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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其实就算不是贾单,就他那离家出走京城不出,还光明正大住客栈的办法也得迟早被抓回去),但陈公子没遇到那样的事情,还觉得自己暴露行踪全是因为贾单,因此这是新仇加旧恨。
而与此同时,平远侯府上,也因为此事又闹开了。
白十三,肯定是他干的。贾单养好了伤,又回到了侯府大管家的位置,此时正大声说道。
平远侯心说我不知道么,这明显就是因为要交待他们不给折腾出来的。
不过也好,说明淮王不会帮他出这个头,管这些家事。要不然直接让淮王来要人就是,何必整这么麻烦。
就是丢人。
而且,府上发生的事情,他是怎么清楚的。
另一边,陈公子终于停手了,原因是茶楼老板怕真闹出人命来,这边陈国公府这位小祖宗也打够了。
敢坏我的事,以后我见你们平远侯府的一次,打一次。
狠话刚放完,就见到了另一个跟平远侯府有关系的下了楼。
白十三一本正经:我不是平远侯府的。
是,你还跟侯府有仇。
陈公子其实很想连他也打一顿,毕竟不是这位恰好也住那个客栈,还没理会那贾单,也没他什么事儿。
但想想人家住在淮王府上,身后还跟着淮王的人,瞬间就怂了。
冷哼一声,掉头走了。
白十三慢吞吞的走下楼,小小已经先他一步飞了过去,围着怀维非看了好一阵,才哈哈笑道:唉呀真惨!
怀维非自然也看到了白十三。
自从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他就想过同对方的见面。初时想着定要让那傻子好看,后来觉得自己当时应当是高高在上的,而对方必然蠢嘻嘻的一脸羡慕,说不准还因为玩泥巴把衣服弄脏
谁也没能料到,他们的初次见面,会是这种场合。
白十三高高在上,停在楼梯上朝下看过来,而他自己则被人揍得满脸是包,趴在地上跟条死狗一样。
还有一只鸟,在那里嘴欠。
你,你如今嚣张,迟早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他忍不住道。
白十三怜悯的看着他:据说你从小就很听母亲的话,如今看来应当是真的,因为以你的智商,如果身后没人的话,估计早被平远侯打死了吧!
言外之意是竟能蠢成这样,到这时候了还只会放这样毫无威胁力的狠话。
扑哧!旁边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也太损了吧!
白十三侧头看去,发现是左相之子等人。
也难怪,这家茶楼的点心不错,二楼雅间设计贴心,他又最近搞了这么一出,这些人想来听听平远侯府的八卦很正常。
左相之子忍不住道:你这招够狠啊!
指的是说书,戏曲,到处传唱的事。
没办法,我无权无势,只能借用一个舆论的压力了。实际上是懒得暴露真正实力,以当令这位的心思,到时候肯定又想宣他进宫一见,搞不好还会在萧起身上下文章。
麻烦。
京中权贵人家没有这么办事的。左相之子道:你这样就不怕大家心中不满,觉得你坏了规矩。
白十三微微一笑:我也只针对平远侯府而以。
左相之子顿时笑了。
他先前那话是在试探对方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爱好,什么都往外面抖,享受这种放大消息出来的感觉。而白十三告诉他不是,只是平远侯府同我有过节,所以我才这么干。
所以这意思就是不会将他那天的酒后之言拿出去乱说,更不会搞出个什么《左相幼子醉酒潇洒点评诸皇子》来。
这他就放心了。
他自认自己没得罪过白十三,以后也不可能学平远侯府去给人下毒,对方没理由搞他。
瞬间心情大好,也注意到脚下的人:咦,你还没被抬走呢?
怀维非:
冷静,冷静,这是左相的儿子,也得罪不得。
冷静个屁,左相的儿子怎么也认识那小子,还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不过一个从乡下之地出来的傻子,就算治好了又如何,同他说话,这些贵公子们就不会觉得降格么。
不就是长得好看些,怎么一个两个的,淮王,左相之子,甚至就连气晕了头的陈公子都没冲上去连他一起揍了。
怀维非气得咬牙切齿,白十三却是跟没看到他似的,问左相之子,怎么样,去戏园子里面看了么,这本子怎么样?
编的不错。左相之子道:不过人家内宅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白十三心道上道。
他正等人问着呢,当即道:我家鸟听来的。
当即把小小往前一指挥,就它,你也知道的,他很聪明。
怀维非怨恨的目光立即瞪向了小小,后者毫不示弱,甚至冷哼一声,包括你跟你娘背地里嘀咕你爹傻好骗的事情,我还没往里面写呢。
你胡说八道。怀维非气愤不已。
然而这会儿谁搭理他,只有他那个小厮还惦记着,赶紧找人把他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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