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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颗草而已, 什么时候除不行,这货知不知道什么才是重要的事情。
一群佣人端着东西进去, 又悄无声息地出来,顺便关闭了会客厅的门, 苏息辞侯在门口, 左等右等也不见南宫燃的影子。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 南宫榕往外高声叫了他一句, 苏息辞打开门进去, 问:老爷有什么吩咐?
午饭做好了吗?咱们几个老家伙,已经开始饿了。
已经准备好了,但少爷那边他为难道。
都跟他说多少回了,就算工作再重要,叔伯爷爷间的感情也要时常联络。南宫榕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一脸「那他没办法」的样子,这孩子,性格不知道像谁,只知道一头扎进工作里,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亲力亲为,不想假手别人。咱们先吃,回头让他自己吃去。
自己一个人吃,哪里有大家一起吃热闹啊。一个身穿唐装的老人拄着拐杖笑道。
他性格就这样,我也经常说他,但没办法,人老了,啰嗦的话,年轻人不爱听了。南宫榕笑了两声,朝门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苏息辞神色如常,伸出手,适时插话,邀请他们进餐厅入座。
南宫榕的话,及时提点了他。
花房过来这里才多久,龟速爬也爬过来了,难怪南宫燃整个上午一直不露面。
因为不合适。
今天这些人,来者不善,全都跟司徒家有关系。联想近期的活动,司徒家想必是欲借长辈和其他几家人的压力,强硬地从南宫家这里分芯片投标计划一杯羹。
问题是这个千亿级项目,南宫集团有实力独吞下去,何必糟心地和别人合作,将司徒家引狼入室,占领科技市场。
但这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不能拿到明面上说,大家一个权贵圈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伤了和气不好。
有些话,南宫榕可以说,南宫燃这个小辈不能说。先不说南宫燃那火爆脾气,只要他出面亲口拒绝了,作为南宫家族的现任掌门人,那分量和南宫榕不在一个层级上。
想必爷孙俩已经通了气,南宫燃今天特地没在场。就算之后他们几家联合起来,硬要逼南宫家点头,到时大可再让南宫燃出面谈合作,面子上也可以丝毫不落下风。
刚才南宫榕已经暗示得很清楚,自己孙子就是想独享,他也奈何不得,话里话外都是在推辞,全然不给他们机会。
现在就看司徒家他们这边怎么做了。
想想他们这些豪门的人,哪个不是人精,稍不留神,自己刚才差点说错话,坏了事。
苏息辞感慨地想着,交代佣人把会客厅收拾清楚。
午饭在一团表面和气中结束,几个年迈大佬随南宫榕上楼,说是要下棋,看样子又不知道要谈什么事情。
苏息辞以为司徒瑟已经离开,去会客厅检查打扫情况时,对面台球厅里传来了动静。
从开着的门里望去,司徒瑟桃花眼微沉,前手搭架,后手扶杆,俯身,干脆利落地击向白球。
红色小球在几次飞速碰壁后,乖乖落入其中一个洞里。
司徒瑟收起杆子,双腿交叠侧靠在台球桌上,事情做完了?
差不多了。
一起玩一局怎么样?一个人玩挺没意思的。他歪着头,桃花眼调笑地看着门口。
该来的还是会来。
司徒瑟果然想找他。
苏息辞也不推辞,走到台球桌,把他打散的球一颗颗重新摆好。
就着这个功夫,司徒瑟站在一旁,目光跟随他的身影起起伏伏。
上次在影视基地,我听到熙之对你没大没小,他年纪小,不懂事,你没被吓到吧?
没有。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为了什么而发生争吵,他那几天总是心神不宁,感觉被我的哪个暗恋对象威胁了,提起剧组开机那天的事情就害怕。司徒瑟的话仿佛意有所指。
苏息辞漠然把球摆好,挪开三角框,司徒先生,开球吧。
司徒瑟见他没接话,俯身在桌面悬空几厘米处,视线放沉,瞄准。
与此同时,他像一条毒蛇,猛然仰头望着对面的苏息辞,手中的杆用力一推,朝他蛊惑一笑。
台球桌上的球乱作一团,互相碰撞,反弹,袭击,你争我夺的脆响中,最后,桌面上只剩下一颗孤零零的白球。
司徒瑟轻声吹了一下口哨,运气不错。
对面的人没说话,只是再次把球摆好。
炫了一次球技,这回,司徒瑟开局随便打了一杆,结果自然不理想。
苏息辞从旁边拿了一根台球杆,擦过巧克粉,俯身,身体优雅地弯折,聚精会神地盯着白球。
瘦削,修长,此刻安顺地趴在桌子上。
司徒瑟站在他身后,嘴角挂着一抹浪荡不羁的笑容,此刻更是多了一分兴味。
会打么?他把自己的台球杆放在一边,慢慢从后面靠近,声音带了两分嘶哑的暧昧,傻瓜,球杆不是这样拿的。
才走两步,苏息辞的球杆从手臂中滑出,杆尾直接撞到他的腰。
他直起身,把杆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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