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请让我服侍您/(1 / 11)
严黎醒来的时候浑身发烫,他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因为他的鸡吧很硬,硬到他有些难受了。
他赤身裸体,躺在一张精美华丽的大床上,屋内充斥着暧昧的甜香,一个男人正低头生涩舔舐着他的鸡巴,口水声啧啧作响,严黎难耐地低喘了一声。
喘息声惊动了床上的人,那人一怔,惊讶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
年轻男人有着一头金发,绿色的眼眸里含着朦胧,双唇红润泛着水泽,看起来就像壁画里的名模一样动人心魄,是一个美丽的男人。
察觉到严黎已经醒来,那人警醒地停下了口交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趴在严黎的腿边匍伏着,他皮肤雪白,浑身不着寸缕,身型修长,即使趴着也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就像一头猎豹一样蓄势待发。
严黎有一瞬间的迷惑,他不是在宴会吗,怎么突然就跟个男人滚床单了,还是个外国货,难道他终于憋不住性向,兽性大发了?
他转头看了眼房间,这是一个有着复古宫廷风的屋子,屋内的摆设彰显着奢华和冰冷,床头的小宫灯给房间增添了一丝暖意,可猩红色的窗帘更显得沉闷和诡异,他怎么会在这里?
念头转过也不过是几秒种,一时间没顾得上床上的男人,屋内变得十分安静,只是甜腻的香味越来越浓。
似乎是见他没有反对,那个男人又试探性地往前爬了一步,严黎立刻敏锐地发现了,又把视线转了回来。
“阁下,请让我服侍您。”那个男人口中说出了一段低沉又好听的话,可惜严黎听不懂,他想这一定是个小众语种。
“你是谁?”严黎问道。
“我是卡斯帕,阁下,请允许我服侍您。”那人紧紧地盯着严黎的眼睛,又用手试探性地摸上了严黎的鸡巴。
原来他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好特别的颜色,卡斯帕暗想。
这个雄虫是卡斯帕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当时他沉睡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黑色的头发,俊美的容颜让许多军雌差点儿乱了心神,无法再坚持完成清扫战场的任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脆弱的雄虫会出现在残酷的战场,可雄虫都是珍贵的,当今社会,雄虫与雌虫的比例达到了残酷的1:10000
每一个雄虫都会有数不清的雌虫等着伺候,当你有机会与雄虫共处的时候,当然要独占雄虫,尽快怀上虫蛋才对,这是每一个雌虫都接受过的教育。
何况卡斯帕的发情期要到了。
上次医生已经警告过他,由于他的精神力异于常人的强大,又常年处于战争的兴奋中,如果他依然选择用抑制剂来解决的话,恐怕他的精神力就要暴乱了,他必须尽快找个雄虫交配才行。
可帝都的雄虫们几乎都是傲慢无礼又愚蠢的,他们都被雌虫宠坏了,整日除了花钱攀比就是想着睡哪个雌虫,如果仅仅就这些那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可雄虫们十分自得残忍,以惩罚雌虫为游戏,特别是皮糙肉厚的军雌,几乎每一个结婚了的军雌都被他们的雄虫殴打调教过。
即使他是曼斯菲尔特家族的继承人也不例外,那些愿意和他结婚的雄虫,甚至不愿意掩饰自己的坏脾气,他实在不想和那些愚蠢的家伙共渡夜晚甚至被标记,也不想跪在哪个蠢货的脚下求饶,只要一想到就难以忍受。
正好碰到了一个昏迷的雄虫,卡斯帕顺利地独占了他,打算趁着雄虫昏迷不醒直接强了他,然后再上报给帝国,这下总不会被标记了吧。
谁知道他才刚刚开始,这家伙就醒了,不过卡斯帕可不是个容易退缩的虫,都到这地步,不上也得上了,他藏起了自己的强势,变得恭顺,等顺利过了今晚再做打算。
于是他不轻不重地摸了下雄虫的龟头。
严黎的鸡吧狠狠一跳,他其实还是没听懂,但好歹听懂了卡斯帕这个名字,于是他想,去他妈的,管他是谁,他的鸡巴快要爆炸了,当了这么多年乖儿子,没理由男人躺床上了还要他当圣人吧。
一人一虫一拍即合,双方都有了意向,似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只是他们都被情欲降低了警惕,没发现只有卡斯帕能听懂严黎的话,而严黎什么都是靠猜的。
严黎干脆地将精力放到了卡斯帕的身上,抬起腰部往上一顶,粗壮的鸡巴就在卡斯帕的手中撸动了一下,甚至还弹到了卡斯帕的脸上。
这动作仿佛鼓舞了卡斯帕,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惊喜地冲着严黎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将那根肿胀成紫色的凶器含进了嘴里。
严黎还没从那个令人惊艳的笑里回过神来,就被下体的温热摄走了心神。
卡斯帕的动作很小心,从他舌头舔舐的速度来看,不难发现他的激动和虔诚,他仿佛把这根鸡巴当成了世界上最宝贵的珍品,从棍柱的底部开始一下一下的亲吻,直到回到龟头,他火热的舌头仿佛带着软毛,把马眼舔的不停流水。
严黎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事,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溢出了喘息,连腹部都跟着抽动了一下。
“啊,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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