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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棋一(女帝录)(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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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难耐喘息,“那不如,亚父来做我的帐中之臣,有了亚父,孤便不要旁人了。”

“陛下最好说到做到。”他将你抵在池畔,动作与语气两样,并不温柔。

你g住他的脖子,弯起一抹无人察觉的笑意,水声暧昧,似是欢贺。

他看你的眼神并不清白,压抑克制,满是yuwang,这一点,你从很久以前便知道了。

为了权柄,你不惜以身作局,将他拉入了这红尘情网,一去经年,你也分不清,谁才是网中猎物。

事到如今,你愈发烦躁,急于杀了他,企图借此来掐灭心头名为不忍的火星子,迟则生变。

可是,他为什么要穿那件衣服!

为什么?想让你心软吗?不可能的,这不是陆沉,你不解,但不重要了。

你摆了摆手,脚步匆忙,不敢回头看他。

宦官入殿宣旨,“君亲无将,将而必诛,陆沉窃弄权柄,觊觎非望,即日起削免官爵,抄没家私,恩赐鸩酒以自戕。”

陆沉望着那杯鸩酒,良久,躬亲行礼:“臣便遥祝陛下开创盛世,千秋万古。”没有半分犹豫,毒酒入喉。

御池殿火光四起,大雨难熄,你跑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你看向那人,目光涣散,嘴唇微张。是的,唇语,他教过你的。

他说的是:“陛下,别回头。”

至si,他也未曾后悔。

“陛下。”小光子再次出声唤你,“陛下,思沉殿夜寒露重,陛下还是早点回寝g0ng为好。”

你皱眉,“什么思沉殿?”

小光子连忙下跪:“陛下饶命,是前日陛下醉酒,吩咐我等将御池殿改名思沉殿的。”

“胡说!孤没有!”酒瓶砰然碎地,小光子连连磕头。

你一时头痛,仿佛又回到那些破碎的梦中,他站在火光里,浑身滴着水,哀怨地看着你……思沉,思沉,如今,你又什么资格呢……你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如同思念一段同样荒废的记忆。

“送孤回去!”无数针刺般的疼痛钻入你的脑中,叫人不堪忍受。

“是!”小光子扶着你走出思沉殿,“陛下,奴才听闻太医阁已在民间寻到神医,您这头疼之疾可算有望了。”

两人甫一回养心殿,便见殿门外站着一袭白衣的蒙面男子,身姿挺阔修长,如玉树芝兰,光风霁月。

熟悉的身形,让你不由一怔,僵在原地。

来人行礼,声音却嘶哑得如同炭火灼烧一般:

“臣文陆,神医谷传人,特来为陛下诊治头疼之疾。”

03-

殿内的香燃了半宿,衣物摩挲间,一双手按上了额角,极具侵略x的苦艾香压了过来,不得不承认,你迷恋这个味道。

“你的名字也有一个陆字?是哪个陆?”你闭着眼,任凭他替你纾解痛苦。他已来了大半月,确使你的头疼之疾有所缓解。

文陆的手停了停,“西陆弦海月之陆。”

你闻言,失手打翻一只杯盏,敛神开口,“是李青莲晚年之作。”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陛下也读过?”

“不过无意听过小儿朗诵罢了。”

“是吗……”他的声音很低很低。

你没听见他的低语,思绪被那阵苦艾裹挟,飘到了少年时期。许是人越坐上高位,便越寂寞。你没有想象中的满足,反而贪心膨胀,空虚更甚。梦里时常出现他的身影,多得是年少时期他抱着你教你治世经国之道的画面。

那会子你年纪尚小,总ai缠着他抱,到了怀里也总是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他便无奈将你放在腿间,牢牢禁锢。

“亚父我要吃su酪。”

“亚父我们出去玩吧。”

“亚父,亚父,亚父……”

他无奈,拍了一下你的pgu。

“陛下,该读书了。”

你一下子委屈上涌,咬了咬唇,又不敢反抗,生气的亚父像极了话本上画的那只凶巴巴的熊。

小腹隐隐作痛,一gu热流袭来。

“可是打疼了?”陆沉语气温柔下来,帮你检查,却看见裙子上那一滩明显的血渍。

你哇的一声伏在他肩上大哭,“亚父,我是不是要si了。”

他眸光暗了一瞬,低笑一声,捏了捏你的鼻子:“陛下是长大了,别哭了,眼睛哭得像只兔子似的,红彤彤的。”

“哼!”你生气,心想:即便孤是兔子,也是咬人最狠的兔子。

陆沉抱着你去洗漱,一旁的g0ng婢yu言又止,“摄政王,这些还是奴婢们来吧。要是传出去,恐……”

“恐什么……”陆沉气息骤冷。

g0ng婢不敢再说,一个劲儿地磕头认罪。

你不安地拉了拉他的衣角,“亚父不要生气,孤不要别人,只要亚父。”

“好。”

“肚子还疼吗?”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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