种银红的长衫,如同殡葬里的材质,死板又精美,鬼森森的,银在闪,红如血,诡异又神秘。

混乱混乱地要疯掉,什么客人,又发癫了吗自己。

垂萤在一片昏黄的雾里,视线也跟着旋转摇晃,终于看见了

——是死掉的尸体,也是将死未死的纸人。

垂萤此时已经嘴角滴滴答答着鲜血,低柔的声音被雪丹脂和冷香簇拥着,裹挟着一同,把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嘘——”

徐徐而升的热气模糊了他的容颜。

脆弱又糜丽。

“找到了买命钱。”

所谓买命钱就是自己感应的这具艳尸,只要找到了就能回想起往事种种。

那本是午夜梦回,却四山火起,欲逃无路,迂腐的时代。

垂萤仿佛能触碰进玉做的棺材里,玉棺繁复的花纹巧夺天人,棺中慵懒形貌昳丽的大鬼,民国长衫模样,头戴古银发冠,珠玉半遮半掩着眉眼,皮肉细腻又苍白,姿态贵气。

只看一眼,垂萤就笃定艳尸就是过去死掉的自己,

按传统说是14岁那年入殡,垂萤成为纸人的。

垂萤恹恹地阴沉着脸似乐非乐地回想着往事,嗓子既柔又诡异,活像发癫,就是鬼魅,陷入了漫长的回忆。

梦境是青雾蒙蒙,墓里头有一个像是戏偶又像是活傀儡的青衣人。

他眉眼细致柔和,身姿轻灵地又像是鬼魅,动作间止涩又流畅。

朦朦胧胧,飘飘荡荡。

好像是婆罗月为垂萤跳着祭拜神明的舞。

垂萤这幅莹白的美人皮囊,直如皮影一般,手肘虚软无力地搭在玉棺上,俨然已是快断了气的模样。

但观那衣裳薄薄如纱,勾出纤细的腰肢,一圈儿古银蝶银铃儿系着垂坠而下,在那纤细雪白的腰肢上投下了道道暧昧不清的光影,仿佛要将垂萤吞吃一般。

稠艳瓷白的美人面,毒中生媚,偏携着哀婉之色。

垂萤咽喉正中赫然有一个血洞,刺着一支簪头雕着凤凰的鲜般红的木头簪子,木簪色如朱漆一般,被白生生的颈项一衬,美人一呼吸就扯到,比活人的鲜血还要诡艳几分。

垂萤被贯穿着脖颈,发出了无声的嘶鸣,喉头痉挛不止,俨然是喘不过气,不由用染着紫金的指甲抓挠着想要碰那支诡异的红簪子。

垂萤被封着喉管,使不上半分力气,疼得厉害,只得流泪,但连泪水都是默默无声的。

紫灰色长发被血和汉水湿漉漉地淌了一后背,与半透明的纱衣细细交织,那簪头的凤凰经过血的浸染,更是活物般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美人在玉棺边更是攀附不住,将坠未坠,那莹白温热的肌肤在祈福中渐渐变凉,腰上叮铃叮铃做响的鱼尾叮铃叮铃从开始的乱甩逐渐安歇。

垂萤被婆罗月掐着腰肢,苍白莹润的皮肉几乎从精美的纱衣里透了出来,活像是具艳尸,就像薄纸灯笼里莹莹的晕光。

那艳鬼眼角洇红,跟疯了似的抽搐,显然是要死了的。

因为大祭司垂萤一直都是贞洁的处子,一直都侍奉着神明。

垂萤一直被觊觎,没有得到,所以在族民那里,垂萤这个大祭司,不是那些采桐花居然可以接受被狗肏的祭司。

是的,大祭司虽然通灵,但更多是阴阳人。

能与垂萤并肩的只有蛊族的大祭司婆罗月。

迂腐的族民曾逼得十几岁大祭司就要那副身子雌伏,孕育神胎,可惜大祭司的血是冷的,不外乎自己族民,并且诅咒了他们。

垂萤还言说,自己直接化身为死灵,并准备转为一具骨头架子,狠到来肉体都不给他们留。

垂萤不能接受自己被弄,但被看看还是可以的,他的好友婆罗月帮他弄干净身子。

因为是处子,腔体进不去,外阴包含着是玉器。

最后一点点地锁着自己的喉管,就此闷在那口玉棺,充当买命钱,像装扮好的鬼新娘,亟待着自己的开棺。

真是很好的回忆……一股寂灭归墟般的感觉慢慢吞噬着垂萤。

垂萤就像一只因藏有珍珠,而外壳伪装破损的蚌。想想把他的壳剥开,撬出里头鲜嫩的肉,来尝上一尝

由于垂萤的善变,婆罗月也沾上了些许。

婆罗月只是想贴贴而已……

【太能压抑自己的人都是变态,使他心底压抑的欲望疯狂滋长。于是夜莺,来了。那么你是夜莺还是金丝雀呢?】

【此副本玩家婆罗月创建,自主世界观,奖励未知。】

【恐怖游戏,祝您游戏愉快!】

太能压抑自己的人都是变态,使他心底压抑的欲望疯狂滋长,于是深夜无人之时的自渎,慢慢成了他压抑的人生中,难觅得一幕畅快放纵的亮色,迷信般令人着迷、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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