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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蛮,你别哭呀!看来真的为了苏公子怨恨上姐姐了。
不过姐姐不怪你,谁让我就只有你这一个妹妹。
我也希望,你能看在只有我这一个好姐姐的份上,早点去除心头恨意。要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都没把脸伸过来,算什么求人原谅的态度?阮蛮蛮终于退出了苏祁尧的怀抱,要不然,我看不到诚意。还以为,你刚才是在做戏呢。
阮蛮蛮不安常理办事,阮云秀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扑在刘氏的腿上低低的抽噎起来。
奶,妹妹恨毒了我,她想让我去死。
刘氏心疼坏了,用袖子给阮云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后,再看向阮蛮蛮,竟是一副要吃人的凶相,你这是要逼死谁?非得搅得阮家不得安宁是不是?
奶,你这话蛮蛮可不能认了。我这位好姐姐,当着我夫君的面,说我和她口中的苏公子不清不楚。
怎么着,这是盼着我名誉扫地,还是让他早点休了我?!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求妹妹原谅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阮蛮蛮,你闹够了没有?还让不让我们阮家的人活了?刘氏拍着桌子,声嘶底里得斥责阮蛮蛮。
你被苏家退婚了,还不兴别人嫁过了怎么着?有啥怨气,你就冲着我老婆子来吧!
娘,蛮蛮她阮长平刚想为女儿说几句话,就被刘氏瞪了回去。
没用的东西,生出这么个不安生的玩意儿来,你是想气死我吗?
我阮长平的大手攥紧了又松开,憋出来的道道青筋,就像数条青蛇趴在了脸上,狰狞得可怕。
第6章 聘礼变嫁妆
阮长平我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再逆着刘氏,扭身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苏祁尧将所有人一一扫过后,他把阮蛮蛮带到了身后,眯起凤眸,冰冷的目光如同冬日里的寒风,深入刺骨。
老太太,你把谁嫁给到了苏家我不管。我就想问问,我给岳父岳母送来的那头牛去哪儿了?
那头牛是苏祁尧给她的聘礼。在村里面,牛不仅仅是钱,还是耕地犁地必不可缺的宝物。在这个连顿饱饭都吃不上的困难时期,能把牛当聘礼相送的,屈指可数。
看看阮家人的心虚模样,有那么一瞬间,阮蛮蛮好像明白了什么。
阮家人竟然把苏祁尧送来的牛,转手给了别人!
阮蛮蛮气得全身打颤。她要强了这么多年,这一刻,这些人把她的尊严全都践踏在了脚下。比地上的泥土,还要卑微。
你,你们都是吸血的魔鬼吗?!
蛮蛮,蛮蛮你别生气。娘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王氏后悔死了,早知道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就不瞒着了。
阮蛮蛮看得出来王氏是有心无力,她不怨她。阮云秀嫁人,把牛转手这都是阮家里的大事,刘氏要是拍了板,没人能拦得住。
这种事也能干的出来,到底是谁逼谁死?
喊啥喊?牛是给他们的怎么了?只要是它进了阮家门,别说这个家没有分,就是分出去了,也是我说了算!刘氏见事也瞒不过去,梗着脖子就认下了。她就不信,阮家的东西,还能让一个外人做了主!
苏祁尧似笑非笑,薄薄的朱唇勾起,漾出了一抹讽刺,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那头牛肚子里怀了一头小牛。
啥?你,你说啥?它肚子里还有牛崽子?刘氏傻了眼,她觉得头顶上像是砸下来了一座大山,压得喘不上气来了。
娘,娘你怎么了?你别听他瞎胡说。要是真有牛崽子的话,那得值多少钱啊?他还能给我们送来?
张氏慌手忙脚的扶住了刘氏,一个劲儿的往她耳朵里灌'迷魂汤',生怕再因为这事,迁怒到了他们一家三口的身上。
苏祁尧不急着戳穿张氏,他将视线转移到了阮云秀的身上,你口口声声说嫁进了苏家,据我所知,苏家最近几天没办过喜事。
没,没办过喜事我就不能嫁进去了吗?我与苏公子真心喜欢,我不在乎这些虚礼。
阮蛮蛮不信,阮云秀的眼神躲闪得厉害,说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的打颤。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没办婚事就进了苏家的门,那不就是妾吗?做妾也就罢了,竟然拿着别人的聘礼当嫁妆,她还能做出更无耻的事来吗?
你们互相喜不喜欢我不管,我要说的是,拿头牛换个通房丫鬟的身份,我觉得这笔账实在不怎么合算。
通,通房丫鬟?刘氏抱着一丝侥幸,苏祁尧在欺骗她。可当她看到阮云秀那副心虚躲闪的样子,她就知道,这事跑不了了。
你,你个逆女!我,我不打死你,我对不起阮家的列祖列宗!
啪,刘氏甩手就是一巴掌,将阮云秀打的眼冒金星,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奶,不,不是那样的苏公子说,等他高中后会抬我做妻的。
抬你做妻?!到现在你还想骗我!我叫你做通房,我叫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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