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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衙役出手,他挥着虎虎生风的拳头砸了过去。
阮蛮蛮紧拦着,才推开了小蛋儿,要不然非得砸在那人的脸上了。
嫂子,你别拦着我,今天我不把这瘪.犊子打得找不着北,这口气咽不下去!
你别冲动,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阮蛮蛮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但是她能摸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阴谋。
衙役戳着小蛋儿的肩膀故意挑衅道,原来北凉的男人都是怂包子,就会说些自己害怕的狠话。怪不得就要被别人攻占了,这样的怂货就不该活在世上。
我去你娘的,老子今天非得打的你跪地哭着叫爷爷!
小蛋儿被衙役激的失去了理智,拽过一个人来就打。
阮蛮蛮被两边的人夹在中间,也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下。
阮蛮蛮失去了重心,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往后倒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跌入了温暖的怀抱里。
摔到哪里了没有?快让我看看!
熟悉的担忧声从背后传来,夫君?你怎么来了?
阮蛮蛮见苏祁尧担心得紧,马上解释道,我没事。你快去拉开小蛋儿,别让他跳入陷阱里。
苏祁尧来了,阮蛮蛮就放心多了。他是个遇事冷静的人,有他在,这事很快就会平息下去了。
阮蛮蛮这口气松到了半截,马上又揪了起来。她看见苏祁尧拽着小蛋儿的领子,将他从厮杀中扔了出来。
苏祁尧又跻身进去,一拳一脚的继续打了起来。
苏祁尧比小蛋儿下手更狠,啪啪啪的大耳光甩在了衙役们的脸上。趁着衙役们捂着脸哀嚎的时候,又抬脚踹在了他们的胸口上。
阮蛮蛮以为打到这里也就算了,这时,卡巴卡巴的脆声又响了起来,苏祁尧把衙役们的手臂给卸了下来。
阮蛮蛮看直了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小蛋儿倒是满眼崇拜的看着苏祁尧,还喊着助威的口号。
尧哥一出手,魔鬼也得抱头走。
阮蛮蛮有些担心,夫君,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咱们打了他们,应该不会轻易善了了。
阮蛮蛮怕苏祁尧听完后,会内疚,会后悔刚才做的冲动事。她已经想好了安慰的话。
哪知他振振有词道,那就更得打了。打一巴掌是惹麻烦,打两巴掌也会被他们纠缠上。那为什么不把他们打怕了,打得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阮蛮蛮仔细想了想,夫君说得好有道理哦。
给我拿棍子来。阮蛮蛮伸手要道。
嫂,嫂子你想干啥?小蛋儿眼睁睁的看着,苏祁尧在阮蛮蛮的手里递了跟手臂来粗的棍子。
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嗓子里传出来了一声,咕咚的动静。两眼瞪得跟牛眼似的那般大,心里忽然有了丝同情。
只要不打脑袋,其他地方随便敲。敲坏了,为夫帮他们接上,心里不要有负担,会出不来闷气。
阮蛮蛮紧了紧,两只小手才能握过来的棍子,在苏祁尧的鼓舞下,终于迈向了那群嚣张跋扈的衙役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大约持续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憋在阮蛮蛮心里的火气,终于烟消云散了。
她甩了甩酸涩的手臂,在小蛋儿的万般恐惧中,挎着苏祁尧的胳膊,一蹦一跳的往家里走去。
虽说他们早就猜到了,这次出手会招来麻烦。但是,让阮蛮蛮万万没想到的事,他们刚到码头,那里就已经站着一群衙役在等着了。
阮蛮蛮跟苏祁尧互相看了看,果然是串通好了的。
阮蛮蛮几人回来得早,又是抄近路走的,不可能比那几个伤残的衙役行动慢。
也就是说,这些人压根就没有见到被打伤的衙役,就提前来劫人了。
这种未卜先知的本事,实在是耐人寻味。
站住,往哪儿走啊?
瞧你们说的,这路是大家伙儿的。我往哪儿走,都碍不着你的事。知道他们没安好心,阮蛮蛮自然是拿不出好态度来应付他们。
怎么说话呢?我就没见过像你们这样无法无天的刁民。干了害人的勾当,还敢理直气壮的出现我们跟前,跟我们叫板。你把西楚的国法放在眼里了吗?
为首的男人是个捕快,他挥了挥手,跟身后的人将阮蛮蛮三人圈在了中央。
呵。阮蛮蛮拢了拢碎发,鄙夷的看向捕快,她讥笑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伤了人,那人呢?在哪儿?他怎么没跟着你们来?
想看到原告,成,跟我们走,让你看个够!
慢着。阮蛮蛮眸光流动,心道,今天这一劫怕是躲不开了。既然这样,她还不如抢占个先机,到时候也算是一个保身的筹码。
大家伙都来听听,这位口口声声说我们伤了人。说了这么久了,都没有见原告出来,我们都不知道这位捕快是怎么预测到的。
捕快的脸色骤变,大叫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堵住他们的嘴,快走!
阮蛮蛮杏眸含笑,冷静得看着他们渐渐逼近,丝毫没有躲避,甚至是逃走的意思。
只要是想挨打的,尽管过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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