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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了你也不想被你姐姐听见吧(1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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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没懂他的意思,下意识说:“不是正在肏吗?”

“唔……真硬……姐夫你真棒……”

她呻吟着叫,嗓音因为欲望而发颤,似娇似媚,尾音像带钩,喘得季宴寒受不了。

他忍不住了,骤然发力,推着林知微站起来,让她趴在书桌上,自己掰开大腿狠狠肏进去。

啪啪啪连续猛干了几十下,他才畅快似的喘一口气,说:“我是说这么干你。”

他把林知微的腿分开到最大,在她屁股上抓揉,每一次挺进,都是又快又猛,大鸡巴大开大合地在那湿软紧穴里顶撞,捅得她嗯嗯啊啊喊个不停,流着水迎合,又哭叫着求饶。

咕叽水声和肉体相贴的闷撞声不绝于耳,季宴寒发了狠,按着林知微大肏特肏,腰像打桩机,鸡巴是铁棍,十几分钟就干得林知微潮吹,跟尿了一样。

“啊啊啊……太快了……”

林知微爽得哭出来,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抽搐,软得站不住,眼看着要往地上瘫,被季宴寒捞在怀里,安抚性地交换了短暂的吻。

他也射了,摘掉用过的套子打结随手扔开,戴上新的,抱起林知微,又回了床上。

这次用的是传统姿势,林知微平躺,腿张成型,季宴寒给她腰下垫了个枕头,两臂环着腿根儿抱起来,从正面插。

比起刚才,他温柔了些,频率九浅一深,抓抓屁股摸摸奶,也会在中途停下来去找林知微接吻,一边亲得嘴唇濡湿,一边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高潮。

林知微紧紧抱着他,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欢愉到极致时努力忍耐的、压抑的抓痕,用满含情热的眼睛看着他,说:“好舒服啊。”

“嗯。再来。”

季宴寒拉着她又换了个姿势,从床头干到床尾,地板、阳台……都成了战场。

林知微终于体会到了上次季宴寒那句狠话‘有你受的’的真正分量。

到最后,她喷得身体水都快流干了,受不住,直接尿了出来。

“呜呜呜……”

这下林知微是真哭了,不是那种爽得流泪,而是委屈、难过、愤怒,她呜呜咽咽地哭,骂季宴寒混蛋,又惨又惹人发笑地说:“我快被你干死了。”

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哭起来脸红眼红鼻子红,可怜巴巴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季宴寒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一个人,这会儿看着莫名想笑,他也真的笑出来,无意识带了点儿亲昵地,嘲笑她:“就这么点出息?”

他亲她嘴巴,亲她眼睛,也碰了碰通红的鼻头,把人从地上的淫乱脏污中抱起,带去浴室清洗。

热水浇到身上,淅淅沥沥,是很好的慰藉,林知微渐渐平静下来,觉得很不好意思,就在季宴寒半蹲下给她抠挖清洗里面时,装腔作势,故意把脚踩在他肩膀上,欺负他,试图给自己找一点面子。

季宴寒抬眼,看到自己脸部正上方那处被干得红艳艳、捅出来一个小洞至今合不上的穴,眼神暗了暗。

然后,不知怎么,就又滚在了一起。

林知微都不知道最后时怎么结束的,反正她再有意识,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

她睡在自己房间里,身体清爽,被洗得很干净,就是胸乳腰腹处有不少斑驳的痕迹,一照镜子,屁股上好多指痕,还有两个不甚明显的牙印。

昨天他有咬过这里吗?

林知微记不得了,也不想再回想,胳膊腿儿都疼,下面那里更是,她真空套了件长裙,呲牙咧嘴地去厨房觅食。

好在季宴寒还有点良心,走之前给做好了饭,留在锅里,还写便签指导了加热方法,另外一串号码,说是一家私房菜馆,让她不想热就自己订。

林知微撇撇嘴,暗暗决定:就算季宴寒讨好她,她也不会轻易原谅那个禽兽的。

先前装得多清心寡欲啊,暴露本性后把她弄得半死,他这辈子见过女人吗?

林佳仪是怎么受得了的?

甚至有种自己之前费着劲儿的勾引都是中了计,其实羊入虎口的感觉。

总之接下来季宴寒要是不多花点心思勾引她,林知微是不会再让他碰的,到时候她也装一装,直接倒反天罡。

林知微计划的很好,可惜季宴寒不按常理出牌,当晚下班回来,除了带给她一管消肿清凉的药膏让她不舒服就涂点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和不正经行为,一副正经姐夫的清白模样。

林知微憋了一口气,假装勾引实则试探,吃饭的时候故意往他腿上坐。

季宴寒躲开的同时,右手伸过来托住她,在她屁股顺势捏了两把,说:“别闹,今晚再肏就真的坏了。”

“……”

哦,看来假正经只是他的惯性伪装,并不是穿上裤子不认人。

林知微搞明白了,瞬间离他八丈远,一脸‘你别靠近我’的冷漠。

季宴寒没懂她怎么了,不以为意。

第二天,两人一天没有任何交流。

第三天季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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