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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就这么好,好到你在我床上还想着他是吗?他听到那些声音怕是早厌恶你厌恶得不行!
在听到玉淮星说他不如顾辞银时顾辞念的第一反应不是难堪和恼怒,而是郁燥和揪痛。
在玉淮星心里顾辞银的存在占据了一大部分,对于玉淮星来说他已经三句话不离顾辞银。
顾辞银算什么?玉淮星是他的,在他没玩腻前玉淮星只能待在他身边,哪怕他玩腻之后玉淮星也只能属于他!
面对顾辞念恶劣的话,玉淮星无动于衷,只是淡声道:没错,他就是那么好。
顾辞念气的呼吸都比之前重,他发怒的捏紧玉淮星的下巴,却听玉淮星哼笑道:怎么?又要开始了吗?
你这张嘴每次都让他生气!
顾辞念眼眸微眯,拇指指腹摁在玉淮星的下唇上,把他柔软的下唇按压的凹进去一点,下一秒俯身低头重重的堵上。
又过了两天,顾辞念最近的电话变多了,不知道是不是顾父那边频繁催,顾辞念每次去书房接完电话总会一身的戾气。
这天一直和他待在一起的顾辞念换了衣服,身上的低气压极为明显。
他压着玉淮星重重的吻了许久,漆黑的眼眸盯着他警告道:我有事出去一下,乖乖等我回来!
顾辞念出门后门理所当然地又被反锁,玉淮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随意播放的电视。
电视具体播了什么其实他压根不知道,只是想放着。
偌大的屋子实在太空旷了,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寂静的让人窒息,哪怕有电视的声音回荡也比现在好。
看了不知道多久他乏味的朝外面看去,侧面的玻璃门能看见外面的院子,院子里种着许多玫瑰,被风吹过最外面的几朵摇摇晃晃。
起身走到玻璃门前,在那看了会儿他无所事事地准备去书房找本书看。
在书房翻找了会儿,他在其中一个书架正要拿出想看的那本书时忽然听到「哐当」一声,一枚钥匙掉了下来。
俯身捡起地上的钥匙,玉淮星看了眼,心里闪过一个可能。
把书放回书架,他快速朝楼下走去,直奔门口。
站在门前他深呼吸一下,把手里的钥匙缓缓地插入大门,慢慢扭动锁芯。
「咔」一声,门开了。
玉淮星绷紧的心松了口气,他头也没回地直接跑出了屋子。
跑到外面,周围是一层一层的树林围绕的郊区,虽然屋子的构造和之前顾辞念的屋子一样,可是地理位置完全是两个地方。
出到外面他才知道这里的方位比较偏僻,周围甚至只有他这一间屋子。
顾不及多想,玉淮星朝着面前这条路使劲地跑。
这次是他难得的一次机会,他不想再看到顾辞念那张脸,不想和他互相折磨下去。
严寒的冬风犹如一重重的猛浪席卷而来,玉淮星出来时只披了一件大衣,奔跑时却被风层层阻碍。
朝着大路他拼了命地跑,胸腔不断上下起伏,他重重地呼吸着,仿佛有一瞬间的窒息。
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乍现,玉淮星对上那抹光亮脑海瞬间闪过上辈子他倒在血泊前的那一刹那。
也是这样一道白光掠过,车子卷着风直的朝他飞奔过来。
耳膜钻入了刺耳的刹车声,玉淮星想动,可是记忆禁锢着他,茫茫白雪和鲜红的血液融化,在他的脑海化开。
玉淮星!背后传来焦急的喊叫声,玉淮星感觉一阵风夹杂着紧张快速的力道裹紧他的身体,他不受控制的被带倒在旁边的草地上,由于惯性还滚了好几圈。
玉淮星身体僵硬的被抱在怀里,他眼前发黑,头晕目眩,许久都没能缓过来。
玉淮星!玉淮星!顾辞念的声音像是在山谷中传来,慢慢地由远及近灌入玉淮星的耳朵里。
缓了好一会儿,玉淮星从紧抱着自己的怀抱里抬起头,只见顾辞念不停地摸着他的身体仿佛在检查什么。
顾辞念焦急又不安地看着玉淮星:有没有哪里疼?身体怎么样,撞到哪里了?
玉淮星眸光涣散地看着顾辞念,灌入他耳朵的话在脑海发散汇聚不成句子,他一时之间难以分辨顾辞念说了什么。
是哪里疼吗?顾辞念见玉淮星这样,不停地摸着他的脸,手似乎有些发抖,说话,是哪里疼?
司机下车看了眼又朝四周瞄了眼,见周围空无一人他转身跑上车猛踩油门跑了。
看着飞奔而过的汽车顾辞念恶狠狠地瞥了眼,眼里的狠厉几欲要杀人。
可他现在没空去管那个逃逸的司机,他的目光都在玉淮星身上,恼怒又不安。
过了会儿玉淮星终于回过了点神,他似乎能感觉到身上传来的些微疼痛,头还是很晕,可又感觉不是很严重。
至少他身上没见血。
上辈子他倒在血泊里那一幕一直在脑海盘旋,被顾辞念抱在怀里,温暖的热度传来,他脑袋逐渐清醒了些。
顾辞念,你、你怎么在这
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为了找到支撑点他紧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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