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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浓烈的杀气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暴涨了起来。
知道太多了,留你不得!
苏祁尧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他提起剑来,迎上了黑衣人。
几个回合后,苏祁尧突然笑道,
你以为我假昏迷这件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话音刚落地,房间四周忽然出现了数百个侍卫,他们手中都举着火把,将房间照得跟白天一样明亮。
你们从一开始就在设计我?!黑衣人恍然问道。
我们只是在拟订边界计划的时候,多想了一条后路罢了!没曾想,它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钟大人带着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黑衣人二话不说,拔刀就刺。
黑衣人下意识去遮挡致命的地方,与钟大人过了几个回合。
也就是片刻钟后,钟大人突然虚晃了招,又收了回来,看到没有?刚才使用的那几招,才是东吴真正的精髓内法。
黑衣人这才知道他又被骗了,你,你们
苏祁尧没有理会黑衣人的脸色,他提着剑在原地现学了几招东吴的内法,还无比好学的问了句,
是这样出剑吗?
黑衣人的肺都快气炸了,在他看来这种羞辱比凌迟处死还要痛苦百倍。
辱我东吴,你们都不得好死!
黑衣人像疯了似的,见人就砍。
苏祁尧见他俨然失去了理智,再也问不出有用的话来,便飞身跃到了他跟前,一脚踹在了膝盖上,将人强行按压在了地上。
把他关进水牢,等后处置。
钟大人的话刚说完,那黑衣人突然笑了,他嘴角儿溢出了一行血丝,丢下句话,便再也没有气息。
能为我东吴大国统一天下,死又何妨!
等等,你不能死!你快告诉我,阿伯是不是你杀的?你说啊,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阮蛮蛮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眨眼间又在眼前中断了。而且这人还是死无对证,她根本就无从查起!
难道这辈子她都找不到杀人凶手了吗?她永远也无法向那孩子交待了吗?
还在为阿伯的事烦心?
阮蛮蛮抬头看了看周文博,她捏着眉心说道,这几天不光是为了阿伯的事,营地里盔甲棉衣太少,粮草也不够。这个冬天不好熬过去。
你这是再替苏公子担心吧?他现在是营里的千户,刚接手就遇到这么个难题,确实也不太好办。
阮蛮蛮摇了摇头,跟他没关系。
早在多少天前,阮蛮蛮也不知道苏祁尧会被钟大人提升为千户。那时候,她就在琢磨怎么才能快速赚钱,为营里多添些东西。
这营地里的将士们,将来是要为守护西楚的土地和百姓上战场的。
这打仗的装备都准备不足,搞出三六九等来,那人们心里肯定会有落差,和其他想法的。
这万一在战场上被敌军拿到了痛点,说几句挑拨的话,将士们之间不难生出间隙。
周文博点了点头,附和道,你说的没错。这个问题正是我和钟大人一直在苦恼的事。
太师那边不松口,营地里的资源就紧缺。换句话来说,哪怕是打仗前有一天他松口了。但这些东西,都是需要长期准备和建立的。
营地里不适合临时抱佛脚这一套。
话到这里,阮蛮蛮也跟着周文博叹了口气,我出去走走。
阮蛮蛮想过了,现在西楚百姓的经济状况可以用很差劲,这个词来形容。
所以要想从他们手里赚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来钱快,又有源源不断的物力财力来支撑着,那只有在富贵人家身上下手了。
她的目光也不能只放在男人身上,西楚的女人和北凉的女人不一样,她们地位高,能做的事情很多,自然而然有一些自己的收入了。
那些富贵人家就更不用说了,她们掌管着整个家里的钱财,随随便便拿出来的银两,都是普通人好几年的全部花销。
阮蛮蛮越琢磨越觉得,这是条好路子。
只是这条路子该往哪儿走?才会既能让男人也掏钱,也能让女人为它疯狂?
阮蛮蛮只身一人来到了大街上,她细心观察着,擦肩走过去的每一个人,从发丝到鞋面,哪一个地方也没有漏掉。
她发现,不管是穷的只能吃菜饼子的普通老百姓,还是每天大鱼不肉,穿金戴银的富贵人家,他们的衣服都是没有花色的。
寻常百姓就是黑蓝灰,这三种素色衣服。富贵人家出来的,顶多就是在袖口,还有衣角边上绣了层金线,其他的地方也全都是素色的,不会出现一丁点的绣花。
阮蛮蛮埋头看了看她这身衣服,这是来西楚后才买的,果然也同他们一样,除了布料不同,其他的地方找不出半朵花来。
阮蛮蛮的脑海中,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只是这个想法在实行前,一定要有两个助力才行。
大娘,向您打听个事,咱们这儿绣活绣得最好的绣娘在哪儿住?
自从阮蛮蛮接手了衙门里的事务,她对这片地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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