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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鼓鼓的,许佑安本想让他离他的穴远一点,没成想男人呼吸一重,把他压得更近。
王燚啃了啃许佑安的脖子,说道:“那我少肏一点。”
一根肉茎准确地找到那个小口,轻轻地蹭进了一个头,就这么浅浅地肏弄。许佑安更受不了了,他们盖着被子,这么小心翼翼地弄,黑灯瞎火地像是在偷情。
“嗯…嗯……啊”许佑安紧紧抓着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在上面留下了好深的指甲印,他控制不住地想扭,王燚偏偏把着他的腰固定住,浅浅地弄。
“不要了……嗯……老公……不要……”许佑安想停下这种折磨,宁愿自己解决性欲,喊出了他几乎从来不会主动说的称呼。
他不知道王燚两眼放光,像饿狼扑食那般闻着他黑夜里汗湿的头发。他只发现王燚果真停下了,许佑安一喜,准备偷偷抽离这个状态。
一点,一点的,许佑安手撑在床上用力,好不容易把一整个龟头挤出,又立刻被大力贯穿。
他不禁哀嚎,王燚插地特别深,他整个人都在晃动,被子的撞击声嗡嗡的,许佑安也懵懵地挨肏。他不知道他刚刚的做派给了王燚多大的刺激,他只知道体内的肉棒好像变得更大了。他顾不上别的,只能“啊…啊…”地乱叫。
屄里的精液起着润滑的作用,何况许佑安水多,除了开始的时候被吓到了,后面只能感觉到爽。
王燚很少会凶狠地肏他,床上也是温温柔柔的,会说一些让他没法接的话,但大多数时候许佑安觉得他可以控制。
王燚回家时候的那点不安在占有许佑安的身体的时候烟消云散,许佑安被肏地发抖,王燚肏地他好想射,他呜呜地让王燚给他拿一个套子,他不想弄的太脏。
王燚听话地从床头拿了一个,他们结婚的时候王燚就准备了他们俩的尺寸,只是偶然间发现许佑安并不反感内射他就再也不戴了,但是许佑安不喜欢射到自己身体上,他就会帮他戴。
王燚不停揉着许佑安的阴茎,狠插着许佑安,让他几乎在刚刚被戴好的时候就射了出来。许佑安脸都红了,借着黑夜王燚看不清妻子的神情,只知道手上好像有东西漏在他手上了,起先他以为是套子破了,后来发现不对劲,热乎乎的。他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听见许佑安哭了:“你……你放开我……我要去……”后面王燚没能听清:“什么?”
他边努力听边安抚地拍拍许佑安的肚子,没想到许佑安发脾气了,一把将他的手移开,哭唧唧地说:“厕所…我要去厕所…呜呜”
王燚有点哭笑不得,原来妻子被他肏尿了,他拿起许佑安的手亲了亲,不顾许佑安的控诉:“一会儿再去。”
许佑安就这么被肏哭了,事后觉得丢脸又难堪,他坐在浴缸里,看着身上的痕迹,懊悔着他该怎么面对他哥哥啊,明明睡前都决定以后和王燚保持距离了,等着离婚就好了,现在……
也许天下男人忘记烦恼的统一路径就是喝得烂醉,许佑安雇了私家侦探,得知哥哥的住址,也知道了哥哥在买醉。他心疼不已,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哥哥身边去。
许佑安执行力很快,他找到哥哥的许公寓,试了哥哥的生日以及自己的生日开了门。只是里面空荡荡的,住的痕迹也少,足以见得哥哥回国之后对自身是多么潦草。他把自己当成礼物带过来,希望可以哄哥哥开心,但他又怕许平安对他的不请自来生气,毕竟事态已经严重成哥哥不想接他的电话,也没有回复他的信息。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许佑安裹着大衣,又默默地缩着腿蹲坐在了门口的地上。
直到后半夜,许平安才慢悠悠地回了自己的公寓,他神色依旧清明,整个人透露出颓废的气息。刚出电梯口,就发现自己门前蹲着个人。酒味突然涌上喉头,许平安突觉口中干涩,他不由得停住脚步,凝视着那个熟悉的人,心中半是欣喜半是难过,半晌才唤出了声:“安安?”
彼时许佑安正低着头划拉着手机,为今夜的不归寻个由头。索性丈夫似乎正忙,并没有对此多问,只道了句当心。他刚按熄屏幕,便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突然见到许平安后许佑安猛然站了起来,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但许平安动作比想法快,三步并做一步,立刻护住了他。
许佑安顺势收紧了垂在两侧的手臂,闻着哥哥身上的香水味、酒味、烟味,觉得哥哥在外面可能左拥右抱了,心里不禁有些酸酸的,但是又不舍得远离。
“哥哥…”稔熟的语气,亲昵又娇气,还带着浓浓的委屈。
许平安一时不知道他该怎么办,弟弟一撒娇,他就只想爱抚他,宠他,为他献上一切。可酒意上头的他又是分外清醒的,这几年的等待,换来的心碎他又一次从弟弟身上领教。第一次是弟弟违背承诺嫁为人妻,第二次便是前几日见面,他们像年少那般纵情欢爱,在与弟弟对如今生活的留恋对比中显得十分可笑,他不该挽留一个变心的人。
他慢慢又坚决地拨开弟弟的头,描摹着那张可爱的、纯洁的、眷恋的脸,像是要永远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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