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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安稳稳地坐着,感受到阿黎时不时瞥过来的眼神,觉得有趣儿极了。赵煊以前养过猫,一只白色的胖乎乎的短毛猫,赵煊没事便会抖一抖它,那猫儿一般也不会炸毛,只是小心翼翼地瞅着他,一脸的警惕模样。
如今看来,逗阿黎,可比逗猫儿有趣多了。
他又干坐了许久,直到看够了,方才起了身。
那边的阿黎也赶紧起身,准备送行。话儿还没出口,就听到赵煊道:你先去洗浴,我去小书房那儿坐一坐。
别看这别院不怎么大,可该有的屋子还是一个不缺。主屋的旁边,便是赵煊的书房。那儿每日都有人打理,倒也干净。
阿黎眼睁睁地看着赵煊出了房门。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盼着是他回王府,可不是盼着他去书房。都大晚上了,怎么还不走?
阿黎跺了跺脚,刚转身,后头的小香便道:姑娘,热水已经备好了。
算了,先洗了再说吧,阿黎想到。
赵煊出了屋子,后头还跟着王安和春景。三人到了书房,王安将书房的门扣上,与春景站到了一处。
赵煊坐下,靠在椅子上,问道:姑娘今儿遇上了谁?
春景弯了弯身子,道:遇上了一位口气大的官家妇人,似乎夫家姓白,别人称她作白夫人。那位妇人仿佛很不待见我们姑娘,言语间还多有冲撞。若不是奴婢后来没忍住,唤来了两位侍卫,只怕那位白夫人还要我们姑娘向她低头呢?
赵煊面色陡然阴了下来。
王安在一边看着,为那位白夫人点了一根蜡。他倒是没有像赵煊那样一棍子将人直接打死,所以又问了一句:她为何会与姑娘不对付?
大抵是在家不顺心了吧。这样的人,春景是在懒得给她辩驳。那趾高气昂,恨不得将人踩在脚底下碾的劲头,她看着都不顺眼,何况对方还冒犯了她们姑娘。
王爷不问也就罢了,既然问了,春景当然要好好给这位白夫人说说话了。
赵煊摩挲了几下手指,忽然问道:西北城中可有那户姓白的官家?
这个问题,春景便不知道了。
王安细细的思索了一会儿,许久才恍然大悟道:属下记得,西北姓白的官儿只有白郡守那么一家。看那位白夫人的做派,夫家地位定然是不低的,既然如此,除了这位白郡守便再没有别人了。
白郡守?赵煊想了一会儿,被王安这么一提醒,仿佛是有这么一个人。这也未免有些不对劲。毕竟是一方郡守,官职儿也算高,怎么他竟然一点儿印象也没有。赵煊又问道,那郡守是什么样的人?
王安立马回道:不瞒王爷,那白郡守在西北这么多年,政绩平平,着实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否则,王爷也不会记都不记得这人了。那白郡守,唯一让人津津乐道,充作茶余饭后谈资的,便是他家里的妻妾之争了。白郡守的那位妇人,相传是个脾气不太好了,是以白郡守独宠家中一位妾室,都快到了宠妾灭妻的地步了。
如此,倒也对得上号。
只是听完王安的话,赵煊对那白郡守又添了一层恶感。
修身齐家,方能治国平天下。连妻妾之前的事儿都治不好,能有什么大能耐。这样的拎不清人,不用也罢。
王安在前面这站,也看到了赵煊的深情。这下,不仅要给白夫人点蜡了,还得再给白郡守点上一根。摊上这么一位好夫人,也是三生有幸了。
除了那白夫人呢,没有别的了?
听到王爷发问,春景连忙又回道:今儿姑娘其实也没有看多少东西,不长眼的只遇上这么一个。不过,姑娘仿佛对那家铺子里的掌柜十分看好,算是投缘了。
哪个铺子?
叫珍宝阁,里头既卖首饰又卖胭脂,那掌柜叫秋娘,是个会说话的也会做生意的。临走时候,她还送了姑娘一盒胭脂呢,看姑娘那样子,似乎下回还想再去瞧瞧。
这么长时间,赵煊也知道阿黎是什么性子。
她这样闷闷的,平日也没什么事做的人,很少遇上对胃口的了。这个秋娘若是真的入了阿黎的眼,提拔提拔也不是不可以。赵煊想着,于是道:查一查吧,若是底子干净,便接她来别院里陪姑娘说说话,权当是解闷了。
赵煊每日能抽出的时间有限,可是他又不想阿黎一个人出去瞎溜达。既有这样看得上的人,接到院子里来也不错。有人同她说话,也省的她再三天两头想着往外头跑。
姑娘家,还是在屋子里待着比较好,赵煊可不想阿黎总出去,连心也玩儿野了。
春景应了一声,决定下去便好好查查。
一语毕,春景见王爷摆了摆手,知道这儿没有她的事了,立马转身,去书房外头守着。
屋子里只剩下赵煊和王安两个。
赵煊对着王安蹙了蹙眉:你还待在这儿干嘛?
王安愣了愣,茫然道:属下见王爷只对着春景挥了手,还以为您要特意留属下说话呢。
赵煊面色难看的很,和他说话?两个大男人,又什么好说的。
还没等他赶人,边上的王安又道: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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