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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蛮蛮抱起这些东西,脚下不带停歇的跑进了当铺。除了那块蓝布,也没有值钱的东西,自然是当不了多少钱。
不过这个时候有总比没有强,先给兄弟两人买药续上命要紧。
到底是穷人家的孩子,吃得了苦,身子骨硬实。昏迷了一天一宿,兄弟俩就醒来了。
尧哥,我俩不争气,又给你添麻烦了。沙哑的嗓音像拉锯一样,发出难听的声音。
大蛋儿眼里的泪水打着转转,他裂着挂满血丝的嘴唇,低低的呜咽着。
小蛋儿耿直,啥也不会说,就会用力捶打自己。
你们这是做什么?阮蛮蛮端着鸡汤刚进门,就看到兄弟俩抱头自责着。
是不是觉得自己好了,有力气了?真有那股子蛮力,就早点好起来,给我去地里干活。
小蛋儿当真要挣扎着起来,最后被苏祁尧推了回去。
夫君在这里陪了一天一宿,就是为了看到你们醒来后,做出这等傻事吗?阮蛮蛮没好气道。
要是真觉得心里不舒服,那就赶紧好起来。
大蛋儿的脸终于臊出了一抹血色。热乎乎的鸡汤下肚后,兄弟俩人的气色看上去稍稍好了些。
嫂子,你扶尧哥去休息吧。
阮蛮蛮见大蛋儿偷偷给她使了个眼色,心里暗暗有些不解。
第18章 真相大白
他们兄弟俩从小就跟着苏祁尧长大,可以说是亦兄亦父,关系自然甚是亲近。
阮蛮蛮想不透,大蛋儿会有什么事话,不能当着苏祁尧的面说。
难道是她会错了意?
将苏祁尧安顿在下房屋里休息后,阮蛮蛮回到了大蛋儿的屋里。
我看你们吃的不多,等会儿指定得饿了。我去把它们热在锅里,什么时候想吃了,拿出来都是热乎的。
阮蛮蛮正埋头收拾着桌上的饭菜,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倒吸冷气的动静,她慌忙抬头看去。只见大蛋儿正扶着墙,颤颤巍巍的翻身。看双膝着炕的姿.势,像是要跪着。
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可以说。
嫂子,你别管,也别过来。就当是我求你了,好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阮蛮蛮自然是应了他。只是这心里无法不担心,毕竟刚捡回来的一条命,正脆弱着,禁不起这么折腾。
嫂子,救命之恩,我兄弟二人目前还没有办法报答。单单就是磕头这么一个动作,几乎抽走了大蛋儿所有的力气。
他身子倾斜,慢慢的靠在墙上,脑袋也枕在了上面。大蛋儿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把气息压稳后,这才缓缓的说道,那天在庙里发生的事,我全都看见,也听见了。
嫂子你有勇有谋,更有胆量。要不是你使了个法子,我俩肯定会连累到尧哥的。
嗐,我那算是什么法子?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快点躺下休息吧!
哪里是有勇有谋?
当时怕的六神无主。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知道,她走了以后,苏祁尧就没有后顾之忧,肯定会拿命去拼的。
她留下来,是为了给苏祁尧一个念想。再说了,她也做不到一走了之。心安理得,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不,嫂子,你一定要听我说完。这件事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里面牵扯了很多事。
大蛋儿这个人,阮蛮蛮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心思缜密,头脑也反应得快。既然忍着剧痛跟她说这些,那这里面肯定有很重要的内容是她不知道的。
那你说吧。尽量长话短说,你身上的伤不能折腾。
大蛋儿点了点头,嫂子,可还记得石杰这个人?
阮蛮蛮微微颌首,石杰这个人其貌不扬,但他的声音太难忘了。
其实,石杰跟尧哥的恩怨,是因为我们而起的。还有他口中所说的,尧哥是混混儿老大,也是真的。
阮蛮蛮想起来了,那天石杰说这话的时候,苏祁尧虽在隐忍着什么,但他没有否认。
不过嫂子别误会,尧哥他并不是外面传的那样恶劣。大蛋儿见阮蛮蛮突然沉默了,有些发慌,忙解释道,
尧哥之所以坐上老大的位置,都是因为石杰逼的。
石杰这个人自诩不凡,整天以富人家出身做装扮。实际上他不只是个混混中的头儿,还是个顺手牵羊的能手。
有次我们俩跟着尧哥去牛市斗鸡,赢了一些散钱。在回家的路上,被石杰给盗了去。
当时我和小蛋儿俩人挺生气的,没跟尧哥打招呼,就找上了石杰。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听到这里,阮蛮蛮在大蛋儿的话里嗅出了一丝懊悔。
他这么厉害,你们没吃亏吗?
大蛋儿摇了摇头,那时的石杰不禁打,没几下就被我兄弟俩打得够呛。
阮蛮蛮大概猜测到了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是不是他好了以后,找人来围攻你俩?
是,不只是围攻,还把家里祸害了个遍。打那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经常带人来打砸。有一次被尧哥知道了,两边的人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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