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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教练:云遐的意思是我们整活儿。
姚教练看了眼底下的孩子们,点头认可:这群孩子明里暗里比较呢,干脆去操场光明正大比一次。
顾教练心说不错:还有同学作见证,热闹。
姚教练笑眯眯道:我们来商量商量项目。
两人一拍即合,准备晚上的整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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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遐骑车到了医院,早有人等在门口。
他跟着上楼,推门进去,七八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他一脸淡然,随他们看。
谢云遐随便找了位置坐下,瞧头发五颜六色的专家们。
这阵仗,蒋柏峰估计是把全世界这方面的专家都请来了,难怪拐弯抹角非要他来。
只可惜,蒋柏峰找错了方向。
这一下午,谢云遐出乎意料地配合,问什么答什么,该做的检查做了个遍,做完插着兜走人。
正逢落日,夕阳给黑色机车染上光晕。
谢云遐夹着头盔,不紧不慢地戴上手套,黑色的布料严密地包裹住冷色的指节。
他拿出头盔,余光一闪,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谢云遐动作不停,跨上车戴上头盔,转动握把,刺耳的引擎一闪而过,机车驶离医院。
机车如流星闪过,进入车流。
谢云遐瞥了眼后视镜,那只老鼠打不到车,急得抓耳挠腮。
他轻啧一声,耐着性子等了他一个红绿灯。
等出租车跟上来,机车转弯,往郊区方向开。
渐渐地,路越来越宽,车越来越少,最后少到整个马路上只有一前一后两辆车。
谢云遐这辈子就没开过这么慢的车。
他瞥了眼前后,视线在后视镜里的出租车停了两秒,勾了下唇,转动握把,忽然提速。
安静的路上骤然掀起狂浪。
天际云霞渲染彩色,一片橙光下,长长的道路上两车前后追逐,拉出一道耀眼的线条。
震颤的引擎声响彻天际,忽然,黑色机车减速。
男生压低身体,倏地掉转车头,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机车横成一道直线,直直地挡在出租车的正前方。
黑色的车头挑衅极了,丝毫不动。
男生长腿踩在地面,眸光淡淡地看着向他猛冲来的出租车,眼睛都没眨一下。
草草草!刹车刹车刹车啊
我靠,他疯了?!
司机狂踩刹车,车内的两人紧闭着眼,根本不敢抬头看,眼看要撞上,刺啦一声响,车刹住了。
车里的两人颤巍巍地抬头看,如获重生。
稍许,司机骂骂咧咧地赶人下车,连车费都不想要,飞快地调转车头开走了,只留下尾气扑了人一脸。
谢云遐懒懒地扫了眼坐在地上的老鼠,他一边喘气,一边用看疯子的眼神看过来。
这下不用问,这人全交代了。
他磕磕巴巴道:我我什么都没做。是、是林秉伦让我跟着你,看看你去了哪里。
谢云遐抬起护目镜,随口问:就说了这些?
没,还让我找机会看你去干什么。他咽咽口水,惊俱道,我错了,不会再跟着你了。
出乎他的意料,机车上的男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丢了张纸下来,利落地拉下护目镜,开车走人。
谢云遐加速前行,乘着光驶离无人大道。
为这点儿破事浪费他时间,不知道小天鹅饿着没有。
徒留下狼狈坐在地上的人,茫然地捡起地上的纸,念念有词:诊断意见书为什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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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川大学,便利店附近的小道上蹲着个女孩子,她托着腮发呆,呆了会儿,懊恼地躲开一只小飞虫。
谢云遐干什么去了?
好慢。
鹿茸茸无聊戳着叶子脑袋,小声嘀咕:比哥哥还慢,明明腿那么长,不会迷路了呀!
她瞪大眼,忽然被人拎起来。
鹿茸茸呆呆地和眼前的男生对视两秒。
他轻挑了下眉,像是在问她:刚刚在说什么?
鹿茸茸心虚地喊:云遐哥哥。
谢云遐看小天鹅扑闪着眼,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哼笑一声,就这么点儿胆子,还敢在背后偷偷嘀咕。
他松开人,问:饿了没?
鹿茸茸嘟囔:人家都吃完去操场散步了。
小天鹅平时乖巧安静,现在几分懊恼出现在这张澄净的小脸上了,可爱得想让人捏捏她的脸。
吃什么长这么可爱的?
谢云遐有点儿手痒,退而求其次,揉揉她的发,压着她的脑袋往外走,解释道:下午去了趟医院,回来的路上顺便解决了点儿意外,来晚了。下次不用等我,饿了就先吃。
鹿茸茸老老实实地哦了声。
谢云遐:没了?
鹿茸茸双眼懵然:什么?
谢云遐不爽地啧了声:这时候不是应该说,多晚你都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鹿茸茸古怪地看他一眼,不敢大声,小声咕哝:云遐哥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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