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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倒是挺淡定的,她摇头晃着身子道,跑?我告诉你们,在这京城里,就甭想着能逃出我的手心。
去,拉着他去见官。剩下的人,都去给我追那小丫头片子。
阮蛮蛮朝后看了看,眨眼间小叶子就消失在人群当中了。想必是在暗中保护她的那些人,将她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别碰我,不就是见官吗?你抢了我的钱,还想诬陷我偷你的东西。
今儿个,哪怕你不去官府,我也要将你告上公堂!
不知道是这铺子里的人去衙门里报信了,还是凑巧碰上了。
阮蛮蛮走了没多远,便碰上了一群衙役。
兄弟几个来的正好,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敢在咱们的铺子这撒泼上耍横偷东西,把他拉到衙门里,好好的教训教训。
阮蛮蛮见这俩伙计竟然跟衙役们称兄道弟,说话还这么随意。想必平时没少接触,干这下作的勾当。
你们是原告?
伙计们愣了下,啊,是,这话是三娘说的。
既然是她说的,那就让她来公堂吧。
衙役们显然不买账,伙计们互相看了看,总觉得今儿这出有点不对劲儿。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往常有这事,也没说让三娘来呀。
放肆!既然你们想告状,原告必须得来,要不然这案子怎么审?
阮蛮蛮瞧着衙役不像是再敷衍,故意糊弄人的。
再听听这俩伙计的口气,分明两边都是熟人,怎么今儿个有些像窝里反似的?
伙计们也终于觉察出了这事不对劲,他们点了点头,将阮蛮蛮交给了衙役后,扭身就往回跑。
阮蛮蛮倒是没被他们为难,一路上相安无事的来到了衙门里。
不过她只能站在堂外,等着三娘这个原告来了,她才能进去。
麻烦小哥进去禀报下,我才是原告。我要告铺子里的三娘,强行夺走我的五十两银子,还诬陷我偷东西。
衙役看了阮蛮蛮一眼,倒也没含糊,跑进去把原话叙述了遍。
不出几秒钟的时间,去禀报的衙役,站在门口传了县太爷让进公堂的口令。
阮蛮蛮不急不慢的进了公堂,给上面的人行过礼后,终于可以抬头打量打量这个跟三娘串通一气的县太爷了。
县太爷约莫四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稍黑一些,个头倒是挺高的。
他穿着官服,右手握着惊堂木,挺直了腰板,看上去似是公正廉明,但是眼睛里透着一股子畏首畏尾的惧意。
去看看三娘为什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大老爷,三娘这不是来了嘛。
三娘笑眯眯的给县太爷行了个礼,也没有等上面的人发话,她自己便站起来了。
站在一旁的阮蛮蛮,抬眼扫了下县太爷的表情。只见他极其不自然的往身后站着的那个男人看去。
阮蛮蛮一开始倒是注意到了,这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只是他的身上有股子肃杀的气息,她还以为这是县太爷的贴身护卫。
这会儿看来,男人的身份不简单啊!
咳咳。县太爷轻咳了几声,不痛不痒的说了句,不得这么没规矩。
三娘捂着唇嬉笑了两声,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大人,既然人都到齐了,草民可否能继续状告富城楼的三娘,在光天化日之下抢草民的五十两钱财,还满口胡言乱语,诬陷草民偷东西?
看这两人眉来眼去的架势,定然是熟人没错了。
阮蛮蛮可不能让他们倒打一耙。
大人,草民本想着在富城楼买件衣服。与这位三娘交谈许久后,我想买件价值五十两的衣服,她说与贵人有约,除他们外,不卖给寻常人。
当时我就说了,既然楼里有规矩,那就不好破了。这才选了件料子比较差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哪儿得罪了这位三娘,她说变脸就变脸。不卖货了,抢了我的五十两银子不说,还反口诬陷我偷东西。说是叫伙计们将我送到衙门里,好好教训教训。
敢问大人,从头到尾我哪里犯了法?她一个开铺子卖衣服的,为什么会指使衙门里的人,平白无故的给我惩罚?
县太爷的脸色有些发黑,在回答阮蛮蛮的时候,口吻中夹着生硬,
那是无中生有的事,而且也是你的一面之词。待我问过三娘后,再做定夺。
大老爷,你不用问了,这小子说的句句都是假话。他带着他妹妹来铺子里买衣服,说好买五十两的东西,等我拿出来后,他百般找茬说这衣服根本就不值。
我都说了,我们铺子里的绣娘都是京城里最好的,绣出来的衣服很贵。
你猜怎么着,他不要绣花,光要衣服。这叫我怎么卖货?你说他是不是存心找茬的?
县太爷点了点头,确实有为难人的意思。原告,你怎么说?
哎哎哎,大老爷,我是原告啊!什么时候他成原告了?
三娘不乐意了,她扭着身子往县太爷面前走去,拍着桌子说道,
我说大老爷,这还有什么可问的?他本是被告,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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