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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就去买。”
“等等吧,忍忍就好了,我不喜欢吃药,能不吃就不吃。你去给我倒杯热水,有热水袋或者暖宝宝可以给我拿一个过来。”
“好。”他迅速起来,拖鞋都没穿就往外跑,出门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舒安之暂时没心思关注这些,温热的手掌离开了肚子,她又觉得疼得不行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跑了回来了。大概是家里没有热水袋和暖宝宝,他一手拿了一个密封的水杯,加满了烧开的热水,另一个手拿了一个保温杯。
舒安之接过密封杯,被烫了一下,缩了缩手,他立刻把杯子收了回去,随手拿起边上他放着的T恤包了起来,再递给她。舒安之拿了就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把被子给她紧了紧,隔着被子按了按她的小腹。
舒安之想起来喝点热水,于是伸手去拿保温杯。还没等她够到,她的手被塞回了被子,然后她就被稳稳地扶了起来,把打开的保温杯布到了她嘴边。她轻轻吹了吹,小小地尝了尝温度。正好是烫口但是又能喝下去的温度,于是她就着他的手喝了几个。他小心地拿着水杯喂着,见她没有继续喝的想法才把水杯放回床头柜。
“好点了吗?”他问。
“好多了,忍忍,等会儿就好了,别担心。”舒安之回答。
这一刻羽生结弦百感交集,心疼,担忧,焦急还有无能为力的挫败感等等情感一下汹涌而来,让他的心脏在那一刹那有一种重的跳不动了的感觉。他回到床上,隔着被子抱住她。
他好像感受到当她知道他受伤还咬牙训练时候的心情了。复杂的情绪一直包裹着他,内疚感也油然而生。他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背。
但是舒安之的疼痛并没有好转,依然疼地冷汗直流。羽生结弦看了看时间,从他发现到现在已经快2个小时了,她身上的汗已经浸湿了她的衣领。
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说:“我去给你买药。”轻轻把她放下,拿上钱包衣服都没换就出门了。
运气比较好,没多久他就打到了车,去了最近的一家药店。下车前让司机在门口等等,他买完药就回去。
进了药店,跟店员说明了情况,店员找了一盒药给他,他问清楚了禁忌还有使用方法,付完钱,就跑回了在路边的等待的出租车上。
到了家,付好车钱,感谢了司机,飞快地跑上楼。舒安之还维持着他出门前的姿势。
“安安,起来吃药吧。”他把她扶起来,剥出一粒药,喂到她嘴边。
舒安之已经疼迷糊了,乖乖地张开嘴,就着他喂到嘴边的热水,想把药吞下去,可是药片有点大,一下没有吞下去。
她尝到了嘴里的苦味,于是又喝了一大口水,才把药咽了下去,咽下去以后忍不住抱怨了一声:“好苦啊!”她下意识地说了中文,大概是因为疼痛的关系,那一刹那语言转换中枢失灵了。
虽然没听懂她说什么,但是看他的表情和语气,他大概能猜出来她的意思。心疼地亲亲她。
这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展现出这副脆弱的样子,从交往以来,好像一直都是她在照顾他。明明应该是他照顾她保护她的,事实好像是反过来了。反倒是他会因为伤痛找她要抱抱,偶尔遇到问题找她倒苦水。
她一直是一副无坚不摧的样子,疼痛时给他抚慰,心情不好时开导他,遇到问题告诉他这又没什么大不了。会做好吃的甜品逗他开心,在他撒娇的时候嘴里嫌弃但是默默满足他,生他气了也会先自己冷静怕说出来伤人的话刺痛他。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给他织好了一张无形的网把他保护了起来,而她明明才是应该被保护的那个啊!
她陪他呆在日本,呆在多伦多,都是陌生的环境,不那么熟悉的语言,身边也全是陌生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她是不是也觉得孤单和彷徨呢。
他不仅不能保护她,还总是受伤让她担心。他无知无觉地享受着她的付出,却不能给予相同的回报。但是哪怕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他也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想法。
他好像要被自己心里的内疚感打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安之失去的体温慢慢回来了,小腹的疼痛也有所减轻。她觉得有点热,想把手从被裹成蚕蛹的被子里伸出来,然后被抱着她的人阻止了。
“我热。”她挣扎着。
于是他掀开了被子,把她整个人都搂到了怀里,再给她盖好了被子。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她摸了摸他没来得及刮掉的胡茬说:“已经没那么疼了,止疼药还是很有效果的。”
“对不起。”她听见他说。
“嗯?怎么好端端地说对不起,又不是你让我肚子疼的。”舒安之疑惑。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他认真地向她道歉。
“什么嘛,这东西你又没法保护,怪我自己忘了生理期时间,喝了冰水,关你什么事啊?你干嘛莫名其妙给你自己找锅背啊,真是的。”她拍拍他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紧了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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