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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啊?苏祁尧勾了勾手指。

干嘛?阮蛮蛮警惕的防备着。

你得过来说,这么重要的事,万一隔墙有耳,怎么办?

阮蛮蛮想了想也対,不过她始终没有放下対苏祁尧的防备。

她走到距离苏祁尧仅隔一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我觉得这件事是苏祁尧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是这个字的时候,几乎只能看到微微张开的口型。

阮蛮蛮一度认为自己有些耳聋了,她按了按耳根,身子往苏祁尧那边靠了靠,你说是谁?

谁呀?

苏祁尧眉眼笑弯了,他看着凑到跟前的阮蛮蛮,一字一顿道,是个人。

阮蛮蛮愣了下,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被戏弄了。她咬着朱唇,攥起小拳头捶在了苏祁尧的胸口上。

混蛋,你又戏弄我!阮蛮蛮竭力推倒了苏祁尧,边挽袖子,边气势汹汹的怒声喊道,今天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了?

苏祁尧将手臂枕在脑后,故作惊慌的等着阮蛮蛮扑过来报仇。

我好怕,媳妇儿你要手下留情啊!

苏祁尧眼里的戏谑太明显了,阮蛮蛮越看越来气。她撸好了袖子,手脚并用得爬在了苏祁尧的身上。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目光奶凶奶凶得瞪着苏祁尧。

说,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给我下套了?

阮蛮蛮使劲揉搓着苏祁尧的俊脸,几秒钟的时间挤出了好几个形状。

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苏祁尧的脸就像是阮蛮蛮手里的玩具,任意摆弄着。他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将上面的人压在了身下。

阮蛮蛮捧着苏祁尧的脸,奶凶的眼眸逐渐瞪圆了,你,你想做什么?

细长的指尖,在阮蛮蛮的脸上刮蹭着。苏祁尧在故意在她耳边吐了口热气,似是威胁的回道,

我当然是在听媳妇儿的话,证明我以后不会欺负你了。

阮蛮蛮咬牙切齿,滚蛋,你下流无耻!

苏祁尧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不対不対,你用的词不准确。

来,跟着我一起念,卑鄙无耻,下流龌龊

阮蛮蛮终于受不住了,憋在胸腔里的气息刚到嗓子眼儿,房门就被大蛋儿推开了。

一瞬间,火热的气氛骤然低沉到底,冷到阮蛮蛮浑身都在叫嚣着囧臊。

我,我不知道你们白天也

不是,我是说尧哥你还是人吗?大蛋儿越描越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话了,砰得一声,把门关上,阻断了三个人的尴尬。

接二连三的被人撞破误解,阮蛮蛮恼羞的,裹着被子在床上来回的打滚儿,

啊啊啊,丢死人了!

直到天黑下来,家里忽然来了几位稀客,阮蛮蛮这才从屋里出来。

她望着眼前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不得不承认,他不苟言笑,认真起来得模样,有着特别吸引人的魅力。

外面天冷,上了轿子也是凉的,这帽子就别摘了。

苏祁尧为阮蛮蛮戴好了斗篷上的帽子,系好了丝带,看到人被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露.着小鼻子,和一双明亮的小眼睛,哪儿都不透气。他才算是停住了手。

嗯,很好。咱们走吧,别让他们等久了。

外面的几个人不算什么,他们身后的主人才是最不能怠慢的。

阮蛮蛮随着苏祁尧乘上了轿子,纤细的玉指,下意识去寻找那只大手。十指交缠,感受着対方给予的温暖,阮蛮蛮的心里才能踏实下来。

抬轿子的人步子很急,但坐在里面的人坐得很稳。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急匆匆的步伐,渐渐停了下来。

阮蛮蛮被苏祁尧从轿子里扶出来,她定眸瞧着站成两排的衙役,他们目光如炬,手握刀柄,那威严的气势与白天见到的那些衙役完全相反。

钟大人正在里面等着二位,请。

阮蛮蛮看了看苏祁尧,他好像从钟大人派人来接时,就是这副淡然的模样。

苏祁尧牵着阮蛮蛮的手,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丝变化,他笑道,不用怕,谈完咱们就回家。

阮蛮蛮倒不是怕,他们的目标本就去钟大人。只是现在谈话的场景,跟当初计划的很不一样。

今天晚上请你们过来,就是继续说说白天的事。

钟大人倒是个爽快的人,不藏掖,不耍阴谋诡计。他原可以耗着,耗到対方主动投诚上门再谈判,那时候他就拿了所有的话语权。不像现在这样,平起平坐的谈话了。

阮蛮蛮対钟大人的印象再次加深,划为了正人君子那一类。

你们早就识破了掌柜的阴谋,之所以不当场揭穿,非得等到闹大了,我猜测着你们定是有不能明说的难言之隐。

现在这里就咱们三个,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有钟大人的这番话,祁尧为自己耍得那些小聪明感到万分惭愧。苏祁尧起身向钟大人拱手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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