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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硕被说得热血沸腾,脸都红了一半儿:圣上放心,末将等必誓死守卫夏国!
萧瑾做出欣慰的表情,但是心里却惴惴不安。
他丝毫不怀疑这些将士们的忠心,但是他更不怀疑剧情的力量。原文当中,夏国的军队进宫的太过突然,来势汹汹,全军队数量远远高于夏国。这些士兵将士们在没有得到朝廷援助的情况下,拼死守卫,最后大多都因为守城而死。
临淮关一破,夏国就离亡国不远了。
如今他嘴上说几句,除了能鼓舞一些士气之外,别无作用。在齐活绝对的军队压制之下,该输还是得输的,除非他能想到别的办法。
萧瑾如今就是来找办法的,且他已经有了一个不成形的主意,他同王硕说:先带我去城墙处看一看吧。
王硕赶忙起身道:圣上请随我来。
半个时辰后,几人终于抵达临淮关外的城墙。之所以说这关口紧要,是因为此处淮河的河道最窄,齐国若是想要南征,此处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夏国之前就在淮河南岸,临淮关以北建筑了堤坝,堤坝到城墙处尚有一段距离,登高远望,可以看到这一段路相隔百米便设置了一个哨所。
王硕正说得滔滔不绝:这哨所是新建的,每一处都有人把守。若是有敌情,可以第一时间点燃狼烟,告知城内。
中间还有骑兵阵,里头内埋下铁夹、倒刺、绊马索,若是真有敌军来犯,必叫他们有来无回!
冯慨之嘀咕道:你们想的倒是还挺周全的。
王硕爽朗地回道:冯大人过奖了,这本就是职责所在!
萧瑾用力握住城墙一角。有什么用呢?就是这般的精兵巧阵都拦不住齐国的百万军师,还有齐国那位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比兵力,他们夏国肯定是比不了的。王从武手底下倒是有二十万的兵力,至于别的,都在安王处,想来安王应该是不会借给他的。以少敌多,对的还是人家的百万雄师,这胜算有多少自然不用多说。不过他们既然想要人多欺负人少,那就别怪他不讲武德了。
作孽就作孽吧,总归先保住小命,保住夏国才行。是他们先开的战,可不是夏国主动挑事。
萧瑾在城墙住观察了一会儿,顷刻间就下定了决心,忽然指着城墙处:这城墙处每隔半人长打了一个洞,洞口稍大一些,高度么
萧瑾比划了一下,在城墙上做了一个记号:这么高就行,每个都是按照这么高来打洞。
王硕不解,但是他下意识地遵循:末将领命。
萧瑾又说:动作要快,三日之后全部完成。
冯慨之听得云里雾里的,这火急火燎的要做什么?城墙上打个洞,方便弓箭手射箭?
齐国的大军真攻打起来,这几个洞能顶个屁的作用!
从临淮关回来之后,萧瑾便马不停蹄地招了一批工匠过来。
好就好在他出了宫,身边没有左右丞相管着他,又有王从武对他格外服从,萧瑾不管说什么他都第一个抢着去做,大大方便了萧瑾行事。
江宁县赈灾一事已经安排好了,火化的事都由张崇兴下令,虽然不是他的意思,但是借着他的口,这两天城内城外的百姓每日不知问候多少遍张崇兴的祖宗十八代。如今但凡是死了人,死了畜生都会被拉去火化,他们想要好生安葬都不行。
这位从前显赫一时的知县大人,名声可谓是彻底的臭了。
这还不够,名声没了之后,以前做的那些事还要一个一个翻案。萧瑾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张崇兴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够将功折罪,错了就是错了,总该要接受惩罚的,这个不能混为一谈。
至于别的,那就更好办了。
修房子这件事交给王从武的部下,悲田园的老弱妇孺交给韩仲文跟苏仿,萧瑾都不用操心悲田园里,那些妇人们做出来的衣裳鞋袜要怎么卖,往哪儿卖。因为这些都用不着他来操心,他只要开个口就行了,其他的,自有旁人绞尽脑汁替他办好。
身边的人太能干了,这才让萧瑾能够安安心心地一头埋进武器的制作中。
谁也没有奇怪萧瑾会捣鼓这些,因为原太子本来就是这么不务正业的人。
冯慨之有意想要看一看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暗中窥探的两日,发现他们每日从外头运进大量的铁矿,还有些黑色的粉末,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那些铁匠和小皇帝每天都关在院子里头,那院子还格外得大,时不时传出巨响,震耳欲聋,令人胆颤。
一时又听人说,那大院子里面如今被炸出了好几个大坑,可见那不知名的玩意儿威力之大。
两日后,萧瑾望着已经成型的东西,对王从武叮嘱:成了,交代下头按着这个规格来制吧。
王从武心中震撼,此刻对萧瑾的钦佩又多了一层。虽然不知道圣上为何会突然做出这个宝贝,但是管他呢,听圣上的话准没错。
而且,夏国的士兵若是有此等神物,何愁不能收复北地?
萧瑾见他神色向往,打断道:这东西暂时要保密,不能叫旁人知道。
圣上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此次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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