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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周围的人除了看热闹,没有一个肯出来帮她脱.身的。
脱离人群越远,阮蛮蛮的心里就越害怕。这俩人当着众人的面都能颠倒是非,使出歹毒的手段来。这要是到了背地里,那岂不是
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才能老实了?阮云秀掐住了阮蛮蛮的下巴,用力往回扭过来。
阮蛮蛮冒着被阮云秀抓花脸的危险,拼尽全力去挣脱。只要有一线机会,她都要试一试,救我!
话音刚落,一只半人高的棕黑色大狗冲破了人群,撞在了阮云秀的身上。
阮云秀的身子往一侧倾斜,她下意识去抓阮蛮蛮的胳膊。
少了阮云秀的拿捏,束缚在阮蛮蛮身上的力气减半。她趁着在阮云秀挣扎的时候,抬起脚来踹了过去。
那只大狗宛如阮蛮蛮的得力干将,在阮云秀倒地后,它马上跳到了阮云秀的身上,用它那健壮的爪子在上面来回踩。卡巴,骨头断裂的动静传入了阮蛮蛮的耳朵里。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看见半人高的大狗不停的肆虐阮云秀,众人不禁头皮发麻,连连倒吸着冷气,脚下赶忙往后退了几步,互相猜测着这是谁家放出来的祸害。
你是不是又碰脏东西了?慵懒的嗓音在人群中.插.进来,大家纷纷扭过头看去,想要瞧一瞧是哪位不怕死的敢伤了苏家的人。
第13章 现任对上前任
刚刚还浮现在阮蛮蛮脑海中的人,一下子跃了出来。
他眯着浅笑的凤眸,嘴角儿处噙着几分痞气,踏在灿烂的金线上,逆光而来。宛如即将坠入魔道的谪仙。
阮蛮蛮恍惚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走到她面前,一脚将那小厮踹飞出去。之后冰凉的指尖在触碰到她那红肿的脸颊时,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谁弄的?
阮蛮蛮望着眸子里映出来的影子,呆呆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是她吗?显然,苏祁尧并不打算轻易放过阮云秀。
阮云秀正捂着胸.口来回打滚,头顶上突然传来了苏祁尧的阴冷嗓音。她顾不得疼痛,片刻也不敢耽误,连滚再爬的往苏祁恒身边躲去。
公子,救我!
苏祁恒见阮云秀腆着那张满面灰尘的脏脸,挥舞着双臂,像恶狗扑食般冲了过来,他下意识抬脚就踹了过去。
等到飞出去的阮云秀发出一串惨叫后,苏祁恒才意识到,他这样做会破了读书人的形象,在名声上会成为污点。
苏祁恒气得脸色铁青,但又无法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叫人将阮云秀硬压了过来。借着旁人之口,给她按上了条苏家家规。
按苏家的家规办,看她下次还敢不敢造次!
阮云秀刚被大狗踩断了几根肋骨,又被苏祁恒踹在了肚子上,连续受伤,几乎要了她半条命。这会儿还要被两个小厮用力按压在地上,疼得她像筛糠一样,直发抖。
公子,公子奴婢不敢了。求公子放过奴婢吧!
泪水混着泥土画满了图,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阮云秀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她苦苦挣扎哀求,那模样好不可怜。
然而,苏祁恒目色冰冷,他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背对着阮云秀。清冷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冷情,苏家的家规不可违,动手。
清脆的掌掴声传入阮蛮蛮的耳中,她平静的脸上没有荡起任何波澜。阮云秀纵然可恨,可阮蛮蛮的心里门儿清,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苏祁恒。
如果没有他的默认,阮云秀能带着她的聘礼进入苏家大门?如果没有他的默认,阮云秀哪来的底气在暗中下黑手?
此时此刻,阮蛮蛮感到无比庆幸。幸好她没有嫁到苏家,幸好她早早的看清了苏祁恒的真实面目,才能彻底断了荒唐的幻想。
闹完了?那,咱们是不是该算算账了?苏祁尧冲着大黄招了招手,那条半人高的狗子,蹭一下子窜了过来。围在苏祁尧四周的看官们,差点吓得连滚带爬,纷纷往后退去。
算什么?算算你今天斗了几回鸡,还是做了多少件坏事?苏祁恒不屑多看苏祁尧一眼,扬起下巴,满面讽刺之色。
苏祁尧噙着的笑意又冷了几分,他看似慵懒的迈着步子,毫不经心。实则,已经动了杀机。
住口!阮蛮蛮没注意到,她只是觉得苏祁恒在污蔑他,而苏祁尧却不解释。
怪不得苏祁尧的名声会这么臭。一个满嘴里喷粪,一个不屑解释,时间久了,假的也能成真。
苏祁尧被阮蛮蛮瞪了眼,他先是一愣,马上又笑了。望着她为护他名声,认真辩驳的娇小背影,苏祁尧的心里流淌了一股温泉泉水,暖暖的,又有些甜。
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夫君做了坏事,可有证据?
我
看你这样子就是没有了。阮蛮蛮丁点不给苏祁恒说话的机会,枉你读书十余载,连三岁小儿都懂得诬陷他人是要吃官司的,苏秀才你的脑子该不会是喂了狗吧?
阮蛮蛮跑到苏祁尧身边,勾住了他的胳膊,瘪了瘪小嘴儿,眨着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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