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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问题?
没有!
那就去办!
是!
等到这事儿传到段雀桐耳里的时候,就变成了将军让大家努力生孩子,只能和自己婆娘生,谁要是不老实,就趁早滚蛋。
虽然和她想的有些出入,不过~也行吧!
段雀桐着手给家里人写回信,她没有什么报喜不报忧的觉悟,只是比较讲究措辞,既让家里知道她的处境,同时也不想让他们太过担心。
她在信里抱怨家里给的嫁妆实在是太多了,她这里都没地方摆,为了不辜负家里人的心意,她只好催着郎君给她建个大宅子,估计等接到家里人的回信时,她就能搬进去了。
段雀桐洋洋洒洒写了足有六张纸,隔的远了,书信就是维系情感的纽带,正所谓独木难支,对于家人,她向来珍惜。
放下笔,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封了起来。
她活动了下手腕,重新提起了笔。
之前嫡母在信中特意提及她二姐姐和司马然的夫人交好之事,明显就是想要让她帮忙劝劝的,这事儿于情于理她都需要表个态。
她是做妹妹的,有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不大合适,她想了想,就提笔写了一个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寓言故事,至于最后,对方是否能够听得了劝,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段雀桐本能地不想和段歆慧走的太近,冷眼旁观,她发现段歆慧在被一些特别的人或事刺激后,就会做出一些降智的行为,之前对待段歆雅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又是如此。
段雀桐想起在琅琊郡被小郡王盯上之前,恰好遇到了何小郎君,而何小郎正是段歆慧的第二任丈夫,之后她就开始霉运附体。
虽然这样说好像有些太过主观,可她真就是这样认为的,她只要沾了和原书中有关的事儿,就会被老天盯上。
为了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日子,她晚上得和郎君说一声,盯着点儿司马然一家,免得她一不小心又遭受了池鱼之殃。
想到郎君,她的心里就安稳,不过原书中好像没有提过他,郎君这么厉害,应该有一席之地吧!
段雀桐想了想就抛之脑后了,本来她当初也只是大略瞅了几眼,没印象也很正常。
段雀桐却不知道,原书中燕北梧早在台城与兖州的最后一场战役中,被人放了冷箭。
那时候幽州、冀州打成一团,兖州也乘隙而入,想要抢夺幽州的土地,幽州刺史王浚雇佣燕北梧去给王琰做先锋。
此前王浚几次想要清绞燕北军都是铩羽而归,幽州与北地接壤,卧榻之侧有猛虎,王浚早就将他视作心腹大患。
王浚下了密令,一旦有机会就要将燕北梧解决掉。燕北梧一死,燕北军群龙无首,很快就会变成一盘散沙,他也就解了北方危机。
在台城战役时,燕北梧身边只带了两千兵马,正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只是时也命也!
此前,燕北梧先是机缘巧合从王磐手里截了段雀桐。
后来王文月上门找茬,与王磐说起时多有抱怨,他新仇旧恨加到一起,就拦了王砭派去接应段雀桐的使者,导致流民围了晖阳城外的别庄。
忍冬报信求援,燕北梧竟是直接撂挑子回去驰援,就此躲过一劫。
虽然段雀桐一直认为老天看她不顺眼,可是换个角度想,她未尝不是得天眷顾之人,虽然吃了一些苦头,可实际性的伤害却是丁点儿挨着。
两月之后,段歆慧收到了三妹妹的家书,她看着信上的寥寥数语,久久无言。
这时大丫鬟韶春拿了一张烫金帖子进来,少夫人,云雾寺的莲花开了,慧觉大师要在莲池布道讲经,太守夫人邀您同去赏莲听经。
段歆慧瞥了一眼请帖,随即将目光转向手里的书信,将之又细细地品读一遍,缓声说道:你去告诉送信人,就说我近日身体不适,恐怕要辜负太守夫人的好意了!
韶春听闻此言,有些诧异,少夫人之前十分重视那边,有时候甚至还会特意给对方抬轿,今日不知是怎地了,竟是拒绝了对方的主动邀约。
不过,夫人能够这样想她只有高兴的。
这些日子因为这事儿夫人没有给少夫人脸色看,就连郎君都不怎么往屋里来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韶春欢欢喜喜地应下,脚步轻快地去传话了。
丢了西瓜捡芝麻!
三妹妹是在劝她勿要得陇望蜀,否则这山望着那山高,到头来怕是一场空呐!
廊下的花草在清风下兀自舒展着身体,婆娑的枝影投在纱窗上,摇摆间也晃动着她的思绪,那段刻苦铭心的记忆再次浮现于眼前。
上辈子,段歆雅没能嫁给廖家子,就暗暗把她恨上了。
段歆慧也觉得憋屈,这事儿从最开始就充满了算计,只怪廖家掩饰的太好,段歆雅又拎不清,错过了退婚的时机。
婚事已然定下,她只能咽下那口恶气。
后来段歆雅一心想要高嫁,却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因为这担误了花期,最后嫁的也不过是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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