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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一场比赛,舒安之感觉自己得到了升华,觉得如果这个人是她老板,她肯定已经把他炒了,各种抠细节,比赛完还在那研究一晚上自己哪些动作失误了,为什么失误了,要怎么改进之类的。
当然参加比赛的本人也得到了升华,他放弃了自己快乐滑冰的愿望,求胜欲开始熊熊燃烧。。
听到他说还是要拿金牌,快乐滑冰不适合他的时候,舒安之顺势吐槽:“我就说,你这种胜负欲强烈成这样的人,还敢说自己想快乐滑冰这种话,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
“我也没想到。”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你这个piapia打脸来得有点快,我有点不适应啊。一场比赛就改变了你的想法,也是没谁了。”舒安之继续火上浇油。
“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安慰我一下,或者鼓励我一下吗?为什么是吐槽啊?”他疑惑不解。
“你不是赢了吗?安慰什么?鼓励?你自己已经把目标定到天上了,让我鼓励你什么?爬快点还是再高点?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舒安之对他的话表示了自己的不屑一顾。
大概是没有得偿所愿有点生气,他把她按在床上一顿为所欲为,让她这条咸鱼被迫换了好几个姿势。第二天起来,舒安之看着他走来走去的身影忍不住朝他砸了一个枕头,又因为砸这个动作扯到了劳累过度的腰而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后他就投入新一轮走火入魔地训练当中了,他要为了他节目的完美程度拼尽全力。
接连好几天,连休息的时候都在琢磨动作,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舒安之看不下去了,拉着他出去看枫叶。10月初的加拿大,枫叶可不能错过。
一开始他还不想去,舒安之想了想说:“不是你说要我管你的吗?你希望花滑是你的全部,我不阻止你。但是只要我还在你身边,我就不可能让你除了花滑一无所有。你女朋友想去看枫叶,你陪不陪吧?”说着说着竟然带上了威胁。
“陪陪陪,走走走,马上就走。”羽生结弦放下手中的电脑,陪她出去看枫叶了。
拉出门这个过程有那么点点艰难,但是真的玩得时候他也玩得比谁都欢。
加拿大真的不愧是号称枫叶国的国家,舒安之就拿着相机不停地拍拍拍,怎么拍怎么好看。那个陪他看枫叶的人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至于有没有被拍到他俩看枫叶的照片,她也就懒得管了,反正她戴着口罩和帽子呢。
也就松快了这么一天,他就又投入了训练的怀抱,舒安之看着直叹气。
十月下旬,舒安之就准备回国了。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她10月会走,但是真的知道她要回国了,羽生结弦也是一阵郁闷。他从走火入魔地训练中探出头,不断地传递不舍的信息给她。
“我还没有好好陪你呢。”羽生结弦懊恼地说。
舒安之跟他开了个玩笑:“花滑呢是你老婆,噗桑是你的正宫,我呢只是你的女朋友,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但是这个玩笑好像并没有发挥作用,原本老实躺在她身边的人,一个用力把她拉倒了自己身上,并且拥住了她。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抱歉,最近好像忽略了你。”
舒安之看着他的下颌上淡淡的疤,说:“你已经在新赛季了,这样挺正常的,能理解。我马上也要进组了,也不知道会有多忙,也会忽略你的,你也要理解哦。时差多久你知道,你到时候还要到处飞着参加比赛。听人说,跟组编剧忙起来可不分日夜,到时候可能连你的电话都不一定接的到。你到时候不要觉得我是故意不理你的哦!”
“嗯,不会的。但是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你要好好的,不要再受伤啦,好不容易才养好的呢。你赢了我会开心,你输了我也会替你难过,但是你要是又受伤了,我会很难过的。知道吗?”
“嗯。”他搂紧怀里的人答应着。
《双界》是在呼伦贝尔开机的,舒安之从多伦多飞到了北京,过了一晚上,和覃溪一起从北京出发去了呼伦贝尔。
到了海拉尔机场,等了一个小时多,等到了另外几个道具组的工作人员,舒安之和覃溪两个人才和他们一起坐上了剧组派出的去片场的面包车。
剧组包下了一个规模挺大的民宿,舒安之在安排下住了进去。还没等她歇口气,导演就找了过来,因为是实景拍摄,有些她写在剧本里的东西不太好操作 ,所以要改剧本。
舒安之就在这种时差都还没倒过来的情况下进入了工作状态,就来得及跟羽生结弦发个消息告诉他:她到剧组了,要开始忙了。
10月31日,羽生结弦去了赫尔辛基参加比赛了,《双界》剧组也正式开机。
舒安之万分庆幸,她进的这个剧组是RS的,导演又是出了名的把控力强,所以除了一开始让她改剧本改得焦头烂额以外,开机以后她倒是空闲了下来,甚至还有时间在片场追一下羽生结弦的比赛直播,就是信号不是那么好,看的时候断断续续。
还没等看到羽生结弦上场呢,舒安之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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