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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这几年顾清宫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一概不知道,但不代表我和他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次我这次毕业回来,就是想见见顾清宫,问问他这几年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一直不肯见我,甚至连一个电话也不愿意给我?
话音刚落,买舒的嗓音微妙地一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绷紧嘴角,半晌对上顾饮冬复杂的眼神,涩声道:
你老实告诉我,顾清宫他是不是外面有别人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尾微微下压,明明是面无表情,却偏偏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气压。
顾饮冬这几年一直暗中关照买舒,比谁都要熟悉他的情绪变化,闻言顿时慌了,连忙道:
没有。
我哥他,他.......顾饮冬急的后背全是汗,但他偏生又不敢露出半点端倪,支支吾吾地看了一眼前面正在开车的助理,在对方隐晦地飘过来一个眼神时福至心灵道:
我哥现在就在家里等你!
真的?买舒抬起头,干净清澈的眸子里映出顾饮冬此时略带心虚的脸。
真的。顾饮冬强装镇定,顺手拿起一瓶水递给买舒,语气分外真诚:
嫂子,你说太久的话了,嗓子有些哑,回家前喝口水吧,不然我哥又得心疼了。
顾饮冬转移话题的技术实在太过拙劣,但奈何他说的话好像确实是顾清宫这个人会做的事,买舒迟疑了片刻,为了防止顾清宫待会见到他像个老妈子似的念叨他,终于还是接过了那瓶水。
在顾饮冬殷殷的视线中,买舒拧开水瓶,含蓄地喝了一小口,随后又顺手把瓶盖拧紧了。
他本不是贪睡的人,不知为何,饮下那瓶水后,忽然有些犯困。
加上助理开车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催的人昏昏欲睡,买舒心中纵然又再多的疑问想问,最终还是忍不住靠在车窗上睡了过去。
车开进庄园时会经过一段略带颠簸的路,为了防止买舒磕到额头,顾饮冬脱下衣服,小心翼翼地围在了买舒的肩膀上,随后颤着手将买舒抱在了怀里,让买舒靠着他的肩膀睡。
怀中人的身量并不壮实,反而有种纤细挺拔之美,颀长柔软的脖颈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鸦羽般的睫毛静静地垂落,鼻梁高挺,双唇嫣红,精致漂亮的没有一丝瑕疵。顾饮冬眼神飘忽,却又忍不住将目光落在买舒身上,整个人僵硬不已,视线都不知道该落到哪里,只感觉咚咚咚的心跳声大的吓人,恨不得敲碎耳膜。
小嫂子他......身上好香啊。
顾饮冬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变态,一方面告诉自己不该,一方面又忍不住抱紧买舒,克制又放肆地将视线落在买舒的额头,鼻梁和唇上。
车倒进了车库,助理已经先下车了,顾饮冬抱着昏迷的买舒静静地坐了十分钟,才将对方打横抱出车内。
小顾总,顾总的事........助理本想点一根烟抽,但看了一眼顾饮冬的脸色,不知为何又将烟放回了兜里,试探着出了声:要不要告诉.......
嘘。顾饮冬微微皱眉,低声警告道:
别吵他。
助理看了一眼睡得无知无觉的买舒一眼,心道他在水里放的安眠药量足以让买舒一整天都醒不过来,何必如此紧张。
但他觑了一眼顾饮冬紧张的神情,到底还是将这句话咽了下去,没有再多嘴。
我哥的事,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顾饮冬低下头,感受着怀中人清浅平稳的呼吸,装作若无其事道:
反正他走之前拜托我照顾好小嫂子,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敢欺负小嫂子。
........
买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被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稳稳地安置在床上。
安眠药的药效使他的头还突突泛着疼,浑身不受控的绵软使不上劲,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强撑着手臂想从床上起来。
周围静悄悄的,月光如水溶溶淌在地上,买舒半跪在床上,眯着眼借着月光想要去开灯,行动间却牵扯住了脚腕处的冰凉的物体,发出哗啦啦的撞击声。
这声音如碎冰击玉,清脆空灵,又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铃声,把买舒一下子震清醒了。
他豁然坐起,踉踉跄跄地摸索着想要下床,脚尖踩在绵软的地毯上时却因为脱力身躯前倾,在身躯绷紧的瞬间,整个人摔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人似乎盯着买舒看了很久了,但却一直忍着没有说话,直到买舒快要摔倒在地上时,才终于坐不住,伸手将他揽进了怀里。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力道收的更紧。
买舒整个人都蒙了,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顾清宫?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落在买舒脖颈处的呼吸变的粗重了一些,酥麻泛痒,惹得买舒下意识往后仰。
但他这个动作显然激怒了身前的人,那人将他打横抱起放到床上,随后俯下身。
感受到肩膀处些微的麻痒痛意,买舒被这人的动作弄的不知所措,下意识推了一下他,试探着求证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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