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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就叫不见棺材不落泪(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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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窈礼被白琅笼在身下,半晌等不来他的动作。后穴似乎慢慢熟悉了深埋的异物,疼痛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躁动的渴求。他不禁轻轻拧动腰身,搭在白琅腰际的腿有一搭无一搭地蹭。呻咛声里,他抬高臀部,把深处的肉穴往阳物上送。

亟待慰藉的后庭,终于再次被打开。男根先前只进去一多半,如今抽插几回,渐渐能没到根部。肠壁被拓展到极限,敏感的那处也随着律动被不断顶弄。深深浅浅撞在他体内,小腹反复浮现出阳物的轮廓。初尝人事的花穴,恬不知耻地绞住那根性器,肠壁在抽插中吸吮。快意几乎将白窈礼淹没,他后穴被捣弄得一片淋漓,水渍将床褥浸透。淫靡的水声交织在吟叫中,他双脚勾着白琅的腰,手不自觉地扣住了他的后背。

甩乱的长发,被汗与泪水打湿。快感超越了承受的极限,感官似乎都被剥夺到身体之外,只有纯粹的欢愉冲击着灵魂。白窈礼几乎手脚发麻,强烈的刺激从下腹一波波涌到心头。他眼前泛白,嘴里含混地喊着“爸爸”。

攀上巅峰,有如失重。白窈礼稚嫩的阳具在空气中颤抖,泄出白浊。然而后穴的律动并未随之止息,他勉强迎合着白琅的动作,用委屈的鼻音催促。数分钟后,嵌在他肠穴里的性器又胀大几分,最后一下顶得比先前更深更重。

白窈礼浑身绷直,喑哑地发出痛呼。阳物顶端没入他身体隐秘的深处,他只觉自己的魂魄好像被撬开一道口。白琅的性器顶入他生殖腔口,粘稠的元精向处子之地倾吐。他此时并未成结,还不等白窈礼感到酸胀,就已快要结束。在射精的同时,白琅揽着他,撩开凌乱的长发,咬住了他的后颈。

苦涩的信息素,将甘甜覆写。白琅的气息慢慢注入他的腺体,焦躁的清甜逐渐安静下来,被微苦的香气取代。白窈礼虚脱在他怀中,眼皮上下磕碰。白琅小心地把他放下,从他后穴中一点点退出来。穴口涌出精浊与爱液,白琅抽了几张纸巾,分开他的腿为其擦拭。等看清没有流血和撕裂的迹象,他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白窈礼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他大咧咧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平稳,竟就这样睡着了。白琅给他拉过被子盖上,自己坐在床畔,望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

白窈礼在被窝里打着细鼾,似乎是嫌盖得太严实,翻了个身,把被子蹬掉大半。白琅伸手再给他掖好,这才发觉,自己的指尖还在颤抖。

恍惚,自责,羞愧难当。他眉头紧蹙,心中翻起千万种念头。他不敢想等他醒来,自己该以何面目相见。他也想学白窈礼不辞而别,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

“哟,完事了?”

叶瑾在他身后晃进门,打断了他嘈杂的思绪。白琅偏头望着他,叶瑾还是那副轻佻的笑脸,好像从来不在乎什么。白琅心里压着火没法在白窈礼面前发,此时白窈礼睡熟了,他看见叶瑾,一张口尽是怒气:“你还有脸回来?”

“我能上哪去?”叶瑾耸耸肩。他讨好地笑笑,递给白琅一杯温水:“闹成这样确实是我的错,我给你赔不是。你和我生气,打我骂我都行,可别自己闷着,万一再给气出毛病来了。”

白琅接过水杯,喝了两口就搁在一旁:“你我之间那点事,怎样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对不起他。”

“临时标记,天就没事了嘛。”叶瑾想坐过来,被白琅抬手赶开。他撇了撇嘴:“行,你累了,先去洗个澡吧。”

白琅回头望了一眼白窈礼,再度端起水杯,饮尽后把杯子塞给叶瑾:“我很快回来,他刚睡,你别吵他。”

“干嘛呀,防我跟防贼似的。”叶瑾嘟囔着溜达出屋,白琅等他走了,起身往浴室去。站在花洒下,水流从他头顶不断冲刷,热水流过的后背传来一阵刺痛,提醒他背上还留存着白窈礼的抓痕。而他默然地看着自己的手。

指尖已经不再发抖,方才是什么心境,他似乎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对叶瑾的怒火,对自己的谴责,好像全都从体内飞脱出去,空留他一具躯壳。

他把头抵在瓷砖墙上,任由流水落下。按理说他该冷静下来了,可现在,只有白窈礼的信息素味道从房间中淡去,他微苦的气息分毫都不曾减少。

浴室的玻璃门,不知何时打开了。叶瑾从背后搂住他:“白琅。”

“……别动我。”

“还生我的气呢?”

“不生气,”白琅眼珠稍侧了侧,“我没心情。”

“什么嘛,这不还生气呢,”叶瑾往前又凑了凑,“你气我偷偷找他?我是应该先跟你通个气儿的,这不是说先过来喝个酒聊聊天,他要不乐意,我能怎么着呀。咱俩这么多年了,我啥时候逼过你了?”

白琅没好气地别过头:“嗯,威逼的少,利诱的多。”

“哎呀,这回你说什么是什么,成了吧?”叶瑾借着有水声遮蔽,肆无忌惮地在白琅面前表演舌灿莲花:“白琅,你当真和我较劲呀?不值当的!我这人你又不是法的顶弄搞得双膝发软,又叫信息素冲击得晕晕沉沉。穴口随着律动翻出媚肉,他连声喊了几句白琅,每被顶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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